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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情呢。靈犀,你也莫怪妹妹,她這兩日接連侍寢,本也抽不過空來,她好了,你們便也都好了。”
盈袖幫妍華擦掉了臉上到了淚痕,聽了這話,手下微微一頓,旋即又恢復了正常繼續擦了起來。
妍華知道眾人都已經知曉她跟胤禛同床之事,她本想出聲講個大實話,告訴她們她並沒有侍寢,只是話到嘴邊她又放棄了。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反正她已經是胤禛的人兒,侍寢也是早晚的事兒,解釋多了說不定反而讓人覺著矯情,所以她也只是嬌羞地紅了紅臉,並沒有多說其它話。
用完膳後,妍華因為想到要給胤禛做玉穗子,還要給他繡荷包,便聊了會子天就趕緊回了自己屋子去準備。而耿氏則是關了門,不知在神神秘秘地弄些什麼。
“小姐,你也不準備些表演嗎?我看耿格格似乎就在準備這些呢,你聽,似乎在唱曲兒呢。”盈袖見妍華一回去便只顧著繡荷包,只覺著她都侍過寢了,腦子還是不開竅,心裡頓時萬般無奈。
“我?盈袖,你也是知道的,我也就馬術精湛些,難不成要我去彈琴唱曲兒?若是那樣,驚嚇了他可怎麼是好?”妍華說得一本正經,盈袖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靈犀聽了倒是奇怪了:“格格這話是何意?怎得會驚嚇了貝勒爺?莫不是……”她沒敢說出口來,莫不是格格你彈的琴很難聽?唱的曲兒也不能恭維?
妍華尷尬地看了靈犀一眼:“靈犀你快去把藥喝下,早點兒歇著去吧。”
靈犀不依了,撅著嘴嘟囔道:“格格還沒答我問題呢,又要不搭理我了是嗎?”說著,還做出慼慼然要哭的樣子。
妍華無奈,看了一眼盈袖說道:“我準你說了,只是不得宣揚出去,否則我定是不饒你們!”
“嘻嘻……”盈袖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捂著嘴直笑,急得靈犀在一旁催了很久,她這才逗著靈犀慢慢悠悠地說道,“小姐每次彈琴,琴絃必斷;小姐以往有一次唱曲兒,院子裡樹上的鳥兒都驚走了,倒是隻剩下兩隻烏鴉一直蹲在那裡聽著,夫人覺著太不吉利了,便不再讓小姐練習唱曲兒了……”
“烏鴉?怎得烏鴉喜歡聽格格唱曲兒嗎?”靈犀啞然。
“噗……靈犀你可真是笨!”妍華見靈犀眨著眼問得那般無辜,也不再覺著尷尬了,只捂著嘴樂得直笑。
“小姐唱曲兒不著調,所以鳥兒都走啦……那兩隻烏鴉……可能跟小姐的口味一樣吧,嘻嘻……”
祥和殿內,木槿正伺候福晉梳洗,準備歇下。
“小格格昨兒夜裡在雍華殿過夜了?”
木槿在給福晉拆髮髻,聽到她這般問,便點了點頭:“嗯,是的。說是小格格病了,還是貝勒爺直接將她抱回雍華殿的。”
福晉長舒了一口氣:“嗯,這樣便好。免得他成日總惦記著琴語(側福晉李氏閨名),只惹得她越來越不知收斂。”
“福晉也不用總是操心這些,只管養好身子就是。新來的武格格雖是不爭氣,小格格倒還是機靈,貝勒爺不至於只衝著側福晉的。只要她們都好好兒的不鬧事,福晉便也用不著那般操心了。”木槿將福晉的長髮梳得順暢後,便攙著她去就寢。
“那武格格性子太躁,只望她以後少折騰些,若也不安分,到真是頭疼。”福晉側躺著跟木槿說了會子話,便漸漸沉入了夢鄉。
木槿守在邊上,聽到她睡夢中叫著已殤的弘暉的名字,心疼地一揪一揪的,只上前給她掖了掖被子。
府裡的一切似乎又漸漸回到了往日般的寧靜祥和,連那新來的武氏也知道收斂了,沒事兒便待在錦繡軒揹著那幾本規矩冊子,整日愁眉苦臉的倒是不再囂張了。
只是她心裡不甘這樣就被冷落了,她是帶著滿心的歡喜參選的秀女,雖是沒有進那後宮,能嫁給四貝勒她也是心滿意足了。只是她這樣如花似玉的年紀,怎能甘心就這般守著活寡呢?
“紫煙,我要修封書信與爹爹,拿筆墨來!”她背得頭昏腦漲的,突然憤憤地將那冊子給扔到了地上,冷著眼嚷嚷了起來。
“哎!格格,來了,格格……怎得了?今兒個不早些歇下嗎?要不要明兒再寫?”
“叫你拿就拿,廢話那般多做什麼!”武氏一惱,抬頭便瞪了她一眼。
紫煙被吼得頗覺得委屈,只默默地趕緊去去了筆墨紙硯來。她還不是覺著武氏近來憂心忡忡地茶不思飯不想,消瘦得厲害嗎?所以一入夜她便想著法子勸她早些歇息,可總也免不了捱罵。
“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