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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眉眼間殺氣驟現:“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直呼祭祀名諱,該掌嘴五十下。”
“那也要看你有沒這個能耐。”花容暴怒,身形急掠而起,手中長鞭如閃電,赫然甩出。
花容的九骨鞭,以蛇骨製成,骨節上帶有細密倒鉤,揮動時骨節相撞,噼啪作響,如被此鞭打中,立即入肉二寸,痛苦不堪,當初他就是用這條鞭子活活抽死君小七的爺爺。
一鞭,橫空而來,卻落空掃在石柱上,柱子頓時裂開一道溝壑,然白衣少年卻不見蹤影。
除了寒風吹動祭天閣四角宮鈴的聲音,四周寂靜一片。
鈴鈴鈴……
一聲接一聲,不停不止,就好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嘖嘖,聽說你已經有孕在身,這樣蠻用武力確定沒問題嗎?”陰測測的聲音像炸雷般在耳邊響起,花容身形一顫,額頭不斷滲出冷汗,臉色煞白,他再度轉身揮鞭。
這次鬼殺足尖一點,向後退去,手中邪碎劍揮出,纏上九骨鞭的前面一截。
一時間,兩人對持而立,邪碎劍緊纏住九骨鞭,繃成一條筆直的線。
長鞭這頭,花容暗自凝聚內力,想扯回九骨鞭,可絲毫無用。
長鞭那頭,鬼殺白色衣袂,墨色髮絲,被寒風微微吹起,盪漾出無邊的寒冷之氣,令人不寒而慄。
忽然,鬼殺的嘴角劃出詭異弧度,厲聲一喝:“碎。” 音落,被邪碎劍纏住的那一截九骨鞭登時碎成幾段,鬼殺再反手一劍輕蕩,一節蛇骨便襲向了花容。
親眼看著自己的武器被絞斷,花容震驚的忘記了躲閃,蛇骨上的倒刺擦臉而過,嫣紅鮮血立即緩緩的流出。
疼痛讓他驚醒,抬手抹去血跡,嘶聲吼道:“君莫瑾,我要殺……”
然而殺字剛出口,鬼殺已欺身逼近,站在他面前,手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他臉上狠狠狂扇起來。
“花容賤/奴,你有何資格直呼我的名字!從前我是主人,你是僕人,而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你的神,你一個人的神,不過你大可放心,木月的神不要木月族人,但我不會不要你,我會讓你魂牽夢縈,直至死亡。”
陰冷殘忍的聲音,伴著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也不知花容聽到沒。
每一巴掌的力道都很大,瞬間,花容的臉就腫了一圈,嘴裡噴出血來,束髮玉簪落地,黑髮散亂,有幾縷還染上了鮮血。
啪…
啪啪……
每一巴掌都扇得花容頭昏眼花,唯一感覺就是痛,他就這樣呆呆站在任由鬼殺的舉動,到後面他已經站不穩,鬼殺便提著的他衣襟繼續扇,沒有任何停下的跡象。
…… ……
“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鬼殺冷酷無情的數著,在第五十個巴掌落下後,他提著花容的衣襟,將人像垃圾一樣隨手一扔。
砰……
花容落進了院中的小池裡,濺起無數水花。
花容連喝幾口冷水下去,人也清醒過來,他從水底浮了上來,趴在池邊,不斷的鮮血在從嘴邊溢位,他雙手深深的嵌入肉裡,怨毒至極的看著鬼殺。
鬼殺慢慢走上前,彎下腰,笑問道:“如此就氣?就恨?就怨?”
花容牙關緊咬,突然揚起手,朝鬼殺的臉揮了去。
鬼殺臉一側,躲過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從池水中提起來。
然而下刻,鬼殺嫌惡地把他扔在雪地上,看著手上的那一撮髮絲,似惋惜道:“花容,我若沒記錯你今年不過二十,怎麼就開始掉頭髮了?”剛才他沒用多大力,至少那個力道是扯不掉這一撮髮絲的。
“啊!”花容失聲尖叫,抬手摸向自己的頭,吼道:“君莫瑾你個魔鬼,你對我做了什麼!有種你就殺了我!”
鬼殺吹掉手裡的髮絲,邪氣一笑說:“我對你做了什麼?我可什麼都還沒對你做。至於殺你,我的確想殺你,可若這樣輕鬆死去,不是便宜了你麼,況且你的姘夫還等著你,我怎能讓你獨走。”
“姘夫?”花容突然大笑了起來:“君莫瑾,為了慕容蘇我什麼都不怕,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六年前你得不到,現在你也休想得到,再過不久我就嫁給他了,而你呢,哈哈,瞧瞧你現在醜不拉幾的模樣,你拿什麼和我比!”
他們這一動靜,自然驚動了閣內侍衛,四周響起一陣腳步聲,鬼殺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