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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心裡也正在想著這事,一聽他問起,不由輕皺了下眉:“君小七,他的意思是君小七在他手上。”
“盛京城內已經被百花宮的人找遍,都沒君小七的訊息,他能將君小七藏到何處,況且以白離魅見木月人就瘋殺的舉動來看,也不像會是藏在祭天閣內,會不會是花容為活下來故意這樣說?”緋雪衣拉起他走出浴桶,熟練取過屏風上的綢巾,溫柔地擦去他身上水珠。
“應該不會,他既然能說出君小七,就證明他的確和君小七見過面。”鬼殺一頓,丟擲疑惑:“我想不通白離魅殺盡所有木月人卻獨獨維護花容,他為何要如此?”
緋雪衣嗤笑道:“指不準和我一樣被花容背上那玩意欺騙。”
“會嗎?他那樣的人不至於犯這種錯吧。退後一步,就算會,他留下花容的動機又是什麼。”鬼殺蹙眉,只覺得疑問一大堆。
緋雪衣手指沾上一點碧玉霜,沿著鬼殺身上的疤痕塗抹起來,道:“阿瑾,有時候越在意的東西,就越怕去接觸,越怕去證實。你不是說過三百年前的百里魅是被花之子殺死麼,或許他就是想殺盡所有木月人,只留下花之子慢慢的報復,你也瞧見那花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怕就是被百里魅給折騰的。”
鬼殺輕搖頭,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被他給疏忽了,心裡十分的不安煩躁。
然而花容和安家兄弟已死,商子洛帶著寒玉回大漠鑄造,慕容蘇死是早晚的事,緋雪衣也在身邊相陪,就只剩下君小七的事沒有解決。
可他非常清楚,這種不安煩躁和君小七沒有關係。
見到某人又在發呆走神,緋雪衣沒好氣地抬手在某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要多想,君小七我會繼續派人找,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安心養好身體,等子洛回來,我們就回木月破了那鬼禁術。”
這一巴掌並不重,但聲音格外清脆,動作帶有幾分色/情的味道。
鬼殺驀地回過神,臉上頓時染上一抹紅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好了,去床上乖乖等我回來,我去讓廚房給你送點吃得來。”邊說著,已拿起雪白柔軟的單衣為他披上。
鬼殺垂著眼,小聲道:“外面天尚未黑透,我不想睡也不要。”兩人一躺床上抱著,緋雪衣就要做那事,就算不做也要放裡面,他不要。
緋雪衣手臂一伸抱住他,不著痕跡地快速抹去嘴角的血跡後,蹭蹭他的頸脖邪笑道:“阿瑾,我只是叫坐在床上等我,你想到哪兒去了。你現在身子不必以前,那種事我們需要節制,若以後你很想要,為夫很樂意以嘴效勞。”
如果是平常聽著他這樣的嬉皮笑臉,鬼殺定是沉默以對。
但現在,鬼殺推開他,看著他略微蒼白的唇,冷聲道:“緋雪衣,以後不許再傷害自己。”緋雪衣抱著他時,他感覺到他氣息紊亂,身體也微微的顫抖,明顯是重傷在身,卻被他強壓而已。
緋雪衣眉梢輕挑,繼續笑道:“阿瑾讓我抱抱便不再痛。”
色胚!鬼殺瞪他一眼,兀自走向床邊。
緋雪衣輕笑,也跟著轉身出了屋。
剛出屋關好門,他就再忍不住衝到一邊,猛地一口鮮血噴出,落在雪地上,如同一朵悽美妖冶的血花。
現在的他,只要一靠近鬼殺,心口就會犯痛。
若兩人再有肢體上的親密接觸,這種疼痛就會一點、一點的加重,直到他再也承受不起。
他的身體已經被詛咒,只要一接觸心愛之人,就得承受噬心之痛。
長此下去,到最後就連想起心愛之人,都會肝腸寸斷,疼痛無比。
如果不想死於這種痛苦下,他就必須斷情,愛上別人。
呵呵……
這就是花容的詛咒。
阿瑾已經體會過一次背叛,此生他絕不會讓他再受第二次這樣的傷。
緋雪衣捂著胸口,眸子漸漸暗下去,不就是噬心之痛嗎?
能奈他何。
這點痛,比起看著心愛之人卻不能碰,根本就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正從小院外進來的柳伯,看到他這樣嚇了跳:“千…千歲,你沒事吧?”打從知道緋雪衣和金千歲是一人後,他對緋雪衣的害怕反而消失了,一個那樣高高在上的人能不計身份,不計樣貌真心待他家公子,這樣的人又怎會可怕。
緋雪衣輕輕抿一下嘴唇,失去血色地雙唇立即變得殷紅明豔:“柳伯,我沒事,你端著的是什麼?”
柳伯道:“我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