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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花燈主人方才派僕人前來說了,這花燈不賣只贈有緣人。”
鬼殺疑惑的眨了眨眼:“這是為何?是不是他與他妻子……”
掌櫃笑道:“公子莫多想,聽僕人說是他家夫人今日生了個大胖老虎崽,自然沒法再出門,而他家少爺因為自己家孩子在這個隆重日子出生高興不已,便決定將這花燈贈有緣人,希望有緣人也能如他與他妻子一樣恩愛到白頭,早得貴子。”
老虎崽,是北疆民間對小孩子的叫法,更是做為爹孃的期望,他們期望自己的孩子能長得像小老虎一樣虎頭虎腦,活潑可愛,勇猛健壯。
鬼殺聽言下意識的把手放在腹部上,慢慢道:“原來是這樣。那請問掌櫃如何才是有緣人?”
掌櫃哈哈一笑,取下花燈道:“公子兩次前來,足以證明公子對這盞花燈是出於真心喜愛,而面對自己如此喜愛之物,公子在得知花燈背後的意義後,又果斷放下,沒有萌生強賣強搶的念想,這也足以證明公子的人品,所以這花燈贈送給公子再合適不過。”
緋雪衣摟著鬼殺,笑得眉眼彎彎:“真是太好了,正好我也剛做爹爹,藉著這份福氣,來年我們也生個小老虎崽。”
鬼殺看看緋雪衣,也微笑道:“多謝掌櫃,再勞煩掌櫃代替我謝過花燈主人,改日有機會我一定登門道謝。”
緋雪衣掏出一錠金子,扔給掌櫃接過花燈:“給,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兩位慢走。”掌櫃握著手中金子,卻沒有什麼高興,反而惋惜的嘆了口氣,因為那名如天仙的人似乎有些不正常,剛剛竟說與那名白衣公子有了孩子。
“阿瑾,現在你送了我花燈,以後我就是你的人,而這一生我們將共同渡過,知道嗎?”
鬼殺嘴角微翹,極輕的嗯了一聲。
傘下,兩道身影相攜而行,白色的雪在他們身後悠悠然然飄落,愈發襯得兩道身影清冷華貴。
…… ……
祭天閣內。
白離魅正坐在床邊輕聲慢語地安慰剛剛醒過來的花容,無月則垂著頭站在他身後。
花容激動地抓住白離魅的手,說道:“國師,他是六年前漏掉的木月妖人,他殺了安家兄弟,現在他要來報仇,他說要為木月人報仇,啊…他還殺了我的孩子,還要殺我……”
白離魅反手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語氣溫和如舊:“月妖不該存活於世,我會替天行道將他送進地獄,所以你不要擔心,不要驚慌,安心養好身體,在這個世上沒人能殺死你的孩子。”
花容抽出手使命的撓了撓臉上那道傷口,恨聲道:“國師不要騙我了,我好痛,好痛,流了好多好多血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孩子沒了,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我詛咒他不得好死啊!”
白離魅看著他臉上那道傷口微眯了下眼,轉瞬又是一笑:“你若不信,你便將手放在肚子上,自己去感受。”
“真的?”花容懷疑的看著他。
白離魅點頭:“當然。”
花容試探著把手放在肚子上,過了一會兒,他開心的叫道:“國師,我的孩子真的還在,我感覺到了。”他明顯忘記了正常嬰兒,一個多月是不會動的。
白離魅伸手輕撫了撫他的頭,柔聲道:“神會保佑你的,我的花之子。”
花之子三個字就如同一盆冰寒之地的水,將花容一心歡喜澆了個透,渾身刺骨的冷起來,冷得他打顫:“國師對今日來人可有什麼瞭解?”
白離魅收回手,起身道:“這事你無需操心,慕容將軍來了,你們先聊。”
他的話剛說完,房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提著食盒的慕容蘇。
白離魅與慕容蘇簡單打過招呼就帶著無月離開了房間。
出房間後,他徑直來到自己昔日的寢殿,看著眼前這片廢墟,只見他眼中怒火陡升,連續兩掌拍出,本來還矗立在廢墟上的幾根石柱子,轟然倒塌。
“明日開始,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從這廢墟里給我將那幅畫挖出來,再讓慕容蘇出動古月樓所有勢力繼續調查金大寶來歷,我就不信活生生一個人真能憑空冒出。”
無月默默垂頭:“是,師傅。”今日之事,他沒告訴師傅他對那名少年有一絲恐懼,他沒告訴師傅那名少年很厲害,因為他怕師傅對他失望。
屋內,剛喝完安胎藥的花容靠在慕容蘇懷裡,低低哽咽述說著白日裡的驚險,以及君莫瑾的殘忍。
慕容蘇眉目溫柔的摟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