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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舊完了一步,其他文官都是官場上摸爬打滾多年的人,雖然沒聽到那名武將說了什麼,但心裡儼然猜到幾分,定是這人在什麼時候惹了金大寶這尊魔神,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儘管心裡同情憤恨,倒也不敢開口多說什麼,曾經同僚的遭遇歷歷在目,誰又不怕死呢,更何況金大寶身邊突然多出的白衣少年,那身法和氣息實在詭異得讓人發毛骨悚然。
氣氛就這樣僵持住,慕容遠握著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心中的怒發已然到了極致,他雙目通紅:“千歲,是否該給個解釋。”兵權尚在他慕容家,金大寶這無故傷人的行為根本就是在逼慕容家造反。
金千歲淡淡一笑沒有開口,旁邊的藍衣太監已尖著嗓子厲聲說道:“莫非大司馬想要包庇這對千歲爺口出不敬之人?”
慕容遠一愣。
金千歲輕嘆口氣:“大司馬上了年紀,耳力不大好,不如湊近些,吾告訴你他方才講了什麼。”
慕容遠悶哼一聲,不情不願的湊上去,也不知金千歲對他說了些什麼,但見下刻他又慘白著臉的站直身子,揮手招來下人將那名不知何時痛暈過的武將抬了下去。
而此事,就此揭過。
沒過多久,一名小太監小跑進來稟報道:“千歲,迎親隊伍已到門口。”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視線望向大門方向,心中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是又好奇又忐忑,只有頭戴斗笠的紅衣女子始終垂頭看著自己的紅繡鞋。
迎面走來一群人,走在最面的自然是新人慕容蘇與花容,一條挽著同心結的紅綢將他們連在一起,後面的是國師白離魅和一身都裹在黑袍裡的無月,以及抬著嫁妝的眾祭天閣弟子。
金千歲身子微微朝雲朔丞那邊傾了傾,似笑非笑:“國師倒是越來越有月老的架勢,不如你回去後吹吹枕邊風,讓慶帝賜一塊月老廟的匾額給祭天閣。”
雲朔丞神色怪異的左右瞄了一眼,近乎哀求的嘆道:“千歲啊,這種話咱們能不能不在外面說。”若讓周圍那些人聽了去,指不準會發生什麼。
“呵。”金千歲輕笑一聲,整個身子又懶懶的倚回椅背上。
鬼殺從沒看過慕容蘇穿如此豔麗華貴的顏色,紅衣如火,穿在他修長筆直的身軀上,襯得他眉目愈發的英挺,整個人往雪地裡一站,就已是一副美到極致的畫卷。
紅綢另一端的花容標準待嫁‘新娘’裝扮,一方大紅蓋頭遮住脖子以上,但瞧著那纖細柔軟的身姿,就已經令很多女子羨煞不已,若再是揭開紅蓋頭,不知會迷了多少人的眼。
就是不曉得等會看到安家兄弟,會露出個什麼樣的表情,鬼殺好笑的想著。
見某人在發怔,金千歲不滿地用手指戳了戳旁邊某人的腿,密音傳道:“阿瑾,你已經看了他很久。”
鬼殺收回目光,道:“我更喜歡看你。”聽到這話,金千歲只覺身心舒暢,又抓起一把瓜子嗑起來。
慕容蘇從進府臉色沉靜如初,好似並不意外自己的婚禮會演變成這樣。
他目光慢慢掃過坐在門口的千金歲等人,最後落在鬼殺身上,淡淡的笑了笑:“千歲若有事,能否待本將行完禮後,再與千歲詳談。”
“將軍就算要拜堂,是否也該先將六年前的那一場禮補上。”金千歲手微抬,立即有太監捧著沐清歌的靈牌走上來:“國師以為呢?”
六年前慕容蘇當場拋下尚未拜完堂的新娘離去,並非什麼秘密,但那沐清歌早死在臨安的那場瘟疫中,金大寶現在提出這要求,難道真要慕容蘇與沐清歌的靈牌拜堂?他是在弄什麼玄虛還是單純地想要羞辱慕容蘇?
眾人不得而知,不過看金大寶這架勢怕不僅僅是拜堂如此簡單。
白離魅微微上前一步,順著他的話道:“將軍就算有心補上,也不可能真去與靈牌拜堂,千歲何必在這大喜之日,為難一對新人。”
“有何不可!活著,就真比死去的人高貴了嗎?既然如此,這牌位要來又有何用。”音落,他手中一粒瓜子彈出,不偏不倚正好擊中在牌位上,牌位當即從中斷成兩截,落在地上。
牌位落地,廳內、廳外的官員頓時臉色大變,紛紛下跪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什麼聲響,唯獨除了國師,三公與慕容蘇幾人。
花容也跟著跪下,說道:“請千歲息怒,不要責怪慕…將軍。將軍心裡從沒忘記過夫人,夫人的離去將軍悲慟不已,今日成親一事都是花容的主意與將軍無關,請千歲要罰就罰花容。”
金千歲漫不經心地押了口茶,視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