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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怎得不知道好好保養呢?”
喚來月流霞,我說道:“這雙手可是要好好保護才是啊,不然以後便聽不到繞樑三日,餘音不絕的天籟之音了。”
我淡淡笑著,卻發現所有人的都看著我,眼神複雜,各不相一。我奇道:“怎麼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迎夢,他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柔柯這雙手確實應該好好保護。”我剛要接話,重華又是冷冷一哼,柔柯聽了猛地將手抽了出去,我頓時覺得手裡空落落的,有些責怪的看向重華,他微撇了下嘴角,轉開了頭。
浮生這時卻說道:“何時柔柯公子撫過琴,我怎麼不知道?”我愣了一下,看著浮生問道:“沒有嗎?”浮生旁邊的暖玉接道:“或許柔柯公子為輕塵公子撫過琴,只是我等沒這福份不曾聽過罷了。”
聽著他倆淡淡的口氣,我卻覺得好似他們話裡有話,可是何時我聽過柔柯撫琴呢?
皺起明著,不再這一年內,那麼就是以前,雖然不記得了,可是看到柔柯那十指青蔥,竟記起他輕撫琴絃的姿態,長髮披散,隨意別了根釵子,眼波含笑,卻是神態清雅,他笑意盈盈的看著我,眼中波光瀲灩……美不勝收。
我轉過頭看向柔柯,此時的他卻有些畏縮,躲開了我的眼光,一臉的倔強,似乎不肯服輸的樣子。
不知我怎麼會這麼想?
撇撇頭,我對月流系道:“月護法。”還未說話,她卻已然明白,接道:“屬下明白。”她眼裡散著柔柔的光,低垂著頭恭敬萬分。我好笑的看著她,本想說我又不是什麼人,不用如此認真,可是心裡卻有覺得理應如此。
走出廳門,外面一陣涼風吹過,跟在我旁邊的柔柯狠狠打了個寒顫,我看過去,他又似無事一般,故意站的挺直。
我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他肩上,說道:“別逞能了,凍壞了可不好。”為他在胸前繫上帶子,看著他晶亮的眼睛,我說道:“可有暖些?”他紅著臉微微點頭。我說道:“那就好。”笑著轉頭,卻迎上迎夢不甚贊同的目光,我說道:“無妨。”伸了下胳膊,說道:“也不是很涼,畢竟是練武之人。”
鳳寧跟上來,說道:“天氣轉涼,你也該小心一些。”我笑道:“我知道。”隨後感到一道目光緊緊盯視著我,轉頭看去,卻是重華。他直視著我,眼神閃動,有著絲絲埋怨。
似乎被燙到一樣撇開頭,我真的不懂他眼中的幽怨究竟為何,難道他也是在關心我?
這麼想著,心裡稍稍一暖,我笑著說道:“你們也太在意了些,就算我天天喝藥,也不過是喝些安心凝神的藥,我又不是風一吹就倒的人。”迎夢聽了,只是笑笑。鳳寧卻依舊叮囑道:“還是小心些的好。”
我笑笑,昂然而立。
華轎緩緩抬上琉璃石階,兩旁長長的隊伍中都是俊男美女,一身雪白,緩步隨行。跟在轎左的男子一身黑衣,剛毅的臉上一派嚴肅,轎右的男子則是一身青衣,羽扇倫巾,笑意盈盈。
轎子停下,黑衣男子輕掀轎簾,炎華坐臥其中,緩步踏出,他微微蒼白著臉,有些疲倦。想起昨夜,我笑了,笑得曖昧直視著他。
炎華不怒而威的樣子,比起邪宮宮主,他更像個大俠。不知道我怎會有這種想法,對他微微有些恨意。
他向我走了過來,身後跟著黑衣的夜長離,青衣的日影斜,到我面前直視著我,說道:“怎麼穿的這麼單薄?”我笑著扯了扯身上的單衣,說道:“有麼?我覺得還好啊。”他無奈的看著我,然後瞥向了離我不遠的柔柯,眼神中有著微微的詫異,我說道:“天氣泛涼,無功體的人總是比不上我們這些習武的人。”炎華微微點頭,卻伸手解自己身上的披風,我見了,驚得按住他,他不解的看我,我低聲說道:“你昨夜便沒休息好,還是不要脫了的好。”他聽了,臉上微微泛著紅暈,卻不再多說,收回了手。
眾人隨著炎華進了前廳,夜長離卻站到了我的身後,他如同一尊石像一般,每次都恰好站在我的右後方,而我的左邊站的永遠都是迎夢。有些奇怪的站法,我卻覺得理所當然。
炎華坐上了正中的位子,他的下首仍舊空了個位子,我走進,坐了下來。
炎華說道:“我不在的日子,大家辛苦了,可有發生什麼事麼?”他說著,卻是看向一旁站著的迎夢和重華。他兩人沉默著,重華眼神始終冷冷的,而迎夢帶著淡淡的笑,只是過於敷衍,未達眼底。
炎華毫不在意的轉開眼,看向月流霞和花無雙兩位護法。花無雙走上前,恭敬說道:“啟稟宮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