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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著他,他一陣驚喜,連忙放下藥碗,坐到床邊謹慎的擦擦我額角的汗,說道:“你終於醒了。”
我只覺得渾身都在疼,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裡又是哪裡?
微一索便想起來,自己究竟為何而來,我看著鳳寧,雖然疼痛,但是還是開口說道:“你……是誰?”
他見我說話,臉上一紅,笑道:“我叫鳳寧,多謝你救了我。”
救了你?
我記得。
自己迷迷糊糊的從陰山上下來,好不容易透過了陰山上面的九天懸浮陣,取得了“夜哭”,這樣伯重離也不是我的對手了吧,可是自己受傷也不輕,恍恍惚惚的走著,就看到山腳下有人圍在一起,那中間圍著一個男子,不過二十的年歲,看起來俊秀的一幅書生模樣。
我本來不上前干涉,誰料圍著他人的幾個人,又轉過頭看著我,說道:“又來了個更漂亮的,上天還真是厚待咱兄弟幾個。”
我身上有血,本來帶著的面具此時早就沒了蹤影,不過倒是因此臉上還算乾淨。
那群人□著向我走來,怕是欺我此時受傷無力,不過就算我受了傷,收拾他們也是小菜一碟,正好拿他們開刀,為“夜哭”開刃。
想著他們撲過來,我正要還擊,那個剛剛被他們圍著的人卻撲了過來,一個勁地要我走,還被他們拉扯到地上,衣服就那樣被撕開了……
當時就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騰,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現在了。
“那些人呢?”我問著,嘴唇上一痛,恐怕是乾裂的嘴唇破了。他皺眉看看我,說道:“你先把藥喝了吧。”說著扶我起來,把剛才那碗藥遞了過來。我看著那黑漆漆的藥,皺眉道:“這是什麼?”這麼噁心?
他理所當然的答道:“藥啊!”
我當然知道是藥了,我是問什麼藥,看起來聞起來都這麼噁心。
我還沒有問出來,他就將藥放到了我的唇邊,無法拒絕的灌了下去。無奈的吞下口裡的難以下嚥的藥,我嘴唇,還真是想吐。誰料他又立刻塞了顆應子到我口裡,說道:“吃了這個就不苦了。”
我含著應子,心想:這次就先放你一馬。
他看著我不作聲的吃著應子,問道:“你是什麼人啊?這麼厲害,那些人獨了。”
我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傷者是需要休息的麼?”他臉上一紅,說道:“我知道啊,可是大夫說你都是外傷,醒了就好了,養兩天就沒事了。”
我瞥了他一眼,的確身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這在我醒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何況這些外傷根本沒什麼,當時大概是因為失血加上連日破陣的勞累造成的吧。不過……“傷者還是應該好好休息吧。”
他看了我半響,點點頭,不發一言的走了出去,離開的身影有些寂寞,我忽然很想叫住他,告訴他不用離開。
幾日裡,鳳寧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我的外傷,卻很少開口,我似乎看得出他並不長說話,而那天他說的話也不似他真正的個性。
一日,在他為我換完了藥,要扶我躺下時,我拉住他說道:“不用了,坐下陪我聊聊吧。”他有些吃驚,還是坐了下來。
我問他:“這是你家?”
他點點頭,又笑道:“這些天了,你怎麼今日才提起呢?”
我看著他說道:“因為你總是不說話,我也找不到機會問。”他聽了臉上紅了紅,說道:“這裡是我家。”我點點頭,又問道:“都有些什麼人啊?”
他說道:“兩個哥哥,一個姐姐,父親現在有兩房妻妾。”我說道:“你是二房生的?”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親孃死得早,是爹的三太太。”
我“嗯”了一聲,問道:“你……多大了?”
他答道:“十九。”
“你姐姐呢?”
他眼神黯淡了下,答道:“和我同年。”
我“哦”了一聲,沒再多說,他也沒有多說,似乎回憶著什麼,臉上有些黯淡,我猜他一定在這裡家裡沒地位,最小,又是個妾生的,生母又死得早。不過他的樣子也不似十九,有一些滄桑呢。
我說道:“怎麼你今日反而話少了呢?”
他看著我,回過神笑笑道:“我當日以為你年紀還小,自然我也說得多了些,如今看來你不似面上看上去那般年輕。”
他果然很聰明。
我笑道:“你認為我有多大了呢?”
他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