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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一條水痕,竟是不知不覺唇瓣張啟垂涎了三尺。
……真是丟人丟大了,所幸男人只拿屁股對他,在一廂被區區的指頭姦淫折弄得自顧不暇。
他這般外形陽剛的漢子浪起來,竟比最婀娜的女人還媚。
謝遙不動聲色合掌抹掉嘴邊口水。自詡非追捧沈迷美色之人,某個從田螺殼裡蹦出的野夫山民卻一次次打破他多年來塑立的自我認識。
“……嗯…!啊……啊啊……嗯……”
單純的男人一旦投入便忘了身後耽耽盯視,專注起自瀆。光中指不夠粗大,又伸入食指和無名指。三指配合,大大撐開小口,稍稍暴露的內裡風光都被謝遙全看了去。男人毫不知情,手指咕啾咕啾地進進出出,只曉得在穴內不斷推敲探索,謀求更多歡愉。
然而手指長度終究有限,淺處的腸壁得到撫慰,深的任是攢動得再歡,也求解無門。總沒個夠長的進去捅一捅,男人漸漸覺出不滿的況味,不自禁皺著眉峰、一頭熱地喚起人來。
“……主人……主人……嗯啊啊……嗯……”
別一邊深情叫我,一邊又那麼淫浪地呻吟啊……謝遙捂著眼坐起來,扣住他的手從後穴裡抽出,拉著大手穿過腋下,引導它來到那兩塊鼓得飽飽的胸肌。
“…嗯、嗯啊!……主人……輕點、嗯…嗚……”
……明明是自己粗糙的手掌攏住了胸肌又推又揉,自己的指尖在若即若離地彈點著乳首,讓它又癢又麻地腫得更大顆,可是這一切令人顏面無光、色情猥褻的動作都是由背後的男子主宰,整副身心的感覺都由他挑起,任意截留擺佈。男人兩股戰戰,渾身如抽絲剝繭般失力,幾欲塌陷軟倒。
“好些了麼?”謝遙低低問,靠過去貼上跪趴的男人,嚴嚴實實地,讓白皙吻合深色。
“……嗯……”男人羞於啟齒坦白自己哪裡是“好了些”,多出胸前自兩粒乳頭起不斷擴散的快感,只是火上澆油,令他覺得更加不夠。
深邃的臀縫像夾了根燒熱的硬棒,粗長雄偉欲焰洶洶,若不是親自享用過,還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類當中也有人性器能匹敵自己向來引以為豪的寶具。
豐臀不安而渴求地瑟縮幾下,男人回頭看謝遙,輪廓硬氣的眸子眨一眨,水汽盈睫、撲朔迷離地。
“主、主人……您那兒……那兒……嗯……”想要提醒謝遙,大部分是出於催促的心思,可是笨拙的嘴一到羞窘時刻便什麼也說不利索。
“嘖……”謝遙手一探,抓住他胯間陽具掂量,又像拿捏什麼好玩物件般握住搖晃幾下,也不嫌五指間立時淌滿黏溼,“刁蠻的家夥,難道只許你一人獨大,我那兒……就不該……嗯?”
暗示性地挺挺胯,摩擦股間縫隙,敏感到無可救藥的男人瞬間繃緊了臀肉,僵直如臨大敵。
“我不是在質問主人,我只是、唔…?嗯!呀啊啊啊──”
謝遙早就忍耐到極限,不等他說完已掰開兩片臀瓣,硬生生闖了進去。入口被巨物破開,大張著容它深入。嫩紅的甬道在突襲之下遽烈翻湧,將分身箍得密不透風。
──比處子還妙。欲罷不能,銷魂蝕骨。
有絲意外,不曾想如此硬朗挺拔的漢子,後庭竟像天生該服侍男人的,空前絕後的溼熱緊緻。
沒有姑娘喜歡,又不跑煙花巷子的謝先生,委實寂寞得有些久遠了。老來得侶,倘手邊有酒有杯,興許就要迎風落淚,一尊還酹江月。
“嗚…啊啊……嗯唔、嗚…慢點、嗚…主…主人……”
男人在他進入時就噴射出來,把乾淨的緞面都灑潮了,穴口也沒有撕裂流血,可見那高昂的叫聲不是疼的。謝遙知心知底,不必客氣,長臂攬住男人腰身往後一拉,使他更加貼近自己,看起來就像在把屁股往自己胯下湊。
作家的話:
真想一氣呵成H完的,現實是一點肉磨了我四個多小時……如此效率,我都想拍磚自我了斷了……這麼點肉怎麼讓人擼得起來嘛T…T
☆、七 H
剛高潮的男人還未平息餘韻,又馬上被貫穿甬道的律動拉入新一輪快感。
“啊嗯……!啊、主人……慢點……啊啊啊……”
謝遙白皙的額際沁出密汗,雪白雙頰粉紅微釀,正是得趣之時,只覺臂彎裡禁錮的男人每在自己飛快抽插時,那翹臀自搖得歡暢,嘴上卻另是一套,喋喋不休叫自己慢點,叫得媚人又聒噪,不由就捏住他下巴迫他回頭,嘴對嘴堵上去,將那副惹人的唇舌含入口中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