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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被抄家的人,不可能有人認領。朱熾讓冷文星按後一個方法處理。
冷文星走後朱熾鬆口氣,在看陳天佑,爬在地上已經人事不醒。韓羽用手試體溫,又聞聞陳天佑身上的味,結論是:傷勢引發高燒,聽到冷文星的話,受到打擊,支援不住昏過去。
朱熾命人趕快把陳天佑抬到房裡,請大夫醫醫治。還有,把他洗乾淨,味道太難聞了。包括韓羽摸過陳天佑的手,也要洗。
☆、17 朱熾戲耍陳天佑
陳天佑昏昏沉沉許久,兩天後才醒過來。睜眼不是陰暗發黴的牢房,而是乾淨舒適的廂房。身體沉重,稍稍一動就痛。一個僕人打扮的青年男子問他餓不餓。見他嗓子乾澀說不出話,就給他倒杯水。一杯水也就是潤潤嗓子,但總算讓他說出心聲,問明自己的處境。他病倒了,是王爺交代下來要好好照料他。對死囚這般厚待,讓陳天佑萌生希望。肖掌櫃說過,炎王愛才,也許這是他最後的籌碼。
朱熾聽說陳天佑醒了,也沒急著去看他。陳天佑重傷昏迷,無法好好清洗身體,朱熾不想在嗅到那股臭味,讓他把傷勢養到可以洗澡,打掃乾淨在見他。這理由自然不能讓陳天佑知道,否則陳天佑就算拔掉一層皮,也會把自己處理乾淨。
陳天佑見不到朱熾,照顧他的人對他們家的情況一無所知,只說:“王爺交代,有什麼事等你養好身子,否則免談。”
家人命運懸而未決,促使陳天佑想趕快好起來,又過幾日,高燒退了,他能下床,試試自己的拳腳,傷勢雖未痊癒但也恢復些力量,又開始求見王爺,可惜還是被駁回。陳天佑居住環境舒適,飯菜可口,而牢房中的父母還在受罪。他在牢中呆過,那環境不是人呆的。思及親人,陳天佑寢食難安。某日照看他的人在院外與人閒聊:“別看炎王人長得眉清目秀,也是個狠角,刑場監斬,眼都不眨一下……”
陳天佑聽了這個心慌意亂,再也安奈不住,衝出去詢問。果不其然,謀逆亂黨已經開始問斬,但斬了哪些人下人不清楚。朱熾沒告訴陳天佑,他修改了判決書,不知情的陳天佑聽到開始處決犯人,豈能不心急如焚。他要見朱熾的請求依舊不準,他沒耐性等到天黑,趁人不備,溜出住所。他這裡的守備並不嚴,但朱熾住的地方把守森嚴,又是白天,沒那麼容易接近。尋思間,突然有人大喝一聲:“喂!前面的小子……”這一聲嚇得陳天佑心驚肉跳。
龍武很幸運的被指派帶軍援助朱熾清掃北方亂黨的工作,讓他有機會再見到韓羽,與之切磋。之前一直在忙,今個好不容易公事告一段落,龍武來找韓羽。他只知道韓羽和朱熾住在一個院子,但在哪間屋不清楚。龍武遠遠瞧見陳天佑身上穿的是下人服,想打聽一下:“知道韓羽在哪嗎?”
陳天佑站在假山後盤算,用身上的衣服做掩飾,直接走進重兵把守的大院會不會被識破,龍武從後面突然一叫喚,著實被嚇了他一跳。家人生死系在心頭,心中焦慮,神色難掩慌張,而且他手上,臉上舊傷未愈,不敢抬首正視龍武。
大步流星走過來的龍武,雖然是個粗人,但這麼明顯的鬼祟行為他怎會看不出來,而且陳天佑身上的味道著實燻人,陳天佑自己習慣了,聞不出來,龍武嗅得清楚。就算這是王爺的臨時居所,僕人也不可能這麼邋遢。龍武粗重帶細,不動聲色的警惕起來。
陳天佑只瞟了一眼龍武的將服就知道他的身份,立刻用行禮的低首,掩飾自己臉上的傷,並說:“回將軍,小的不知道。”
“又一個不知道。”龍武嘟囔,一臉掃興的打發陳天佑,邁腿要繞過假山往大院門去。就在兩人錯身而過,背對背時,龍武冷不丁突然回身,一手抓住陳天佑肩頭,一手抓住他的腰帶把他提起,扔了出去。
陳天佑以為自己糊弄過去,沒想到突然被人提起向後扔去。他本能在空中燕子翻身,讓雙腳落地。他這本能的保護動作,一下暴露他會武。他落地時,與龍武是面對面,臉上殘留的淤青,被龍武看個一清二楚。現在是非常時期,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這次謀逆的餘黨,更不要說,鬼鬼祟祟,身上帶傷,又有武功的人。
“好小子!你是什麼人?”龍武一邊讚歎陳天佑的身手,一面提防的質問他。
就這一下,足以驚動守門的侍衛。“什麼人?!”
陳天佑驚覺自己已經暴露,難以矇混過去,他不甘心就這樣被送回小院。心一橫,二話不說,舒展輕功,藉由假山越到院內。龍武不會輕功,他對陳天佑是羨慕嫉妒。
陳天佑竄到院內,大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