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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霖宇文軒放出訊息,心中總算放下大石,讓嶽子安前去尋個歇處,讓兩人好好休息一番。
嶽子安循著地上溼徑找到一條山間小溪,水中清澈有魚,鄰近更有個不小的山洞可供兩人棲身過夜。
略作些探查打掃後,兩人便撿了些樹枝乾草,鋪在洞內,打算在此過夜休整。
在小溪中洗浴完,嶽子安又用劍刺了幾條鮮魚,在火堆上烤著,晚些時候,便是權當晚飯地用了。
日落之後,天漸漸地黑了,林中更顯黑暗,嶽子安自己靠著洞口,守起夜來。
望著一片漆黑的林裡,偶爾聽到幾聲夜梟低嘯,有種茫然悽清的氣息,嶽子安抱著劍想著,也不知陪慕容灼走上這一路是否正確?
原本他是不甘身受蠱毒,十日受辱,為了得到自由而投靠東霖,反叛西焰,然後又被慕容灼挾持,不得已叛出東霖,如今真可說是落個兩處皆輸,西焰東霖都不再容得自己。
就算真的護送慕容灼安全回到西焰,但那人會饒過自己嗎?
慕容灼待下一律嚴酷,怎麼可能會輕饒過自己?現今是路上不得不容忍自己,要是回了西焰,自己恐怕難逃罰責。
若是刑罰痛苦,忍過一陣也就罷了,他偷看慕容灼一眼,卻是想著那人不知要如何羞辱自己,甚至有可能奪了兵權,不再幫自己報仇,想到這裡,不免低頭垂眸,心下一片黯然。
還在想著這些,腹中就是一陣絞痛傳來,不情願地從懷中掏出解藥,聞著那淡淡藥香,怎麼也不想吞下。
但腹中絞痛越來越烈,如同千蟲萬蟻齊咬臟腑,痛得讓他臉色發白,冷汗直冒,再怎樣不情願,也只能張嘴一含,吞下那淫蠱的解藥。
肚中蠱蟲彷佛得了安撫,疼動逐漸退去,但另一股熟悉的熱意卻從腹中升起,灼熱地叫人口乾舌燥。
他忍著不求慕容灼,想去溪裡泡上一夜,興許也就過了,輕手輕腳地來到火邊,想要取個燒紅的木條照明夜路。
火星跳躍,柴火發出啪啪聲響,正是這點音聲驚醒了慕容灼,他睜開警戒眼眸,看著嶽子安問道:「做些什麼?」
嶽子安沉默不語,臉上臊紅一片,就算扯謊也說不出半句,活像做了賊被捉到一樣,最不想被知道的事,偏叫人撞破似的難堪。
慕容灼看著他的臉色,心想該是到了十日,伸出手去拉上,說道:「可又是蠱毒發作了?」
嶽子安恨恨地看他一眼,甩開了他,別過頭去不肯回答。
慕容灼坐起身來,不顧嶽子安的掙扎,將他扯近懷裡,在頸邊狠狠咬了一口,說道:「也該是時候了,上次讓你折騰極了……」
嶽子安渾身一顫,恐懼竄上背脊,不知慕容灼今晚要怎麼折磨羞辱自己,更加使勁地想逃離他的懷抱。
慕容灼伸手撫摸著他的頸背,看似安撫,卻是恫嚇說道:「你以為泡上冷水一夜會有用嗎?若是久不媾合,那藥性會越來越烈,你能忍上多少時日?」
嶽子安睜大眼睛,僵直在他懷裡,怔愣地望著他。
「到時候,你還是要搖著屁股求我抱的……到時恐怕折騰上一夜,都還不能好過呢!」
慕容灼冷冷說道,唇邊又是一抹邪笑。
嶽子安痛苦地閉上眼,伸手攬住他的肩頭,不再有任何的掙扎抵抗,猶如待宰羔羊似的安靜臣服。
見到嶽子安這樣委屈柔順的神情,慕容灼有些心軟,舔吻著剛留下的齒痕,拔下發簪,讓一頭黑緞長髮散落在自己懷裡,拍過他的背,輕柔愛撫著這強忍害怕顫抖的背脊。
解開嶽子安的黑袍,半褪紅色中衣,露出白晰肌膚,形成一幅情色景象,慕容灼的心猛然跳快了幾下,強忍著悸動,讓他躺在自己身下,隔著襦褲,慢慢揉弄起來,感覺溼意從布帛裡緩緩透出。
嶽子安捂住雙眼,不想看見在火光下的自己,止不住的快意,從腹下噴湧而出,讓性器隨之高昂挺立,前端開始泌出微腥的溼黏,將緊貼肌膚的褻褲沾染溼透。
小褲被完全脫掉,全身赤裸,雙腿被分得更開,腰身被抬起,以一種柔弱如嬰孩的姿勢,暴露著私處,慕容灼的手,開始在肛口上抹著自己滴出的體液,慢慢溼潤了整個股間,指尖試探著往甬道里深入。
一陣陣的刺痛,是指尖刮搔過肉壁的刺激,忍不住低嗚幾聲,眉頭擰緊的忍耐。
原本還以為有下一波的痛楚,但那手指卻突然抽了出去,沒有再侵犯的意圖,他不免訝異,想瞥眼看個清楚,卻又想起自己現在是呈現多麼羞恥的姿態,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