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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要慕容灼平安無事,就請大人速速退兵吧!」
嶽子安看著眾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主帥寒了整臉,肅然說道:「這有我西焰十萬大軍,難道會取不下這城,找不到殿下一人嗎?你們未免想得容易了。」
宇文軒一笑,說道:「大人雖說的是,但這座宅院卻已經落入東霖我手,恐怕各位是不能再調兵突圍而出了。」
話一說完,周邊的衛士紛紛舉起長槍對著西焰將領,看來早就不是西焰計程車兵在戍守了。
主帥恨恨咬牙,一時之間竟是束手無策。
宇文軒說道:「請大人修書一封,稟報西焰,說明太子殿下被人生擒,戰敗退兵一事。」
主帥心不乾情不願地坐下,立即有人送上筆墨,待寫完交給了宇文軒,他吩咐人看緊這些西焰將軍們,這才滿意地走了。
幾日之後,西焰皇城猶如炸開了鍋,太子被俘的訊息傳遍朝野,而偶爾清醒的皇帝聽到這訊息,再度昏了過去,之後藥石罔效,就此駕崩,整個西焰都籠在了愁雲慘霧之中。
但國不可一日無主,立即有人推舉燕王登基為帝,他假意推辭幾次之後,終究是定下了入宮登基的良辰吉日。
嶽子安站在城牆上,安排了好幾日,終於看著十萬西焰軍士離開鹿鳴城,連帶著自己一手訓練出的鐵騎,漸漸走過那黃土所砌的城牆。
「將軍,是否要關上城門戒備?」
林惜之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嶽子安說道:「不必,慕容灼還在我們手裡,他們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靜靜地看著軍隊在遠處消失,離了自己相處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
嶽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寬慰後離去,林惜之聽到身後一聲輕輕的謝謝。
他抬頭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飛歸鄉,雖然又回到東霖,但此處真的是兩人的家鄉嗎?
嶽子安接手鹿鳴城事務,宇文軒在一旁照看,說道:「不愧是當年的神童才子,你這條理倒是比原來的守將來得更好。」
「多謝殿下誇獎。」
「有你相助,這邊關我可得力許多,之後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為質了。」
嶽子安低眸問道:「那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我知你與他有些過節,這段日子人就隨你發落,先別弄死了就成。」
嶽子安抱拳一躬,說道:「多謝殿下。」
宇文軒欣然一笑,又與他討論過些守城事宜後,便自己離去歇息了。
夜裡,嶽子安用過晚膳,沐浴後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卻忽然傳來些許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壞了肚子?
但絞痛逐漸加劇,熟悉的痛感使他驚覺,已是十日?該是那淫蠱又開始作怪了。
他忍著悶疼,急忙找出藥瓶服下,疼痛逐漸褪去,但另一種燥熱又從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過那夜,立即取了腰帶,緊緊縛住自己的雙手。
那股熱,逐漸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渾身接近燒灼似的熱,汗水開始從額上滴落。
他嚥了口口水,潤潤乾渴的喉,死盯著桌上燭火,強忍難受,理智被慾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前,燈影恍恍,彷佛又見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驚,看著身影接近,卻無力掙扎自己所綁的束縛,身上熱得發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這,就讓下身興奮地溼了起來。
他低咒了一聲該死,肌膚熱切地渴望被撫觸,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輕輕地磨蹭著。
桌面的清涼讓他有些回神,張開雙腿,有一點氣味從褲襠裡逸出,對這樣淫盪的自己,他感到無比地羞恥。
房裡並沒有人,只是想著慕容灼,下身就已半溼,極度地想要男人的擁抱。
困難地用指尖撫過自己的胯下,立即敏感地直立起來,連遮掩都遮掩不住。
難過地眼眶微溼,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真的變成沒男人不行的騷貨嗎?
用牙齒咬開腰帶,讓自由的雙手撫摸身軀,一陣陣的顫慄隨之而起,低頭看著胸口,連乳頭都已經脹立難耐。
他扯開發髻,一頭烏絲散落在背後,外袍散開,中衣已經凌亂。
看了一旁拿來穿衣的銅鏡,有些顫抖地解開身上繫結,潔白的胸口露了出來,乳尖嫣紅地可與紅衣相比。
深吸一口氣,拉下褻褲,半褪到膝頭,在暈黃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