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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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的沒的了,事過之後才憶起那處的可憐勁。準備等男人入眠再偷偷去敷。
哪知手剛觸到那柔軟之處,就被‘啪’地下打掉了。沈擎蒼一驚,臉徹頭徹尾紅透。男人鐵定以為他欲圖不軌,他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哪知男人並沒跳起來和他打鬥,頭也不回地,只哼了一聲。
只是那一聲很冷很冷,就像在嘲諷某個偷襲自己卻未得逞的無恥之徒。說是無恥之徒還算輕了,因為對方那聲輕嗤帶著滿滿的敵意,他雖被刺傷,可也只能承受,連半點委屈也不能有。
但是今晚,他真的很快活。儘管對方非常不配合,言語間夾槍帶棒,更無好臉色,他卻絲毫沒有不得趣之感,反而覺得十分盡興。這般極樂,只應天上有,嘗一次就不枉此生。
愛一個人也許十分十分幸苦,但是這樣的幸苦在自己長年累月的堅持下未必不值得。何況人這一生,可以碌碌無為,可以大奸大惡,但唯不能,沒有愛過。世人十之八九,都把真心視作兒戲,皆把痴情看做無物,只做那隻奢求不付出頗以為自己冷暖自知的可憐蟲又有什麼意義呢?縱然被情之毀滅,也好過被拋之荒蕪。難道不是麼?
第二天醒來,男人不在身側。摸摸旁邊的位置,是冷的,想必他離開已久。
剛走到大廳,見阮雲飛端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出地站在四周,就知道那人又發脾氣了。
阮北望在最邊上,見他走來不住朝他使眼色,沈擎蒼也不畏縮,直接步了過去朝那很可能是對自己滿懷怒氣的男人道:“雲飛,發生了什麼事?”
阮北望不忍他上一秒是翩翩公子,下一秒就變成悽慘的炮灰,率先開口道:“三哥私自出門了,”他有些緊張地給大家打著圓場,“三哥整天亂跑,上次也是,不過晚上就回來了,我想這次也一樣。”
阮雲飛並不搭腔,只冷冷地盯著那個多嘴的五弟,盯得人家頭皮發毛,才發號施令:“你們都給我下去。”
等人走光,他才把比之剛才要更冷上幾分的目光對上沈擎蒼:“多虧你悉心教導,這家夥性子越來越野了。”
男人偏頭思索片刻,道:“汗青又不是十五六歲的黃花大閨女,你這樣關著他也不大好,”阮雲飛聽言眼神見利,沈擎蒼仍是不動聲色,硬著頭皮接著說,“你平時太忙常常不見人影,汗青說他想出去透透氣,讓我轉告於你,是我沒把話帶到,你還是別生氣了。”
阮雲飛哼笑一聲,看向他的樣子有幾分可怖和深沈:“你是怪我教子無方?”
抓住話柄,男人立刻辯道:“他是你的兄弟,是個大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愛好,你不能老把他看做乳臭未乾的小孩,若不能獨立,他以後碰到個什麼事……”
阮雲飛打斷他:“你倒是比我想得周到,不過你這周到是不是有點過分?你說我總是護著他卻不教他隨機應變處世為人,可你也不想想,縱然我就是讓他到江湖上闖蕩一番,他到底是凱旋而歸還是屍骨無存?江湖險惡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左右的?不是這樣試煉試煉就能讓人百毒不侵、刀槍不入練成一副銅牆鐵壁不死之身!你知道汗青若是落在壞人的手中會有什麼下場?你生為他兄長,是要他平平安安還是含恨終生?你自己──想一想!”
沈擎蒼知道男人平時言語甚少,如今說這麼多,又分外疾言厲色,確是因為痛心疾首。他不由嘆了口氣:“我知道,我都知道。”嗓音不由放柔,比望向那人的眼神還要柔上幾分,“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經答應他放他去做自己想做、該做的事,就不能反悔。況且我有叫人保護他,你也就別操心了,我保證他會好好的。”
(強強生子) 第二十八章
不料阮雲飛‘唰’地下站起來,字字果決:“不行,我仍要尋他回來。”
沈擎蒼知他心意已定,決不會更改,只得說:“那我陪你一起。”
男人卻拒絕了:“不了。你給我看著他們就是。”說著叫人取來房裡的劍,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奔出門外。
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看著那空空的座椅發呆。
沈擎蒼依男人的囑託看著這個家,本以為這並非難事,不料那些家夥趁大哥不在跟他搗亂,一會要教訓這個一會又要安撫那個,縱然有阮重華從旁幫襯,可主事的終究只有他一人,他武功好,但管事的能力遜得很,只能拆了東牆補西牆,還好那個最會鬧騰的家夥,在雲飛離開的第二天,便因為不適住進了後院。
雖然他從未細想阮家人有什麼病,但心裡隱隱瞭解是怎麼回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