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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孩子,嚇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徹底無力。
當然,沈擎蒼並非善碴,到了晚上還是會不失時機小小報復他一下。
因為著床尚未結實,懷孕頭兩月胎兒十分脆弱,必須要規避房事,阮雲飛的身體早就離不得男人的滋潤,白天還好,晚上一到下面就溼得一塌糊塗,兩人共室,更是難以自控只有受不住煎熬躲在床上低喘的份。
如此會見縫插針,如果生在亂世,沈擎蒼一定是個奸雄,不過在阮雲飛面前,有時任勞任怨、言聽計從,有時卻更顯得不好惹。阮雲飛特殊的體質註定比較吃虧,沈擎蒼就是抓住他這個弱點一頓糖果一頓鞭子地為所欲為。
“明天只要你不發火,我就幫你弄一次。”他這個人雖然好色,但也只是針對老夫老妻,然而阮雲飛卻不這麼認為,覺得自己看走了眼,簡直是引狼入室,好不痛恨。
“下去!我今晚一個人睡!”阮雲飛恨不得撲上去在他命根子上紮個幾刀,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前幾夜他堅決不肯和他同流合汙,最後還不是屈服得徹底?
沈擎蒼摸著下巴,坐在床邊好整以暇地對他進行著視奸:“識時務者為俊傑,有男人何必委屈自己?何況我雄風如何,你不是見識過?哪一次沒讓你滿意?”
阮雲飛磨磨磨著牙齒,眼裡注滿窮途末路的恨意,看上去楚楚可憐:“我不想跟你說話!”
兩手一攤,男人湊過去對他吹了口氣,那樣子要有多登徒子就有多登徒子:“沒有我,這一夜你睡不好的,彆嘴硬行不行,”說著將小弟弟從褲襠裡掏出來,放在他手裡,“喜歡嗎?想要吧。只要你說一聲,它就是你的。”
這番不要臉的話虧他說得如此淡定,而阮雲飛已經無地自容了兩百回有餘,看著掌心裡一點點變大還微微跳動的東西,他不得不夾緊腿似乎這樣那裡就不會流出越來越多的溼液。
話說沈擎蒼還真坐懷不亂,待男人的褲子從裡溼到外,才慢悠悠地,像個嫖娼的大爺,意氣風發、吊兒郎當地上了床,捏住他褲襠揉了幾下,一把扯下褲腰帶,彷彿入無人之地,把手伸了進去。
阮雲飛無言地側躺在榻上,眼眶微微發紅,嘴唇咬得出血,默默接受這樣強制性的紓解,沈擎蒼對他可憐巴巴的眼神視而不見,直到手指沾滿他爆發後的粘液,才撤出來,很拽地瞟了他一眼。
吸了吸鼻子,阮雲飛慢吞吞地拉來被子,把自己裹住,笨拙地翻身面朝牆壁,沈擎蒼這才捂住嘴,在床上滾來翻去偷偷笑了大半夜,笑夠了才以佔有的姿態擁住男人,沈入夢鄉里。
這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都說權利才是人們嚮往的極致,其實,愛人在身邊,才是最實在最美好的。
人生匆匆,不過幾十年。這幾十年裡,有人迷戀在花叢中來去自如片葉不沾身的瀟灑,有人推崇殺人無數大義滅親的快意,有人執著黃袍加身隻手遮天的輝煌,有人追求金銀如山酒池肉林的奢侈,可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但芸芸眾生,究竟有幾人開懷到最後?臨死沒有半點後悔,沒有絲毫遺憾,沒有一點自憐?人總是要走過了一生,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可惜已經找不回來,屬於你的時代不再現,讓你的圓夢機會不再有,再狂也成虛妄,再痛也是枉然。
還不如,不枉此生地好好愛一回。
(強強生子) 第九十四章
可惜好景不長,眼看阮雲飛還有半月就要生了。
然而就在一天,有人送了一樣東西來。
這個東西是個人,是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把他送上山的,是朝廷。
他們一言不發,人送到就走。只說了一句話,這句根本不用說的,因為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就快死了。
若是不認識的,阮家人大可不管。若是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會被送上山來。
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和他們分別數年之久的,阮汗青。
阮汗青究竟是被誰所傷並不被納入第一時間所考慮。
關鍵是立刻救人,阮雲飛幾乎快急瘋了。沒想到那日他一去,竟是訣別。
誰也想不到這個比誰都堅韌都顯得要強,彷彿誰不敢傷害他都傷害不了他的阮汗青轉眼就成了這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沈擎蒼更是心急如焚,阮汗青隨時會死在他們面前,他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漸漸冷卻,變成一具被埋入黃土的屍體。何況雲飛即將分娩,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因為情緒激動而小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