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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追趕甚至超越沈擎蒼的捷徑,顯然二弟和他一樣淪陷在了男人的胯下,他阮雲飛倒無所謂,破罐子破摔罷了,可重華呢,他怎麼受得住這樣的玩弄和侮辱?
“等等,”就要走出山洞時,沈擎蒼突然把他叫住:“雲飛,汗青呢?”
阮雲飛自嘲地笑了,這一刻,總是爭強好勝的男人顯得那麼有氣無力:“何必明知故問,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只聽他說,“你帶他來不就是讓我和他見一面麼?”
身後一片啞然,山洞的光線突然之間變得,欲吞噬人一般的陰暗。
站在大哥門外,阮北望有些惴惴不安。
他和小若的事,已經不必再隱瞞,如今是沈擎蒼當家,沈擎蒼向來開明,即便大哥知道了他藏了個外人在家中並與其相愛,也不會有太大的異議。
只是大哥的脾氣實在暴躁,二哥這個前車之鑑顯然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在原地躊躇一番,終是咬牙上前,畢竟事到如今不該再如此優柔寡斷。
然而大哥卻不在。洞裡空空如也。阮北望鬆了口氣,同時又因自己的逃避心理而怒其不爭,沒辦法,誰叫他怕大哥已經怕成了習慣。
剛轉身就撞到一堵肉牆,阮北望心中一喜,正要叫‘大哥’,卻被對方順勢摟住自己腰桿不放的手而心生疑竇。
他能感到這個緊緊抱住自己的絕不是大哥,而且這並非充滿親情的擁抱,那隻手掌居然頗為情色地緩緩捏著他腰間的肌肉,還用下巴抵住他不准他抬頭,這簡直就是一系列的挑逗,阮北望大感不妙,正要出聲,喉頭卻被那人掐住,分明是警告也是玩味。
他一下就蒙了,被他埋藏在最深處的可怕記憶突然之間浮上,他所感受到的重重曖昧跟那個惡魔的氣味不謀而合,臉攸地下煞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雖然不願相信但是恐懼油然而生,然而那隻撫過他的臉、又來到脖子,接著滑下背脊,裹住臀部的手掌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整個人像被死死凍住的冰塊,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和真實感,直到被按在那滾燙的陽具上他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然而他卻希望自己沒有找回意識,在幾乎要將他撕碎的絕望裡,阮北望瘋狂地掙紮起來,只是男人的懷抱就像一潭噁心的泥,他陷在裡面被粘得死緊,直到支離破碎從身到心都直直墮入地獄。
終於,猛力掙紮著的他看清了男人的臉,他頓時傻了,他是如此不敢置信,這張臉曾對他露出和藹的笑容,這張臉曾露出他最需要的鼓勵,這張臉曾給他和兄弟們出生入死的勇氣,這張臉……
(強強生子) 第八十二章
本是去告訴大哥他已經與小若共結連理的好訊息,如今卻一臉吻痕一身精液地跌跌撞撞了回去。
剛才還神采奕奕的阮北望,轉眼便滿眼空洞,一臉呆滯。即將成真的美夢就這樣破滅。
陰暗的山洞裡,那個美麗的女子從深處緩緩走了出來,手撫著巖壁,正望著他。
衣襟淩亂、腳步蹣跚的男人向前邁了一步,又邁了一步,身體搖搖欲墜,像隨時都會倒塌。
小若什麼都沒說。這一刻給人感覺,彷彿她能夠說話,而如今只是有必要的沈默罷了。這樣的沈默是安慰是理解也是憤怒。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終於面對面了,從阮北望的眼中掉下了一滴淚。喉嚨裡哀嚎著的男人把頭顱埋進了對方的懷抱裡。兩人就像一對失散的母子,男人那無聲的痛苦就像孩子在母愛下裸露出的傷口。也許再也治癒不了,但,不再孤獨。
沈擎蒼髮現北望變了。
面對別人,他和顏悅色,跟以往別無二樣,然而對著自己,姿態總是忌憚,眼裡總是痛恨,那樣子似乎在抨擊他是個多麼虛偽多麼可惡的一個人。
沈擎蒼對此非常不解,也曾想找他談談,其中定有什麼誤會,也許是不小心扭曲了他和雲飛之間的關係,要麼就是叛逆期到了,阮俊欽不也曾尖酸刻薄,把每個人都當作假想敵,過一陣這些反常現象就會消失,因此他也沒往心裡去,畢竟還有太多的事要處理。
過了一些時日,果然阮北望不再用那種嫌惡的眼神看他了,他並沒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態度和言語也頗為注意,他可不想自己某個無意之舉讓阮家人從此抱著受人恩惠的心情。都是一家人,付出是應該的。他對這個家就像對阮雲飛那樣,絕對是問心無愧、真心實意。
“今天是誰做的菜?”在晚飯的時候,沈擎蒼隨口問了一句。
坐在他對面的葉青答:“是北望做的。他非要試試自己的手藝,搶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