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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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了出來!想發火卻有氣無力,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徹徹底底地欲哭無淚。
走出囚禁男人的洞穴阮雲飛立刻奔往後山,在後山那口溫泉裡洗淨體內的精液,只是中途他有丁點猶豫,總覺得又抹殺了一條生命。可自己既然提出恩斷義絕,就要言出必行,否則,豈非跟打自己耳光無異?及時斬斷殘存在心理的最後一絲妄念,才能顯出他阮雲飛的男兒本色。何況同性相戀本就為世俗不容,他何不趁機趕盡殺絕?為了阮家,別說犧牲一個小小的沈擎蒼,就是犧牲自己也是在所不惜。
思及此,男人的眼神又恢復了嗜血的堅定。
只要醫好了阮汗青,控制了薛鳳,收復了沈擎蒼,接回阮北望便從此妥當,可人算不如天算,只晚了一天,阮北望就被轉移了地方。
阮雲飛擔心至極,在洞外站了一夜,感覺天地浩然,自己就像失去了方向。若平時遇到難題,自有人站出來幫他解決,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凡事只能靠自己,說什麼他都不能輸給沈擎蒼。
只是,家裡的每個兄弟都是他的命根子,誰出了事都等同於在他心上劃了一刀,汗青就是個例子,見他生命垂危,自己差點活活心痛死,也怪不得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正思緒萬千,樹林裡傳來一聲冷笑。
“誰?!”阮雲飛銳利的眼神,如同一柄例無虛發的飛刀,轉眼便刺到。
“想知道我是誰,你還不配!”那聲冷笑轉為低沈嘶啞的喝斥,每個字眼都十足的森冷,仿
佛從潮溼陰暗的地底冒出來的一樣。
“阮雲飛,你背信棄義還有臉活在世上!”突然,那人絲毫不給他餘地地破口大罵起來,“
我徒兒對你這麼好,你卻欺騙他利用他傷害他,如此做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他關起來,你以為沒人知道?哼哼,笑話!”輕蔑地暗笑,“沒有誰能夠這樣對待他,天底下誰不敬重他,就是對頭也無不說他的好話!沒想到害他生不如死的居然是你,虧他如此信任你在意你,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雖然男人始終沒現身,但措辭犀利不亞於指著他的鼻子教訓,阮雲飛的臉上卻波瀾不驚,彷彿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並非自己。
“你說完了吧?說完就滾。”
夜色下,阮雲飛揹著手,長身玉立,不卑不亢地下了逐客令。
哪知引來對方仰面大笑:“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歸雲山是我的地盤,看在我愛徒的面子上才讓你們阮家寄居於此,今天你居然趕我走,你好大的面子!”
這時,從天邊飄來一朵雲,月光淡去,阮雲飛的半邊臉隱入黑暗裡,眉間已有幾分殺氣,只見他的掌心搓弄著一顆小小的石子,似乎準備隨時發力:“你不滾也行,不過,你可否叫人來幫你收屍?”
“說到收屍,”那人的嗓音裡帶了些懶洋洋的笑意,勝券在握般、意味深長地放慢了調子,“我這正好有一具要勞煩你!”
(強強生子) 第一百章
前方緩緩現出一個男人的臉。
麻木,呆滯,就像死去多時一般。
阮雲飛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因為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五弟──阮北望的!
要不是看見扣住阮北望喉頭的那隻手,他還真以為對方遭遇了不測。
雖然他的眼力一向不錯,只是阮北望的模樣太缺乏生氣,見到最親的大哥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那種眼神更不像是受到生命威脅時而有的,也難怪把人嚇得半死。
男人脖子上那隻手青筋暴突、孔武有力,而這隻手的主人十分陰險,隱在人質身後,不斷髮出桀桀的怪笑來擾亂對方的視線:“這小兔崽子,你不想他死吧?識趣的,趕快把我徒兒放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說著手指狠狠用力,作勢要將其擰斷一般。
這個時候,阮雲飛終於想通了來龍去脈,原來沈擎蒼把受傷的五弟丟給他師父照看,不知是何時走漏了風聲,還是謝亂天探聽到了訊息,這才把人帶到山上和自己當面對質,進行交易。他也知道謝亂天性格異於常人,行事乖張,說話顛三倒四,腦子裡裝的全是莫名其妙的東西,作出這番令自己出乎意料的舉動來,定是因為沈擎蒼這件事把他惹毛了。沈擎蒼是萬萬不能放的,今天若放走了往後自己不但會令人恥笑,對方還會找他討個說法也不一定,畢竟這任人搓圓捏扁的囚禁生涯也太傷人自尊了。若是不放,北望又性命難保,然而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變故發生了。
只見木頭人似的阮北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