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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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別的學舞的孩子都回家了,只剩我求救無門,在老孃皮的淫威之下脫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的北京室外,光著膀子倒立了二十分鐘。
練完就徹底嚎啕開了,欺師滅祖的話跑了一嘴。
“看你勁頭還足,再掰一掰腿吧。”
又光著膀子練了二十分鐘“金雞獨立”。那一次幾乎凍掉我的半條命,這個教誨終身難忘,以至於再不敢偷懶。
現在的我與當時一般神志不清,憋紅了一張臉,望出去的東西都重影兒。黎翹的臉就隱在這片霧裡。我只能感受著他將我平放在床,將我的兩條腿架上他的肩膀,再次齊根而入。
腿間一片狼藉,穴裡一汪淫液。他不再左突右搗,只是靜靜泊在我的身體深處。
我爽了一晚上,也喊了一晚上,力氣盡了,骨架散了。
我們互相看著。
我說,爺,我真的喜歡你。
我說,爺,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我再向你求個事兒,就不算你把我潛了吧?
我說,爺,這事兒我想跟你說很久了,可我怕你一惱,又把我趕上街。
黎翹好像點了點頭,我聽見他比往常略低略濁的聲音,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估計我是真被肏傻了,沒要房要車要真金白銀,只愣愣地說,爺,張鵬那個牲口把咱的舞美設計也帶走了,如果你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權當我下面的話是放屁,可如果還沒有,能不能聽我推薦一個?
黎翹也是一愣,良久才問,你想推薦誰?
她叫王雪璟,是我的舞蹈老師。我說,她若還活躍在臺前,威爾頓也只能排世界第二,她太能了,跟舞蹈相關的事兒都太懂了,只是我這龜蛋不爭氣——
黎翹以吻打斷我,舌頭完全侵入我的嘴裡。
我吮著他唇間帶著酒味的津液,既苦也甜。
黎翹一邊吻我,一邊繼續肏我,他的舌頭卷著我的舌頭翻滾,他的性器在我體內進進出出,我最後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睡下的,只記得當中迷迷糊糊醒過一次,我發現自己整個兒地趴在黎翹身上,枕著他的胸口,被他緊緊摟在雙臂之間,像餡兒一樣。
二十、肉身不死(下)
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跟趴在床板上一樣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我抬了抬屁股,日,臀眼一陣辣,腰痠得簡直動不了;然後我抬了抬下巴,目光與這個男人的臉孔撞個正著。
他閉著眼,睫毛華麗得像雨林。嘴唇也閉著,線條好看得人心癢,讓人想極了用舌頭將其撬開,吻一吻。
我被這張英俊的臉徹底嚇清醒了。What the fuck!
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駱冰,快跑。
我趴在黎翹身上依然分著腿,我們恥毛糾纏,性器抵著性器。黎翹的雙手繞過我的身體,一隻摟在我的腰上,一隻摸著我的背。我一時掙脫不了,懷疑這個姿勢他維持了一夜,以至於四肢百骸都化成了鐵。
黎翹抱我太緊,我得特別小心,才從他的兩臂間逃出來。下了床後,又細看一眼床上那具雕像似的肉體。胯部以上露在被子外,該瘦則瘦,當壯則壯,男人最要緊的腰腹胸三處都是滿分——跟這個男人快活一夜,實在不算埋汰我。
我對著黎翹的裸體嚥了口唾沫,突然間他動了動,嚇得我光著屁股就跑出了臥室。
還沒離了臥室門,腿根處便刷下一股熱流,我以手指探了探,黏白黏白,是黎翹留給我的東西。我又走出幾步,覺得小腹隱隱發脹,裡頭咣噹作響,好似盛滿了這些東西。
不得已,轉身又進浴室。
也沒開熱水,直接把涼給衝了。胸前兩粒被那王八蛋啃得又紅又亮,這會兒都沒消下去,我把自己清理乾淨,又摸了摸臀溝深處的那個入口——指頭好比尖椒,一碰便辣得我直齜牙。
穿好散在餐桌附近的衣物,我弓著腰,賊頭賊腦就往門外挪。出了大門才敢把腰直起來,沒想到迎面便與林姐撞上。
我假模假樣笑了一臉,衝她小幅度揮手,嗨,姐,你好早啊。
“Lee這個時候本該在去機場的路上,可他人沒出現,手機也不接。”林姐以她的冷豔面孔對著我,眼神凌厲得我睜不開眼,“你不催他動身,自己是要上哪兒?”
她話音剛落,我便跑了。
黎翹床上功夫確實了得,哄得我的身體很開心,一個男人如果身體開心到了極點,他就會腦袋發脹,就會胡言亂語。我開始回憶昨夜裡我在黎翹身下的表現,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