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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狐疑的掃了末允幾眼。“聽說所謂的音樂大師都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如果末允學弟的功力只限於某個級別的鋼琴才可發揮,表示他的功力也不怎麼樣,那你眼巴巴為他花這大筆錢是做什麼?”
室內眾社員倒抽了一口氣——這世間竟然還有人敢懷疑末允的琴技?
不過末允的脾氣也真是好,眉毛也不挑一挑,就這麼一聲不吭的繼續喝著茶。
“還有,看著學弟被一群同學欺負得幾乎痛哭流涕竟也不聞不問,身為學生會成員的你對這樣的行為一向持縱容甚至鼓勵態度嗎?”
“不、不……”
這時末允喝完了一杯清茶,也終於開口了。
“當代文藝青年總逃脫不了審視內心的習慣,從肉身到靈魂,他們追尋著一個真理:我為何要生、為何而死,生命又是什麼。”修長手指指向鬱木林。“此處就有一個極好的案例,大家自然不願放過和他接觸的機會。”
除鬱木林外,全體社員包括梁晶瑤向末允投放出崇拜贊同的光芒。
“當然,如果副會長大人你堅持以裙帶關係管理學生的話,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是不敢多支吾一聲的。”
鬱夏冷哼一聲。
“如果閣下沒有患健忘症,應該不會不記得你的堂姐正巧是本校學生會會長大人,此次你正是借她的裙帶之利誘拐了梁晶瑤挪用公款買鋼琴而引發了政治醜聞吧?”
末允咦了一聲,表現得十分意外的道:“我什麼時候誘拐梁學姐了?再說了,這次買鋼琴的事我可是從頭到尾都被矇在鼓裡,副會長你不拿出收據單來揚,我還不知道呢。”
他不知道?鬱夏以逆光的身影面對向梁晶瑤,唯一的閃光是他眼鏡上的陽光折射,稍一轉頭便兇光耀耀。
好、好可怕!梁晶瑤站在原地發抖悲泣:“是、是我有一天見末允學弟在看一本鋼琴雜誌,他……他說、說他看上了上面刊登的一款鋼琴,說我們學校應該有一架這樣的鋼琴,所以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蠢女人!
鬱夏臉色一沉,直接忽視掉末允一副“你終於知道你冤枉我了”的表情道:“雖然此次事情經過了會長的批准,但梁部長你未經學生會商討便自作主張掏用公款滿足私慾,這樣的行為已經失去做學生會領導人員的資格,下次學生會會議我會提出讓你撤去會計部部長職位的會題。”
說完,轉身拉著堂弟準備退場,臨經過末允身邊,四道目光交射,銳氣一閃。
活像陸臺兩岸緊張對歧局勢!
本校最剛正不阿、最冥頑不靈、最一毛不拔的高中部學生會鬱夏副會長,與受萬人景仰、在各級各班擁有骨灰級粉絲的末允學弟結下樑子了!
一天之內,這個八卦迅速登上校園報刊頭條版,傳遍了高中國中兩部,連負責打掃校園清潔衛生的歐巴桑與修剪草坪的歐吉桑也都知道了。
開學一個月,“富山”私立高校翻湧起漫天波濤,震盪得校園江湖驚悚起落。
2
“今晚回家?”
學生會辦公室裡,末允稍稍把注意力從窗外的風景挪開,轉而看向正嬌弱無骨靠在桌邊、玩弄纖纖玉指的嬌貴小美人。
小美人眨著明媚大眼,軟嫩櫻唇輕吐出綿綿儂音:“沒錯,我十分鐘前正是告訴你這個訊息。”
“為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美人身子輕曼的繞過桌子,就想往末允身上愛嬌的偎過去,還沒偎到,末允的身子立即往一旁移開。
做什麼?末允以冷眼詢問。
小氣!潔癖狂!給靠一下會死啊!美人不依的睞了末允一眼。
“自從你開學後一個人搬出來過著幸福快樂的單身生活,就不管我在家裡水深火熱,每天收到爺爺和大伯的絕命連環追。你搬來宿舍也一個月沒回家了,這次爺爺更是飆下旋風追緝令,我在他面前簡直只有挨宰的份,可見他多麼想見你啦。”嘰嘰咕咕唸完怨詞後,見末允又開始不給半點反應,美人惱人的嬌嗔:“哎哎,你好歹也發個音來表示聽到了好不好。”
“哦。”謹遵懿旨。
雖誠意不足,但尚可勉強接受。美人這回露出陰險的微笑,道:“今晚的聚餐穗瑞姐也會來喔。”
穗瑞也來啊……末允望著美人的眼神微微一閃,“我會回去。”
“哎呦,現在就只有穗瑞姐能請得動你了,那我算什麼?”
就因為有你這樣的姐姐、有那樣的家人,我才決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