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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我將視線從兩人身上收回,提筆寫了幾個字,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道:“宜風。”話音一落便聽到“哐鏜”一聲,循聲望去,原來是林宜風手上端著的茶杯掉到了地上,不光那瓷杯摔得粉碎,那茶水還潑了嚴廣一身。
林宜風不是這等粗心大意之人,況且他武功不錯,怎麼還會把杯子打碎了?我心裡疑惑,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
卻見他應道:“沒什麼,屬下正聽著呢。”聲音倒沒什麼慌亂,不知道剛才是否是走神了,才連一隻杯子都拿不住。
我道:“晚上你再把人送到我房間裡。”這人自然指的就是他身邊的嚴廣了。
卻看到嚴廣“噗”得一聲將口中的茶水噴出來,濺了他自己和林宜風一身。嚴廣咳嗽了一陣拿起手指指著我斷斷續續道:“你、你、你,張道任,你還要幹什麼?”
再去看林宜風,他的臉色似乎也不大好,衣襟上全是濺到的茶漬,他卻慢慢地轉過身來,對著我抱了抱拳應道:“……是,教主。”
☆、第 4 章
第四章
這一天也就很快過去了,漸漸地夜幕降臨,天際邊那些火燒雲也慢慢地被夜色掩蓋住,快要進入十一月份的天氣了,好在這一陣晴朗日子居多,倒也不怎麼冷。草色添黃,秋風悽緊,這種蕭索落寞的場景看在何人眼中也不免生出一股惆悵感來。然而庭院裡那些栽種的丹桂金菊現如今都綻開了,不是什麼佳品,我也不懂得欣賞,此時在夜幕籠罩下都只剩下一些黑黜黜的影子來,而那桂花的甜膩香味還能縈繞在人的鼻尖,似有似無,揮散不消。
晚間有些涼意,我起身將窗戶關上,這時那門口傳來叩擊聲,“教主,屬下林宜風求見。”我道了聲進來,門應聲而開,林宜風從屋外進來。
我問道:“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
他道:“那人……嚴廣他一天未進食,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我道:“不會是被你嚇暈的吧?”
他卻並不接話,反倒慢慢走到我身邊來問我:“教主在忙什麼?”
屋內此時已經點起了燈火,桌子上擱著一壺酒,兩隻酒杯,我坐在桌邊手裡拿著一卷書,待他走近了,我將手上那冊書遞給他,對他道:“這是流傳在市井坊間的小說書,我將人擄進教中還不到兩天,這些人就將書都寫出來了,這樣的效率就連我這一教之主也不由讚歎,我手下的教眾要是有這些文人書商那般的幹勁,恐怕天乾教在江湖中的聲勢就不止這一籌了。”
林宜風滿臉狐疑地接過我手中的書,看了一眼封面,這上頭有“春閨綺夢”四個字,正是這書的書名,在這樣的書名之下還有什麼正經的內容,無非說些閨房秘話,魚水之歡罷了。而在那封面上還有用小楷寫的一排小字,卻是“魔教教主張道任和三個男人之間的愛恨糾纏。”我早已看過這書的內容,自然知道這三人之中有兩人說的就是張復月和嚴廣,還有一人,卻是我面前的這位林大壇主林宜風,他身為我的手下,就因為我不把他下放到分壇中,反而破例留在身邊,就引起了別人這麼大的猜想。
這書中編排的自然是我荒淫無度,不光逼迫與自己深交多年的摯友行荒唐之事,還因為拈酸吃醋,將好友的心上人強擄進教中,威逼利誘,縱情聲色,夜夜尋歡,又說我慾壑難填,光一個張復月和嚴廣不能滿足於我,我教中的下屬個個年輕俊美,說我提拔手下不按照能力行事,反而按照面容相貌,越是我身邊親近的,容貌最為絕佳,這林宜風自然是首當其衝的一個。
那書中的滿紙荒唐言語,臆測猜想,我自然不會當真也不會生氣,於是坐在一旁,從酒壺裡倒出一杯酒慢慢喝起來。
卻見林宜風將書翻了幾頁突然“啪”得一聲拍在桌上,怒道:“荒唐!不知是哪些人在造謠生事,搬弄口舌!”隨即對我抱拳道,“教主,敢問此書從何處而得,屬下這就叫人把這寫書的人給抓起來,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的臉在燈光下有些許紅暈,也許是我看錯,又也許是那書中寫的過於淫靡,就連我這見多識廣老成持重的林壇主也吃不消了。
我笑道:“宜風,平日間你不是常說我沉不住氣麼,怎麼這回激動的反倒是你呢?不過是些無聊文人寫的淫詞豔曲,權當作春宮畫來消遣就是,沒什麼好當真的。”
我話一說完,他臉上的怒氣也慢慢消了下去,想了一想道:“雖說這些人是汙衊毀謗,不過空穴不來風,教主的一些行事總歸不妥,才會被外人落下口實。教主,你把嚴廣抓進教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