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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抬頭看著滿臉紅暈的白櫻蘭。
「我們都是男人,而且我的身材那麼地平板、無趣,一點也不好抱!」
白櫻蘭看冷宮神一副一點也不在乎的表情。他快要受不了了,這傢伙是要他明說嗎?
「是嗎?」冷宮神又開始動作。
「我是男人,無法替……嗯……替你生孩子的……礙…」
「是嗎?」
「你是冷……冷宮集團的……嗯……負責人……啊!不要碰那裡,唔……」
冷宮神的手劃過白櫻蘭全身,仔細地找尋他的敏感處。
「別……礙…不……我不要!唔……」
自櫻蘭搖晃著頭,拼命地想壓抑住那陣陣湧上的快感。他怎能屈服?不!不行!他咬住雙唇,想忍住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冷宮神輕輕地吻上他的唇瓣。「別咬了,會痛的!」
「我……」
冷宮神趁白櫻蘭開口之際,狠狠地吻住他,將舌探入他的嘴中,硬是要纏住那四處躲避的舌。
「嗯……唔……」
冷宮神的手更是在白櫻蘭的全身點火,他那略微冰冷的體溫、他那略顯冰冷的手,輕撫過他的全身。
「可……可惡!」
白櫻蘭還是拼命地掙扎著,使盡全力將右拳往冷宮神揮了過去。
冷宮神很輕易地就抓住了他的手,並且將他的手壓制在他的頭頂上。
白櫻蘭恨恨地看著冷宮神,冷宮神卻笑了出聲。
「不要……放……唔……」
冷宮神將吻印在他的全身,另一隻手則撫遍了他的身子。
「你會乖一點了嗎?」
冷宮神看著、撫著仍然不斷顫抖的白櫻蘭,看著他那倔強的表情,強忍住不流下的淚水在他的眼眶內打轉。不知為何,冷宮神突然有種於心不忍的感覺,他有點心軟了。
「你……我……」
白櫻蘭恨得直想咬住自己那怯懦的舌頭,憤恨地責罵自己的沒用;為何要怕他,為何一直顫抖著?
「不要?還是你真那麼希望我撫摸你嗎?我很樂意的。」冷宮神笑看著他。
「放……放開我。」
「你是我的?」
白櫻蘭遲疑了一會兒,閉上眼,硬是要自己點點頭。現下他只想逃過這一劫,逃過這場屈辱,他可以暫時先壓抑自己,暫時先勉強自己答應,這……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我,蘭!」
聞言,白櫻蘭無奈地張開了眼。
「回答我。」冷宮神要他親口的保證。
「嗯,是的。」
冷宮神微笑地撫著白櫻蘭的臉,輕輕地吻著他那緊皺的眉頭。
他放開了壓制住白櫻蘭的手,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
白櫻蘭動也不動一下,任由冷宮神摟著他;他累了,反正不論他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這傢伙的手掌心。
「睡吧!放心,我不會再出手了。」
白櫻蘭在心底嘆了口氣,就算他再出手又怎樣,今天他是逃過了,但是,恐怕以後還會再重演,到時,他逃得了嗎?
***
白櫻蘭真的乖了好幾天,這些天來,他就坐在社長室的沙發上,邊看著專注於工作上的冷宮神,邊用鉛筆在畫本上快速地打著草稿。
很快地,一張接著一張的鉛筆素描堆滿了沙發椅,開始往地上、冷宮神的辦公桌延伸。
冷宮神才不管那一張按著一張亂丟的草稿,他只注意著白櫻蘭的一舉一動,他很高興他這些日子來都乖乖地待在他身旁,沒有亂跑,看來是他的懲罰奏效了。不過,他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痛苦,他可不想就這樣失去了擁抱他的機會。
所以,他的內心一下子希望他能乖乖地待在他身旁,一下子希望他能不乖點,這樣他才有機會懲罰他。
慎也放心、快活了好幾天。 果然,抽了點時間,上廟去拜一拜,花點小錢祈福消災是有效的。
那天,白櫻蘭溜走後,他足足被社長百般刁難了十個鐘頭,足足十個鐘頭耶!害他差點得了神經性胃炎,差點沒去掛急診。還好白櫻蘭平安回來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該如何過下去?人生還有何意義可言?
***
白櫻蘭最近的確是乖了點,但那只有不多不少的三天而已。
三天後,白櫻蘭又開始回覆本性。
「你剛才和誰說話?」冷宮神冷冷地問著才收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