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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肯給我一次機會?為什麼?」
「你醉了,明智。」
「醉?呵呵呵……是呀!我是醉了,醉得一塌胡塗,醉得看不清楚事實,呵!」
「明智?」
「你知道嗎?冷情,我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就醉得無法自拔,再也無法清醒。」
白櫻蘭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跟一個喝醉的人可以談什麼!
「別走!」明智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不許你走,你是我的,我不許!你聽到了嗎?冷情!你是我明智秀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
白櫻蘭反手甩開了明智秀的手,冷笑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是你的。」
「是嗎?想走,得先透過我這一關。」
明智秀從衣內取出手槍,但白櫻蘭的速度比他更快,他一個側身踢,踢到明智秀的腹部,再使出一記手刃,明智秀就這麼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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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你的速度還是那麼地快,恐怕沒有人的速度比你更快了。」酒保 鼓掌說道。
「讓你見笑了。」
那個自大狂的速度可是比他快多了。一想起那個自大狂,他不禁看了一下時間;超過五分鐘,可惡!
算了!我怕他做什麼?
想是這麼想,不過,他還是快遠地丟下一句話,便如風般地離去。
「何爺,這傢伙可就麻煩了」
「沒問題,快走吧!」
***
當白櫻蘭回到公司後,就被冷宮神半推半拉地拖回住處。
冷宮神臨時放了傭人們一星期的假,他決定這星期內,他非要讓白櫻蘭乖乖地聽他的話,不會再讓他為了他而提心吊膽不已。
「你要做什麼?」
他想甩開冷宮神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你忘了嗎?」冷宮神冷冷地問。
「你說五分鐘,我就非得在五分鐘內回來嗎?」
「沒錯!」
「你……」
白櫻蘭突然被冷宮神壓倒在床上。
「放開我!聽到沒有?」
白櫻蘭不斷地掙扎,冷宮神用單手將白櫻蘭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我說過,後果要自行承擔。」
「放手!」
白櫻蘭仍是不斷地掙扎,但卻一點效用也沒有,冷宮神輕而易舉地便用身子壓制住他的掙扎。
「我不是你的傭人,放開我!」
「沒人敢違抗我,你是唯一的一個。」
「我很榮幸我是那個人,現在、馬上、立刻放手!你聽到了沒有?放開我!」
「蘭,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你……你憑什麼?我……」
白櫻蘭看到那張絕色容顏再度逼近他,不禁感到一絲的怯懼。可惡!這傢伙又想做什麼?
他偏過頭,更用力地想逃離冷宮神的懷中。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告訴他他得趕快離開才行。
冷宮神用一隻手扶正了他的臉,笑笑地看著他。
「你……你笑……」
自櫻蘭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冷宮神給吻住,還乘機將他的舌頭探入口中。
「嗯……不……唔……」
冷宮神才不會讓他有機會說不呢!他要讓他記得,永遠地記得他是屬於他的,除了他外,誰也不許碰他。
冷宮神不斷地在他的口中探索著,更趁他不注意時脫掉他身上的衣物。
當白櫻蘭感到一絲冷意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身上已沒有任何可以蔽體之物。
「放……不……礙…嗯……」
冷宮神放開了那被他吻得腫脹紅豔的雙唇,改而朝向他胸前那兩朵淡粉紅的花蕾而去。
「夠……不要……唔……」
冷宮神的手在白櫻蘭的身上愛撫著,撩撥著他的敏感地帶。
白櫻蘭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流下一滴淚水,他強咬住自己的唇瓣,不願發出那可恥的yin蕩申吟聲。
冷宮神看到他這樣子,不禁想捉弄他,他要白櫻蘭在他面前除去那沒有必要的自尊。
突然,冷宮神的手撫上了白櫻蘭的慾望。
「不……礙…不要,唔……」
白櫻蘭不自在的扭動著,想逃離卻又渴望他的撫觸,讓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