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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法律上沒有明文規定是犯法的。再說賀少爺背景硬,你怕什麼?”
小玉有些不耐煩地說:“知道了。我考慮考慮。”說是考慮,其實他壓根沒打算跟著張平他們混。
再洗白最多也是由黑變灰,他不想再和這個圈子沾上任何關係。他總覺得自己不進管教院老孃就不會死,再說他也向莊明遜保證過重新做人的──他就不信了,自己沒少胳膊斷腿的,還養不活自己?
他當然不會去駁好友的面子,不過他心裡清楚,無論多好的兄弟朋友都是有底線的,而他的底線就是遠離黑社會。
幾個人一直鬧到半夜才回家。
一進家門,一股長久無人居住的灰塵和黴味撲面而來。樓下還鬧哄哄的,房間裡寂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小玉先前回家就把紅羽絨服換下了。現在衣服躺在床上,鮮豔的紅色在黑暗中依舊奪目。
小玉把他仔細疊好收進箱子裡,有點捨不得,既捨不得把它收起來,也捨不得把它穿舊。一起放進箱子裡的還有給莊明遜畫的肖像,和羽絨服放在一起。
今天莊明遜沒來,他是很失望的,和兄弟在一起也有些心不在焉。現在已經養成一個習慣,有什麼好的事情就想告訴莊明遜,然後聽到他的稱讚與鼓勵,會覺得自己也是有些價值和能力的。
比如畫畫,開始聽他的話胡亂塗鴉,畫著畫著管教院的人都說他畫得好,還讓他在宣傳欄裡畫。如果不是莊明遜的鼓勵,他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畫還可以放到公共地方。
小玉胡亂地想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後,小玉下樓吃早點──他沒錢,身上的錢全是張平借給他的。
吃完早點,他按名片上的號碼給莊明遜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傳來莊明遜低沈好聽的聲音:“喂,哪位?”
小玉清了清嗓子說:“莊老師是我。”
“是小玉嗎?”
“嗯。”
“太好了。昨天早上我臨時有事,中午給管教院打電話說你走了。我還在發愁去哪裡找你。”莊明遜的聲音聽上去挺高興。
小玉聽他這麼說,心臟忽然砰砰地跳得快起來,有點激動。昨日的失落一掃而空。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前門街,家裡。”
“你把地址告訴我,我下午正好有空,過來看你。”
小玉把地址說了。
莊明遜又問:“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帶給你。”
“嗯,不用了,家裡東西挺全的。”
掛上電話,小玉飛快地跑回家,裡裡外外打掃了一番,地板窗框桌子擦得纖塵不染,玻璃抹得瓦亮,茶杯水壺也洗乾淨了。他把吃午飯的錢省下來,特意買了點兒水果。
忙完以後,看天色差不多是下午了,他又把羽絨服拿出來穿上,跑到前門街街口。站了半天,一輛銀灰色的凱美瑞停在他旁邊,莊明遜探出頭來:“小玉,怎麼站在風口上?”
“我怕你找不到,。裡面不能停車,車只能停在附近。”
莊明遜停好車,從車裡下來。他今天穿了粉藍色休閒毛衣和牛仔褲,外罩駝色的休閒風衣,整個人有種慵懶的貴氣。
大概是第一次兩人面對面站在一起,在挺拔的莊明遜面前,小玉有點侷促不安。
“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莊老師也、也很帥。”自己竟然有點結巴,小玉恨不得把舌頭咬下來。
莊明遜微微一笑,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兩人肩並肩往前走。這種親暱的姿態,無意識地會碰到對方的手,小玉像渾身過電似的,心跳又開始加快,臉也有些發熱。
莊明遜聽說過前門街,從來沒來過。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這條全市最貧窮最混亂的街道。人很多,很熱鬧,到處都是地攤和黑漆漆的小店,地上堆著一堆堆垃圾。到處瀰漫著腐臭的空氣和嘈雜的流行歌。來往的人不是面目猥瑣就是穿著破爛。
莊明遜走在人群裡特別醒目。小玉警惕地環顧四周,好幾次目露兇光。
莊明遜不解地望向他,小玉簡單地解釋:“有小偷。”
兩人走上小玉住所的樓上。樓道和走廊都沒有燈,光線昏暗,到處堆著各種雜物,食物和垃圾的氣味讓空氣變得混濁。
他們穿過走廊時,正巧一扇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見了莊明遜,愣了一下,然後貼上身調笑說:“喂,帥哥,進來坐。”
莊明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