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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輕聲說:“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沈彬待小玉走後,一直髮愣,木泰叫了幾次都不理。後來,木泰擔心他,又不敢打擾,急得在門口打轉。
沈彬愣了多久,他就轉了多久。
眼看要吃晚飯了,終於聽到沈彬喚他。
他急步走進病房。
沈彬皺著眉頭,嗔怪:“你在外面轉什麼?轉得我頭暈。坐不住的話出去走走嘛。”
木泰慌忙解釋:“不是,我是擔心你。”
沈彬撇他一眼,淡淡地說:“我好好的,有什麼可擔心的。”
木泰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只是尷尬地直抓頭髮。
沈彬把拍的那些莊明遜的照片遞給他,說:“交給你,隨便你如何處理。”
木泰驚訝地接過照片,“沈先生……”
沈彬沒理他,只是喃喃地嘆了一句:“都過去了……”
☆、愛情沒商量(三十五)管閒事
楊唯志在莊明遜的幫助下戒掉了網癮,結束諮詢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他突然要求再次諮詢,莊明遜很奇怪,等見本人時更是讓他大吃一驚。
少年很憔悴,臉色鐵青,神思恍惚。一見到莊明遜就抱頭痛哭,整個人完全處在崩潰的邊緣。
莊明遜一面安慰他,一面循循善誘,總算問清楚發生的事情。而整件事更讓莊明遜震驚萬分。
原來楊唯志戒掉網癮後,開始結交一些朋友。他的同班同學中有一個和他爸同是市裡的高官,兩人家住在一起,慢慢熱絡起來,經常一起玩。
這個同學介紹他認識了幾個太子黨,都有家人和楊父有利益來往,楊父也挺支援他與那幾個人作朋友。但是,這幾個人要麼沒上學了,要麼在大學裡掛個名幾乎不去學校,他們帶著楊唯志沒幹什麼好事。
楊唯志是個心性純良的孩子,雖然跟他們一起玩,對他們的行為還是頗有微詞,可他人小,架不住這些人跟他講哥們義氣,不知不覺就變成他們中的一員。
他們到學校裡找楊唯志和他的同學,不知怎的看上了學校裡的幾個女生。其中有一個叫倪清的是他們學校的校花,楊唯志暗戀她很久了,他不知道他那些朋友打的什麼主意,聽說他們約倪清和另一個女生出去玩,特別高興,跑前跑後的終於約到了人。
倪清兩個人跟著他們玩了幾次,那幾個人提出要和她們上…床,被拒後,便喪心病狂地把兩個女生輪…奸了。楊唯志當時在旁邊,出來阻止的時候,被捶了幾下,鎖到了旁邊的房間裡。可是整個過程他聽得清清楚楚。
事後,幾個人撩了一疊錢算是封口費。倪清的父母是公務員,性格剛烈,知道自己女兒被人糟蹋了,當天便去把幾個太子黨告了。
這幾個人無法無天慣了,幹了壞事先威脅再利誘,基本都能擺平,哪想到這些手段對倪家不管用,這事給捅到了他們父母那裡。
他們父母一出面,倪家算是倒黴了,先是在單位上遭到各種刁難,被挑個錯便待崗在家,然後是造輿論說是倪清是自願和他們玩S…M,告強…奸是為了敲詐他們。
當時另一個被害的女孩不敢出來指證,楊唯志和他同學又被家裡教訓了,不可能出來作證,只有倪清身上的傷,要定罪很難。
本來他們是想給倪家教訓,讓倪家自己撤訴,可是倪家非要討個說法,結果這事現在出於待審階段。
楊唯志飽受良心的折磨,可是他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被他爹教訓了以後,真不敢拿老爹的仕途冒險,但想到倪清和倪家受的苦,他又痛苦不堪。最後實在受不了煎熬,他便來找莊明遜。
莊明遜聽完整件事後,義憤填膺──這些人強…奸女孩不是第一次了,不但沒受到應有的懲罰,受害人反倒被整。
可是作為心理諮詢師,他在楊唯志面前不能表達自己的態度,要儘量保持客觀中立,還要盡力安慰楊唯志。他手裡捏著筆,等楊唯志走了,筆都被捏裂開了。
莊明遜花了些時間關注這件案子,而所有報導都寫得曖昧模糊,明顯是在維護幾個官二代,暗示受害者倪清在敲詐。這樣顛倒事實氣得他想砸東西。他深深同情受害者,也有種要維護正義的責任感。
然而,他該怎麼做呢?心理諮詢師有行規,必須替諮客保密,如果違反了這條原則就失去了做諮詢師的資格。他要公開真相便要以放棄自己部分事業作為代價。何況他不是直接的證人,他的話也不見得能給行兇的人定罪。可是,讓他裝作不知情,置身世外,他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