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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裹著紗布傷重的時候是不能碰水的,齊鉞因為這件事時不時陷入自厭情緒,覺得自己就是個活動的臭肉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後來漸漸能夠洗澡了,但他行動還不很方便,於是顏羽便包攬了這活兒。
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顏羽開始是用溼毛巾給他擦身子,後來到用少量水給他擦洗,這麼長時間以來,齊鉞再不習慣也該習慣了。
再後來,顏羽乾脆在給齊鉞洗的時候順便自己也洗了,說是為了方便。這也難怪,因為他給齊鉞洗澡往往自己半個身子都要溼的,還不如干乾脆脆也洗個澡好了。到這個階段,齊鉞就有想法了。
比如此時。齊鉞吞了吞口水,尷尬而僵硬地移開視線,直直地看著門,覺得這絕對是一種酷刑。前頭說過,顏羽很美,很中性的那種美。但凡不是沒眼睛的人都不會忽略顏羽這種美。一個男人長成這樣,那是比禍水還要禍水。這樣的人要是柔弱一點,那是活該被人搶了去壓寨,但是齊鉞知道,顏羽的功夫很好。
他記得一次從醫院檢查出來,有人對顏羽搭訕,說著說著就開始說下流話,還要動手動腳。當時顏羽似笑非笑,鳳目微眯,戾氣頓生,非當事人的齊鉞都被嚇到,何況那個流氓?誰也說不清那一瞬的逆轉是怎麼發生的,只是搭訕的人慘叫著趴到地上,顏羽的腳就踩在對方的手背上。顏羽如遠古高傲的神祗斜睨著地上哀嚎的人,輕輕勾唇,然後腳下又用力,兩隻腳像走平地一樣踩過去,什麼也沒說。
那時的顏羽是多麼光彩照人迷惑人心齊鉞已經不敢去回憶。他每次想到這一出就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人會圍著圍裙在廚房給他做飯,會給他洗衣服,給他削蘋果,會和顏悅色地問他明天吃什麼,會像對待親人般溫暖地給他鋪床蓋被……罪過罪過,齊鉞每每想到此都覺得罪孽深重。
回憶結束,鏡頭轉到現在。顏羽留的是長髮,齊鉞對男人留長髮一向沒什麼好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