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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在大學生裡面找,找一些真正會玩遊戲,懂遊戲,也遊戲也有感情的人,一來是談代言的事情,二來也是想先看個試點,看能不能從這些人裡找到一些創新的人才。
青羽選拔人才的眼光向來獨到,這次是接著希望之星比賽宣傳其他的相關活動,所以對希望之星比賽其實並沒有什麼干涉。
齊鉞他們是不知道這些事的,孟飛很喜歡遊戲,他也是知識聽說了今年的獎品才會想著給寢室的人都報了名,但青羽具體還有什麼專案他就搞不清楚了。
孟飛有興趣,兄弟們自然要幫忙的。齊鉞去找師兄師姐們打聽,問他們往年一些比賽的情況,倒也真是打聽到了一些往年比賽的實況。
齊鉞回去跟孟飛幾個人形容了一下,原來往年一些比賽雖說形式上年年不同,但理念差不多,從本質去看還是換湯不換藥的,無非都是評的那些東西:相貌,才藝,德行。不過這每一樣都評的比較活,有時候也很難說得清楚。
那邊孟飛雖然填了評審團的表,但四個人沒一個人中標,所以都只能老老實實當參賽者了。幾個人商量了一番,覺得這比賽真不好準備,現在要學什麼也都來不及了,不如把自己的擅長的更擅長。
這事商量完了,大家也沒太放在心上,除了孟飛是真下了大力氣想要一鳴驚人,其他三個基本都是陪練的,自然重視度不如孟飛要高。
一日齊鉞在自習室看書,忽然間他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他趕緊拿了手機到教室外面,接通之後,那邊傳來一個溫和但明顯很謹慎的聲音,“是齊鉞嗎?”
“是。”齊鉞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個人的聲音。
“好,齊鉞,你現在仔細聽我說,你現在離開學校,到XX小區……”
齊鉞驚訝地發現那人報的位置竟是顏羽的家。
“……醫療箱在沙發後面的暗格裡,你現在去取出來,等十分鐘,我帶著大哥馬上就到。你按照我說的步驟先準備好。”那邊掛了電話。
“喂?喂……”齊鉞心跳得很快,聽這樣子顏羽受傷了,傷得還不輕。而且顏羽這樣子沒有辦法去醫院!
齊鉞現在來不及分析那邊的人是誰,他更關心的是顏羽的傷勢如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齊鉞也不自習了,摸了摸口袋裡的鑰匙,拿著電話趕緊下樓朝學校外面跑。
他很快到了顏羽家裡。家裡的東西一樣都沒有變過,傢俱也都很乾淨,看起來經常打掃。齊鉞剛按照電話里人的指示拖出大大的醫藥箱搬到臥室,又燒上了許多熱水,準備了相關東西,然後就聽見門板有規律地扣了幾下。
齊鉞動作迅速地湊到門邊開啟貓眼,看清有顏羽,這才開啟了門。
顏羽的臉色蒼白,半垂著睫毛,夏天還沒過,他身上就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他無力地靠著後面的男人,那男人與顏羽差不多高,額頭上冒著汗,眼裡藏不住焦急,但至少還很冷靜。
“你在外面守著。”男人道。
齊鉞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他看著那個男人把顏羽抱到臥室,然後關了門,自己則乖乖等在客廳。
齊鉞心神不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那是剛才顏羽停留了一會兒的地方。齊鉞手抖了抖,想到那天雲維陽被子彈打到猛地後退的模樣,他去衛生間拿了抹布擦除血跡,擦了一遍不夠,洗了抹布又回來擦。他沒發現自己咬著的嘴唇已經破了,還在死死咬著。
屋裡很靜,因為太靜,所以更容易讓人心中滋生恐懼。齊鉞自認為是個膽子大的人,是個堅強樂觀的人,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一連串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還是經歷得太少。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男人出來了,男人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徑自走到沙發上,坐在齊鉞身邊,一雙眼空洞地望著電視的方向,可電視分明沒有開啟。
男人不說話,齊鉞也不好問他什麼,他其實想進屋去看看顏羽,可是他剛起身,男人就說:“別去,讓他睡會兒。”
齊鉞猶豫了片刻,還是坐了下來。
兩個人都很沉默,齊鉞眼睛盯著前面,其實也什麼都沒看。
男人忽然很兇狠地看向齊鉞,齊鉞心有所感,偷偷瞄了一眼,又趕緊直視前方,不敢再看。
這是怎樣一雙眼?比狼更狠,比虎更惡,比蛇更陰冷,比鷹更犀利。這樣的眼神,不知怎的讓齊鉞想到了那個銀髮的男人,他覺得那個男人一定也有過這樣的眼神,比這個更深沉,更純粹。
這怎麼回事?做什麼這麼看他?難道顏羽受傷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