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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什麼魔法詛咒,而事實是,他長大了,學會了思考,學會了計劃,對戰爭,對夥伴,對他自己,他不想要那種一時的痛快,他想要更加平穩的,長久的陪伴,戰爭總會結束,幸福會再度歸來,那個時候,他希望,那雙黑色的眸子能夠將目光停駐在他身上,停駐在哈利。波特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替代品。
幼年並不幸福的生活,少年懵懂的、帶著一絲茫然的被引導著度過,直到開始戰爭,直到揹負起那些沉重的使命,像是從美夢中忽然清醒,所有的一切變得清晰無比,最終的目標就是勝利,哈利別無選擇,那些鮮血、那些生命的離去,那些陰謀讓他用著難以置信的速度成長。
但有時候——在他空閒的每一分鐘,哈利對勝利後的生活不像夥伴們一樣滿是期翼,他感到迷惘和孤獨,羅恩有赫敏,金妮有納威,他的夥伴們都有著親密的人陪伴,只有他,是獨自一人,他會變成什麼樣?然後,一個意外,斯內普就這麼硬生生的闖入他的生活,不,其實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存在,只不過他從未在意過或者說刻意的用其他的情緒將那個男人摒除在外。
“……西弗從沒有接受過我,從第一次見面或者更早以前,我都是他的累贅和絆腳石,而現在,我更不可能把他放在危險裡,就像阿不思對我做過的,我會把他送走,當然不會給他找一個姨父姨媽或者達利兄弟,也許,等到一切都結束,我可以……可以得到他……”
赫敏和羅恩看著哈利變得有些恍惚的神色,和麥格、盧平對視了一眼後輕輕的嘆息,不論哈利怎麼想,這個決定並不是錯誤的,新的據點並不安全,但足夠他們方便快捷的應付各種狀況,而斯內普的身體,短時間內並不能夠恢復到可以參加戰爭甚或著足夠自保的狀態,無論如何,他們不可能讓他們的魔藥教授因為某些完全可以避免的原因犧牲掉,所以,哈利的決定,無可厚非。
“好吧,哈利,那麼什麼時候?”
麥格點了點桌面,打斷了年輕人們的思考,盧平抬起手,拍了拍哈利的肩,哈利扯扯嘴角。
“3……2天后。”
赫敏的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而是拉著羅恩向麥格幾人問侯晚安之後離開,盧平也跟著站起,哈利是最後一個,出門前,哈利扭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空白畫框,咬了咬牙邁開腳步。
回到臥室,斯內普已經在藥劑的作用下熟睡,哈利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把男人連著被子抱進懷裡,輕輕的顫抖著,哈利甚至於開始想象,當斯內普離開後,當他們在一切結束後再見面時,自己會得到的態度,他恐懼於腦中出現的那些畫面,他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要面臨夭折的未來……
恐懼讓哈利一再收緊雙臂,直到懷裡的人發出難受的悶哼,慌張的鬆開一些,看到被自己捂得過緊而面上微微泛紅的斯內普正慢慢的睜開雙眼,在那雙黑色的眸子變得空洞之前,行動快過思考,哈利吻上斯內普微啟的唇。
吸吮、舔舐,勾動著斯內普似乎因為受到驚嚇而僵硬的舌,哈利褪去了那種不知所措的慌亂,轉而專心致志的、生澀的品味著那種難以描述的美好,甘甜卻又苦澀,像是加了冰塊兒的黑咖啡……
“呼嗯……波特!”
“唔!”
悶哼一聲,哈利退開少許,舔舐著唇上被斯內普咬出的傷口,眼睛盯著兩人的唇間拉扯出的一條細細的銀線,在懷裡的男人開始掙扎的同時,毫不猶豫的再一次靠近。
斯內普瞪大了眼睛,看著專注的盯著他的綠色眸子,嘴巴里有著靈活的舌尖在四處劫掠,粗魯、急切卻又帶著熱情和瘋狂,幾乎無法呼吸,斯內普想要狠狠的咬下去,卻被哈利捏住了下巴,動彈不得,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嘴角溢位。
“唔……放……”
極力的掙扎,探到枕下的手指剛剛碰觸到魔杖的把手就被一雙散發著熱力的大手製住手腕動彈不得,斯內普扭動著,試圖讓哈利從他身上離開,很快,年輕人似乎控制住了過於瘋狂的舉動,慷慨的將自由呼吸的權利還給眼前一陣發黑的斯內普,只不過,緊接著,耳邊噴灑的溼熱氣息帶來的隱隱有著哽咽的聲音讓斯內普的身體瞬間僵硬。
“西弗……我愛你……我想要你……”
“……我拒絕。”
意料之中的回答,哈利抬起頭,看著那雙恢復了空洞冷漠的黑眸,咬著唇,空餘的左手卻是探入了斯內普的睡衣裡,生澀的撫摸著那並不柔滑的肌膚,一點點、一寸寸,如同毒品,那種柔韌的,微熱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到全身。
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