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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宋智微微苦笑道:“早知如此;當初真該聽你的話……”
宋師道拍了拍宋智的背,安撫笑道:“智叔且將前因後果細細說與我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宋智冷哼了一聲,說:“解暉這老傢伙;好歹也是一方豪強,想不到他竟真像你說的那樣拎不清!”他喘了幾口氣,勉強平復了怒意,這才解釋道:“之前他對我們宋閥的態度驟變,我清楚那是因為梵清惠的書信……哼,所以我就請大哥也寫了一封信過來,並邀請了解暉與羌族的‘猴王’奉振、瑤族的‘美姬’絲娜、苗族的‘鷹王’角羅風和彝族的‘狼王’川牟尋在成都集會,讓他們親閱閥主的手書,表明我宋閥於爭霸一事上的無二態度,而他們身為川蜀最富權勢的五人,在那種情況下怎可能不表態呢?”
宋師道笑嘆道:“按常理來說,智叔的決策有理有據,並無大錯,我明白你是想借阿爹以及四族的壓力逼迫解暉表態。然而解暉對梵清惠的感情根本就無法用常理來推斷,所以……只怕是適得其反罷?”
“還是師道你看得最清楚,唉!”宋智苦笑道:“我覺得那簡直就是被四族人看了漢人的笑話,當日那四族族長都毫不遲疑地立誓以閥主馬首是瞻,唯獨我漢人在川蜀的最大勢力代表一聲不吭!解暉那個忘恩負義之輩,當初要不是大哥鼎力支援,他一個無根無基的漢人怎可能建起獨尊堡、一躍成為漢人在川的領袖?總算他也知道要留點臉面,並沒有當眾拒絕,讓我好歹也將一頭霧水的四族族長給送走了……”
“智叔稍安勿躁,既然沒有和他當眾撕破臉,也就是說,現在除了解暉和我們、以及慈航靜齋以外,並沒旁人知道解暉有背棄宋閥之心了?”宋師道緩緩笑道:“這樣就足夠好了,世人都知道解暉是我們的親家,他有什麼理由不支援我們,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害他呢?只要解暉一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宋智皺眉道:“但是解暉真的不好殺啊,我不是沒嘗試過,但終歸沒能找到合適的時機,我又怕一次殺他不成反倒引起了他的警惕和敵意,所以才一直沒出手。”他頓了頓,續道:“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我們宋閥向來控制著入川的鹽貨,如果解暉再執迷不悟的話,我就……”
“哎,智叔你真的想岔了,”宋師道微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說:“因為你總把解暉當成一個與我們從朋友變為敵對的地方勢力,所以腦海中的計策依舊是‘上兵伐謀’。但事實上,獨尊堡並不是我們的敵人,它的下一任堡主會是我的姐夫;川蜀的各族百姓幾乎都崇敬阿爹,更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敵人只有解暉一人而已,所以用江湖方式就足以解決問題了。殺他之後,再將罪名推給李閥,影子刺客楊虛彥的戰績也不差這一個了。”
哼,楊虛彥兩次都差點要了寇仲的命,還刺傷了宋魯、把宋玉致嚇了個夠嗆,宋師道當然是要和他慢慢清算舊賬的。
宋智豁然開朗,當下向他的好侄兒問計,兩人商議妥當後,宋師道便只帶了幾個武功平平的親兵,就悠悠然地入川“探親”去了。
宋師道在成都住了月餘時間,一開始解暉對他的態度極其冷淡,但宋師道做足了晚輩的恭敬姿態,毫無逾越,且隻字不提軍政大事——彷彿他真的只是來探望長姐及外甥的,解暉對他的防備自然也就慢慢降低了。
畢竟宋師道也是解暉兒媳婦的弟弟,還是天刀宋缺的獨子,越國的太子爺,即使解暉的心已被梵清惠拉走,他也是絕對不敢動宋師道的,只能採取無視的態度,但宋師道顯然並不介意。
在這段時間裡,宋師道先是和宋玉華好好地敘了敘舊,然後在兩歲多的活潑外甥面前扮演了一個十佳好舅舅,除此之外,他還和姐夫解文龍“臭味相投”,在成都附近玩了個遍,吃喝嫖賭不亦樂乎……咳,當然沒有嫖了,解文龍還是很怕老婆的,如果他敢拉小舅子一起去逛青樓,那他可真是不想混了。
就這樣,解文龍被他那投其所好、“善解人意”的小舅子給灌了不少迷魂湯,就連精氣神都大不一樣了,看得解暉還挺欣慰。
要說這解文龍吧,有時候也自覺挺憋屈的,他的老爹看不上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老孃又只知道一味疼他,媳婦雖然好、卻也管他管得嚴……宋師道當然知道該怎麼讓這樣的“紈絝二代”推心置腹了,在做了一段時間的“知心弟弟”之後,宋師道就連解文龍小時候被他老爹揍過幾次都給摸清楚了,他們哥倆的關係直接日進千里了。
不過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一天,宋師道終於要告辭離開了。
解暉雖然已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