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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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沒有半分鬆懈,而且每天的訓練也有加大的趨勢,所以今天也一樣。
雲雀抬頭看向眼前額頭上佈滿汗的少年,在這段時間內,他跟手冢的遇見的次數雖然不少,但是沒有到達那種熟悉的地步。不過雲豆因為上次生病的關係,跟手冢親近了不少,如果雲雀現在不在場的話,估計它就撲騰到手冢那邊了。
雲雀的鳳眼往上略挑了一點,看著手冢緩緩地說道:“你的手似乎快要廢掉了。”
打架並不是沒有技巧,對於經驗豐富的雲雀來說,他比常人更熟悉人體關節的部位,而且能用最簡單的方式讓人永遠都不能動彈。雖然之前他就可以看出手冢的傷,但是今天指出來這一點只是無關緊要的提醒而已,而且決策權完全在別人的手裡。
手冢聽此不由地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雲雀能一眼看出手肘上的傷,不過聲音依舊沒有起伏:“只不過是普通的小傷,剛才跡部似乎有事情找你,不過他等一下應該會再回來的。”
“他?”雲雀下意識地皺了下眉,突然想起剛才沒有電的手機,應該就是在剛才的時候……
手冢點了點頭,沒有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困惑:“看起來好像有急事的樣子。”
“我知道了。”雲雀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對於跡部,雖然沒有過多的交集,但是這一年並沒有什麼摩擦,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早已沒有剛到冰帝那種緊張的關係。不過對於他的事情,雲雀也沒有一點要關心的意思,所以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他直接越過手冢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所以當門外傳來敲門聲的時候,正在給雲豆餵食的黑髮少年沒有半分驚訝,等到掌心裡面的食物全部消失之後,他才走出去把房門開啟。
毫不意外地看到冰帝的校服以及熟悉的臉,但是跡部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一點讓他不禁挑了挑眉,不過正當雲雀準備開口的時候:耳邊卻響起跡部難得嚴肅的聲音:“幸村現在正在東京急診室裡面搶救。”
急救室……
雲雀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瞬間消失,他抬眼直直地看向離自己很近的跡部,精緻的面孔上有種難以言語的情緒,而聲音裡有股濃重的冷意:“你在說什麼!”
一字一頓地從擠出這幾個字,黑髮少年眼底有種隱晦的幽深,急救室這三個字對於普通人的心理壓力太大,那幾乎是生與死亡的分界線,往往很多人在這之後就永遠地失去生命。
等到雲雀來到東京的中心醫院後,急診室的燈還沒有暗下來,門外站著面孔熟悉的幾個人,因為今天是週末的關係,幸村明紗紅著眼睛站在門外等候。這種感覺很不真實,明明前幾天還笑得燦爛的人,而今天莫名其妙地被送進急診室,心情上的落差可以將人的理智神經完全擊潰。
這裡非常安靜,靜得只聽到人們的抽泣聲,所以當腳步聲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幸村明紗不由地抬頭看了下走廊的另一邊。當看到雲雀出現在走廊的盡頭時,她並沒有因此感到一點安心,眼眶中的淚水反而不停溢位來。
“雲雀……”
哽咽的聲音像是帶著一種無法想象的悲傷,儘管聲音模糊不清,但是因為某種關係意外地清晰起來。
急診室的燈終於暗了下來,跡部略低下頭,看向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黑髮少年,明明剛才還在的那股凜冽的氣勢,現在意外地消失了。
跡部之前不清楚幸村對雲雀的意義是什麼,雖然表面看起來是無所謂的態度,不過就在剛剛的一瞬間,他才明白這種名為親情的關係可以徹底地改變一個人。
陰影投射在臉上,讓人怎麼也看不清雲雀的表情,直到緊閉的門被開啟的時候,跡部可以感受到雲雀無意識緊繃的身體,以及細微的表情變化。
“病人現在沒有生命危險,請家屬到前臺辦理相應的入院手續。”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對幸村夫婦說道,公式化的聲音卻讓人安心了不少。看到幸村夫婦跟隨護士到前臺辦理相應的手續,醫生才脫下無菌手套,不過他回頭的瞬間就看到倚靠在牆上的黑髮少年,表情不由地怔了一下,“委員長?”
“他怎麼樣了?”越是平靜的語調在這種時候才愈發的不正常,跡部聽到雲雀的聲音,不由地皺了下眉。
“初步診斷應該是……格里…巴利綜合症,是急性神經根炎或稱多發性神經炎。”
“神經炎?”重複了一遍,雲雀清冷的聲音給人一種很窒息的壓迫感,鳳眼裡除了冷漠之外沒有其他,他眯起眼直視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緩緩地說道: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