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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佐助的聲音裡有著不確定,生怕這只是一個一觸即碎的夢境。
“佐助,是我。”鼬的聲音平靜而溫和。
“太好了……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佐助上前,緊緊抱住鼬的身體,已經閉上的雙眼溢位兩行淚水,滴落到鼬的肩膀上。
“佐助,你……”你已經知道了?
佐助像是知道鼬想要說什麼一般,抱著鼬的手臂緊了緊,“哥,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不要再說什麼……但是,這一次,不要再把我拋下……”佐助聲音中的顫抖讓鼬心酸。
“好,聽你的。”](注①)
然後,是一段短暫而快樂的時光。
[“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了麼?”佐助冷笑一聲,嘲諷地勾起嘴角,“你還是為了那所謂的‘力量’,才在這裡演戲的吧?”
“佐助?”
“收起你的表情,我看著就覺得噁心。”漠然到令人心驚的語氣。
“你……”
“你不是希望我殺了你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現實世界,滿地刺目的鮮紅。
“那麼,佐助……”鼬像是瞭解佐助這樣做的原因一般,嘴角帶著鮮血的微笑依舊釋然而溫柔,“不要忘記……我很愛你……”
消瘦的身軀轟然倒下,]就像那無數次一樣。
佐助嘲諷地笑笑,‘呵……鼬,你果然是貪戀這虛假的東西……’
又是一段安靜的歲月過去。
佐助同上一次一樣,看到了一個日記本——那是,屬於鼬的。
他皺了皺眉,覺得似乎近來發生的事情很是熟悉……似乎,似乎在哪裡見過?
‘算了,反正是一些無聊的東西。’佐助搖搖頭,沒有多想。
翻開,一頁一頁的看著鼬那稚嫩而堅定的筆跡。
猛然,佐助發現了一頁比其他幾頁稍厚一些的紙。
——夾層。
這夾層做得極好,若不是在大蛇丸那裡呆過的那幾年,佐助或許也分辨不出。
小心翼翼的分開兩頁紙,果不其然,其中夾著一張紙片。紙片晃晃悠悠地飄落到了地上,佐助彎腰撿起——是一張任務單,木葉村的任務單。
[
「任務等級:S級
任務報酬:無
任務執行時間:木葉56年7月23日
任務主要內容:清剿宇智波一族所有成員」
這張紙片的下面,還戳著一個寫著“三代目火影”的印章。]
……
然後佐助死了。死在了鼬的墳前。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他與鼬之間的點點滴滴。
但是,這個故事,還沒完。
Part.2終結
死後,佐助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他與鼬之間的點點滴滴。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些在先前的他看來幼稚可笑而不可理喻的生活,如夢境一般莫名其妙的生活,才是現實。……世界總喜歡開那些小玩笑。
而他以為的真實,才是夢境。之前的無盡輪迴,只是一個亢長的夢罷了。
但是在他醒悟之前,他在“夢”裡親手了結了鼬的生命。
似乎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放聲大哭或者是潸然淚下。然而他沒有。鼬一次次地因為自己而離去,又一次次地縱容自己,……他麻木了。
——或者說,當他想明白一切的那一霎那,他就已經崩潰了。
他一隻手蒙著雙眼,另一隻手無力地垂在身旁,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同兩個鐵銼子在一起摩擦,嘶啞而尖銳,讓人難以忍受,但顯然他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笑著笑著,他的腿就軟了下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卻依然故我的狂笑著。他矇住眼睛的手開始握成拳,在地上捶打著,另一隻手捂著肚子,眼睛裡笑得彪出了淚花,看上去如同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不能自己。
但是細細看他的臉,卻能看見笑容與崩潰的糾結而複雜的表情。清秀的面龐無比扭曲。
而因為“擔心同學”而來拜訪,禮貌地敲門,卻久不見人開門,只好再敲敲門,說了一句“打擾了”就走了進來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馬爾福一愣,說了聲“抱歉”之後,迅速關門離開。即使現在他心裡有很多疑惑,也不能在此時問出來。
佐助並沒有管那個“不速之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