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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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很多次都提醒我要用敬語,否則要喝很多很多的牛奶。
關於母親,我覺得他看上去是個溫文爾雅的好人,但實際上好像不是這樣的。因為佐助很多次都在我面前說鼬如何如何,雖然每到晚上都會去他房裡睡。
兄長阿苔是個很有天賦的人,很多人都這麼說,無論是在哪個方面他都遺傳自鼬,舉手投足間都有他的影子,所以他們二人很相像,卻又不同。他有點佐助的性格,很要強,和鼬的隱忍不太一樣。
我聽父母說,我和兄長並不是木葉村的孩子,簡單來說就是撿來的。我還沒記事的時候發生了第四次忍界戰爭,那個時候處於大國之間的零零碎碎的小國因而遭殃,戰亂不斷。我真正的父母在那時候早已喪生。
我跟佐助說,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們,這樣很殘忍。但是佐助說,不告訴我們,那更是殘忍。我沒敢再回話。
我和兄長的關係算得上是亦敵亦友,佐助說我們小時候總是黏在一起,長大之後就漸漸分開了,他好像是想表達很可惜,但是沒有直說。
我好像有點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兄長關係越來越遠是因為兄長的努力,而我則是成天遊戲,我同住在附近的孩子拉幫結派,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佐助說我這點很像鳴人叔叔。
我很喜歡鳴人叔叔,基本上很多惡作劇的手段都是由他教的。鳴人叔叔也經常帶我出去,只是後來他當上了火影,我就很少能碰到他了。
事實上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他能當上火影,那樣冒冒失失的人,就算他年輕而且實力強大,作為火影也實在是失職。我問鼬,他跟我說是因為他的妻子,日向雛田。
雛田阿姨是個溫柔而體貼的人,在很多事上都幫助著鳴人叔叔。佐助說,能討到這樣一個老婆,也真的是算他好命,只是苦了日向家。
等我真正懂事的時候,佐助已經22歲了,是忍者最鼎盛的年齡段的開始。他是個年輕而有為的忍者,只是我很少能因此而炫耀。村裡很多人都對宇智波這個姓氏感到懼怕,我問鳴人叔叔的時候,他不肯說,我又不敢直接去問佐助本人。
於是這個心病就一直擱了下來,如同一個惡性的腫瘤那樣總是讓我感到難過。
我從村人的口中聽說佐助以前曾經是叛忍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事實上也不敢去相信,我所敬仰並且羨慕的父親,我希望他在我心中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位置。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靜,今年9歲。
今天是新學期開學的第一天,後天就是兄長的生日了。今年阿苔10歲,我比他小一屆,也晚一年入學。
我還依稀記得8歲入學式那天,父母都去做任務了,我在學校門口找了半天也沒看見他們二人,倒是兄長阿苔在放學後拉著我一起回了家。
那時候我才真正覺得原來阿苔也是靠得住的。
後天便是他的生日了,但我還沒有準備什麼禮物。以前我也從來沒送過禮物,倒是每年他過生日時的蛋糕總是我吃得最多。所以每次到了這個時候,最開心的反而是我。
但是去年的時候他送了我一份禮物,使我終於知道了原來過生日是要送禮物的。
正好是秋末的時候,天氣很冷,木葉難得有那麼寒冷的時候,兄長送了我一副白色的手套,還有配套的白色圍巾,送的時候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想起來就很好笑。
我後來才從鼬的口中得知那是他一針一線自己織起來的,為了這個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扎破了多少次。
所以我想無論如何都要送他什麼,至少是要對得起這份禮物的。
我站在校門口等阿苔來接我,父母經常不在家,所以每天上學放學幾乎都是我和兄長一起來的。一路上談天說地,討論各種各樣的事情,每天都這樣平凡地開始。
天氣還沒有開始轉涼,八月剛過去,夏天好像還是持續著。正午的陽光烤著大地,我的心情開始變得難耐,恨不得就自己回去。
這個時候兄長出現在我面前,旁邊還有鼬和班主任伊魯卡老師。老師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為人很友善,很討學生喜歡,我自然也是很喜歡他。
我想起以前聽鳴人叔叔說過伊魯卡老師這個人,他似乎也是叔叔的老師。我也從他口中得知他自己小時候很頑皮,所以經常弄得伊魯卡老師很難堪。
我也聽他說過,他以前和佐助是同一個班級的學生,後來成為下忍也跟佐助分在同一組,很長一段時間裡曾一起執行過任務。只是後來的事情他敷衍著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