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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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麼?整整三年,你若不能讓我喜歡上你,欠你的蹄髈不會給,去上虞縣接你的馬車也沒有。”
祝威臉一苦,轉而笑道:“那就是說——只要追到文才兄,想要什麼有什麼!文才兄你放心,你欠我的蹄髈,我一定不會讓你否認掉的!”
馬文才看著祝威奕奕有神的眼睛,含笑道:“我期待著。”
作者有話要說:現寫現發,今天卡了,寫到現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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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餵政策取得了圓滿成功;送花的黑歷史就不再重要——祝威本來是這麼想的,終結在丁程雍怒氣衝衝的問罪裡:“你們!誰動了我的菊花!”
菊花?
毫無疑問;犯人是祝威!
祝威心虛不已;乾脆一躬身;把腦袋埋在桌上一堆書頁裡。他不承認自己是鴕鳥心態:文才兄曾經說過;他的眼睛太容易被看穿,他和丁程雍對視三秒鐘一定會死的!
但其實,不對視也會死。
因為;不對視可以有;不對勁不能有!
整個人拱在桌上的祝威;腦袋頂上就差貼上“不對勁”三個字。丁程雍注意到他;把眉一皺沉聲叫道:“祝威——”怎麼又在課堂上打起瞌睡來了?
丁程雍是想這麼問的;祝威卻蹦的一下站起來,鼓起眼睛道:“老、老師,你為什麼叫我,我、我沒摘你菊花!”
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祝威用繩命證明著。
丁程雍道:“什麼摘菊花?我是問,誰動過我的菊花,擺在我的房間窗臺上的那盆菊花。”
祝威心裡一鬆,拍掌道:“那肯定不是我!”
丁程雍冷笑:“那當然不是你,因為那盆菊花根本沒被動過。”
祝威不解了:“沒動過?沒動過你還問什麼?”
丁程雍怒指:“問什麼?祝威,我不這麼問,怎麼知道在後山那一片摘菊花的人是你!”
祝威更加不解了,“那個,老師,我沒有動你窗臺上的花和我摘了後山的菊花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等等——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祝威重新搜尋重點:“老師!你怎麼知道後山的菊花是我摘的?!”
丁程雍眯起眼睛,“一切都在你的表現中。”
祝威一呆,“哪有!”
“少廢話!”丁程雍不願意和祝威繼續話題,“祝威,你私自摘取書院後山的菊花,今日老夫罰你打掃書堂,為期十日!”
祝威不甘不願:“摘幾朵花而已,懲罰居然是十天!”
丁程雍兩眼一瞪:“怎麼!你嫌少?”
懲罰這種東西,根本沒人會嫌少好不好!
祝威無力吐槽。
下課的時候,丁程雍還特意提醒祝威,“如果不好好清掃,我不介意給你多加幾天。”滿意的看見祝威皺起鼻子,他才甩甩衣袖,大步離去。
書堂的人很快走得稀稀散散,祝威抓著一把掃帚回來,馬文才已經不見蹤影。
還以為……文才兄會陪著他的。
祝威大感委屈,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著掃帚,正心不在焉,一道清冷的嗓音在他頭頂響起,“怎麼沒偷懶?”
“這麼一扒拉一扒拉不是偷懶麼?”祝威反問回去,忽然明白過來,眼睛一瞪,怒道:“文才兄!你以為我只會偷懶啊!”
馬文才的手掌摁在他的頭頂,輕輕的揉搓,“有我在你身邊,你根本什麼都不用做。”
比方說,現在——
祝威什麼都不用做,銀元寶代替他,吭哧吭哧的掃地。
祝威坐著馬文才前桌的位置,反過來趴在馬文才的桌子上,一把抽掉馬文才手裡的書,埋怨道:“文才兄,你怎麼叫了銀元寶過來?”
馬文才不急著奪回祝威捻在手裡的書,只是挑眉問:“我以為,你更不喜歡馬偉,不是麼?”
祝威摸摸鼻子道,“馬偉是文才兄的人啊,我總要試著不去討厭他的。”
“這是藉口。”馬文才的雙眸黯黑沉靜,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
祝威梗了一下,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找銀元寶來做事,他待會一定嚷嚷著要漲月銀!”
馬文才神色不動:“他不會。”
說話間,銀元寶已經將書堂清掃一淨,他把掃帚一放,涎著臉湊上來,“少爺少爺,你看,元寶又立了大功一件,你不嘉獎我呀!”
祝威戳戳馬文才,呶呶嘴道,“你看!”
銀元寶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