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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是在與綁匪爭鬥中被誤殺還是另有隱情,就不得而知了。總之,當時是如此結案的,更重要的原因,是當事人鄭適啟並未過多追究,正合無力刑警的意願,而鄭允浩又被救了回來算是大功告成,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姜赫俊在順著水管翻進窗戶後,被屋內的擺設大大吃了一驚。整個屋子一點都不像人住的地方,尤其還是個女人。房間裡擺了三個雕有鏤空花紋的木架子,其上滿滿的都是收藏品,大到青銅雕塑,小到陶瓷湯匙應有盡有。雖說藏品多,但擺放的錯落有致,顏色與背景都搭配的巧妙,倒不覺呆板了。
姜赫俊轉了一圈,目光落到靠牆的鑾金床上,乾淨整潔的被套讓他心下冒起一股寒意。畢竟是已故之人的房間,多少有點慎得慌。
除了床、藏品架、書桌、茶道桌外,整個房間別無他物。姜赫俊踱了幾步,視線又落到那棗紅的書桌上,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他湊上前去蹲□,摸了摸,又左右敲了敲,除了斷定出是塊好木頭以外,別無所獲。倒是那漆,顏色有些亮,與房間色調似乎不太搭。
姜赫俊本來也沒打算一舉所破什麼,畢竟這房間二十七年前一定也有過刑警來徹查過了。現在一晃幾十年,就算有些蛛絲馬跡也可能被掩蓋了。他嘀咕著站起身來,再打量了一下房間全景,自覺無趣,便走到窗戶旁打算離開了。
“司機先生參觀得怎麼樣?”
忽然從背後傳出這樣個冰冷的聲音。
姜赫俊打了個寒顫,猛地轉過身來。只見鄭允浩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他斜靠在門框上,插在口袋裡的手抽了出來。
姜赫俊壓根沒想到鄭允浩會這麼早回來,或者說他壓根沒想到鄭允浩會回這間房子裡來。本以為這些天暗地裡早已將面前的人摸清,卻不料被反打一耙。姜赫俊在這溼冷的房間裡,背心有些流汗。他想起高煥的死相,猙獰而痛苦的樣子。
姜赫俊不知道自己陷入麻煩的程度有多深,但他腦袋裡早已閃過千萬種說詞想要脫身而出。
這是鄭允浩,並不是鄭適啟。他想說服自己一切還有得挽救。而且,姜赫俊並不清楚鄭允浩知道多少以及是何種立場,似乎都還有餘地。想到這裡,姜赫俊被擠掉的理性又瞬間回來了,職業敏感帶來的睿智讓他迅速分析了一下利弊,並作出最妥善的決定。
他清了清嗓子,先於鄭允浩開了口。
“我們談談。”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也差不多到一半了 真滄桑-皿-我不會告訴你們下章是肉的、
☆、第十四章
金在中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目無焦距的盯著電視機,手中的遙控器按了又按。
自茗緣會以來兩個多星期了,由於外界不斷的騷擾,金在中只得閉門不出。唯一能夠出門的時間,便是每個星期三次去貢院給二十來名學生教茶道課的空當,都是在晚上,而且由鄭允浩專車來去接送。
剛開始,鄭允浩說怕他一心自責,連電視都不讓他開,所以避過了外界風風雨雨鬧得最狠的那段時間。後來輿論平息了些,才放鬆了對他的管制。
在這兩個多星期裡,金在中唯一的收穫,便是和言可珈熟悉了起來,但同時也埋下了隱隱的不安。從和言可珈的交談中,在中不難分辨出她對鄭允浩直白的愛慕,而金在中的無奈在於,他無法以任何立場去宣告所有權。
其實金在中本不在乎二人的關係是否大白於天下,他更在乎兩人間的坦白明朗與互相扶持,但一旦遇到言可珈這種情況,便是有苦說不出了。更何況,金在中也知道這個女人並不知情,單純喜歡一個人何錯之有,於是更不可能胡亂怪罪到她的頭上。
這些麻煩事金在中本就不愛想,也想不清楚。他明白自己在生活的需求上,和鄭允浩有著本質的差別。
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有野心成就一番事業,或者渴望呼風喚雨的權利和轟轟烈烈的愛情。金在中基本上算是一個清心寡慾的人,相處久了甚至會覺得無趣。他更希望能和鄭允浩生活在一個沒有如此多交際的地方,過黃泥小灶,白雨幽窗的日子,能享受彼此間的溫存。
可是鄭允浩,恰恰相反。
他彷彿是一個沒有強烈刺激與新鮮東西就活不下去的人。
這些彼此性子的差異,金在中早在那一年的相處磨合中知曉的一清二楚。說到底,兩人共通的地方實在少得可憐。至於為什麼會走到一起,金在中認為和那致命的吸引力是分不開的。但相愛的兩個人,除了吸引力,必然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吧,否則共同生活只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