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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關一鬆,灼熱滾燙的液體突然如數打入了在中體內。當腸道被溫度更高的液體噴灑到的瞬間,在中突地睜開眼,無意識地高高挺起痠痛的腰肢,然後一連幾發的噴射讓在中跟著痙攣了幾下,那熱度像是要蒸發他所有的血液一般。
允浩從餘韻中恢復過來,滿意地俯身上前,舔了舔在中嘴角殘留的眼淚或者津液。在中迷濛中覺得身子很輕很輕,大腦乏力。在徹底昏過去前,還不忘偏過腦袋,躲開了允浩的親吻。
等在中從一片昏沉中恢復意識時,已是一天之後的事情了。身子陷在柔軟而溫暖的絨被中,疲憊的雙眼怎麼都睜不開。直到將殘存的精力用完大半,在中才從黑暗中擺脫出來,已經是出了薄薄一層冷汗。眼睛尚未適應外界的光線,即便是萬分柔和微弱的地燈,也讓在中難受地眯了一陣眼睛。身體一旦恢復運作,渾身關節就像吊著千斤鐵塊一般,將沉悶疼痛痠麻感一點不差地傳給中樞神經,翻個身都萬分費力。
舔了舔乾燥得如枯葉般的嘴唇,在中餘光瞥到床頭櫃上端正地擺著一杯水,便伸手想要去拿,無奈手指還不大聽使喚,在杯沿打滑了幾下,就啪地一聲將玻璃杯給按倒了,清水毫不留情地嘩嘩浪費到地上,在黑色的地毯上留下更深的水跡。
誰知此時門應聲就推開了,彷彿有人在門口守著等他醒來那麼準時。一個佝僂著腰的婦人端著托盤進來,看夾著銀絲的頭髮顯然上了些年歲,但動作還異常靈便,麻利地收拾了一下摔倒的水杯,又將托盤中的食物一一擺好,隨後還將厚厚的天鵝絨窗簾拉開一層,讓房間瞬間明敞起來。
正盯著老婦人舉動出神的在中,尚未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直到門口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他才將視線轉移過去。門口,衣冠楚楚的鄭允浩正漫不經心扣著西服的袖口,明顯是要出門的打扮。
“把粥喝了。”允浩抬眼瞅了在中一下,卻見在中發愣地望著自己,明顯因昏睡了十幾個小時而還處在放空發呆的狀態之下。鄭允浩不自覺揚了揚嘴角,走上前坐到床沿,戲謔地看著在中問道:“要我喂啊?”
說著,允浩就真端起床頭櫃上的粥。溫度剛好,時間預估得還不錯,允浩心裡點了點頭,順勢舀了一勺擱到在中嘴前。整個過程,金在中只覺得一個熟悉而溫潤的氣息向自己逼近,然後面前就出現了一勺粥。
見在中低垂著頭不給反應,允浩又將粥往他跟前湊了湊,然後看到在中眼眸逐漸清明,並且眉頭隨之皺了起來。允浩好不容易掛上臉的淺笑消匿下去,下一秒,在中一個揮手,溫熱的粥隨著允浩手裡的瓷碗瓷勺一起飛出摔倒地毯上,又是一片狼藉。在中撫著自己手背,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好像那溫熱的碗是什麼烙鐵一樣。
“徐媽,再拿一碗上來。”雖然是對旁人命令,但鄭允浩斜長的眼睛蒙上一層寒霜,直直盯著金在中。
“我不想吃。”在中斷然拒絕。徐媽卻忙收拾了一下摔落的碗,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你在任性什麼?”鄭允浩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
以我們現在的關係,哪有資格對你任性……金在中垂著頭,嘴角牽出了苦澀的弧度。
“你沒必要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吃。”在中輕聲說著。喉嚨像是被砂紙磨過似的,嘶啞得嚇人。
鄭允浩的手在口袋裡緊緊捏成拳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欲言又止了幾分。剛好這時,徐媽端著重新盛好的粥走了進來,鄭允浩一手奪過那碗粥,舀了勺就伸到在中面前,冷聲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直說好了。巴掌你也捱了,現在給你糖,不管想不想要,都給我好好吞下去。”
也不等在中回什麼,瓷勺就粗暴地撬開他的牙關,將粥倒進口腔。在中來不及反應,勉強吞了兩口,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允浩先還以為是嗆到了,但金在中撲在床邊,將強灌進去的粥哇地全吐出來了不算,還咳得撕心裂肺。長時間未進食,剛才一下大大刺激了胃部,金在中腹內空空,卻覺得自己快將膽汁都吐出來了。
“咚”地一聲,鄭允浩將碗重重擱在了床頭櫃上,眉頭鎖得緊緊的。
“不想吃就算了!跟我去公司,五分鐘之內我要在車裡看到你。”
在中再抬起頭時,鄭允浩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看著徐媽嘆了口氣,不耐地彎下腰收拾那些穢物,金在中萬分過意不去,他喏喏地道了聲對不起,作勢要伸手幫忙。
“哎喲,您安生著!”徐媽忙縮回手,麻利地將髒抹布放回托盤裡。“年輕孩子,少端著自己跟鄭先生犟來犟去的,沒好果子吃。徐媽我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