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笑,用手抓了抓頭髮,但是神情很坦然,眼睛裡藏著一分堅定的力量:
“當年老大走後一直都是他在醫院裡照顧我,他的父母反對他跟我走得太近,我們衝動之下跑去了外地,一去就是十年。十年裡吵也吵過,打也打過,那時候的我們都不太成熟,好幾次差點鬧掰,最嚴重的一次他被我氣得跑回了這座城市,後來我實在放心不下,也追著他一起過來了,我們一起回去見了他的爸媽。我們在本地找到了兩份工作,工作日住在這座租屋裡,雙休日和假期就去老屋陪爸媽一塊兒住,他爸爸年初剛做完股骨頭手術,我們定期送爸去做復健,也幫著媽分擔分擔家務活,時間長了,他們也開始慢慢接受我了。”
這段話說得很平淡,卻有種平淡的幸福,當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洋溢起默契的微笑。
看著他們的笑臉,秦子墨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以前做過MB,看多了這個圈子裡的虛偽勢力,頭一次見到這種擯棄世俗偏見、平平靜靜在一塊兒過日子的兩個人,不由帶給他一個新的認知:原來兩個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的?
而蕭凜顯然也與他有同樣的感觸,舊時好友的經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