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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聯合起來,對付共同的敵人。”
何龍死了?秦子墨這些天蝸居秦聯養傷,居然連這等重大訊息都沒有聽說,想到何龍一死,何伊伊失去庇護,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你打算怎麼合作呢?”
“具體情況,我需要與秦默細細詳談。你替我向他傳個話,若有合作的意象,就請明日下午兩點整在黃金海岸東渡口的遊艇上見。”
茲事體大,秦子墨記下時間地點,點了點頭。
楊帆瞥見他額頭上尚未消去的疤痕,對他說道:“你先回去吧,延長半個月工傷假期,保險公司的賠款金額今晚會到賬。”
秦子墨驚訝於他沒有被炒魷魚,但見楊帆繼續埋頭工作,便不繼續打擾,正準備離開之際腳步卻頓住了:“楊總,我想問一件事。”
“問。”
“前任司機老馬,他……他有沒有什麼親人?”
楊帆看了他一眼:“他的妻子早年車禍離世,家中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在他過身後公司發放了一筆撫卹金,應是由親戚代為撫養了。”
秦子墨沒說什麼,只是默默離開了。
當天晚上秦子墨回到住處,查了下銀行卡,果然多出一筆大數目,再加上之前炒股投機賺來的錢,零零總總加起來竟有一百多萬。可秦子墨並沒有多少喜悅,他坐在床頭,腦子閃過無數的畫面——
一會兒想起子溪對他說要和他一起離開這裡的情景,一會兒想起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在變調了的旋轉木馬樂曲中瘋狂拼殺的情景,一會兒想起小時候他和子溪坐在那匹棕色鬃毛的小馬駒上歡笑的情景,緊接著畫面一轉,那匹棕色小馬駒的頭顱靜靜地躺在地上,眼下蜿蜒劃過一道血淚……
秦子墨上網查了很多網頁,最後撥通了一個市局的電話:
“喂,你好,我想請問一下前段日子兒童公園被毀壞的旋轉木馬專案現在有開始重建嗎?”
“現在還沒有,前陣子發生槍擊案,那批器材損毀很嚴重,上頭還沒撥款下來支援重建。”
“我想以個人名義捐贈一百萬,用以支援那個專案重建。”
“真的嗎?真是太謝謝你了!這位先生,可以方便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不必知道我的名字,過幾天我會把錢打到你們的公共戶頭上,請儘快把那個專案重新開展起來。”
“好的,那請問這位先生有什麼要求嗎?比如木馬的大小、顏色,或者播放的音樂什麼的。”
秦子墨想了一會兒,說:
“裡面一定要有一匹棕色鬃毛的小馬駒。”
☆、往事
秦子墨把楊帆的話轉述給了秦聯,秦默聽後思忖良久,決定與楊帆一見。
第二日,秦默只帶了蕭嶽與秦子墨二人低調前往目的地,他們到的時候楊帆已經早早等在遊艇內了。為防走漏風聲,他亦是隻身一人前來,見秦默進來,他親自起身迎了上去,稱呼了一聲:“表叔。”
秦默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真是可笑,堂堂楊家三少爺,跟我一個黑道頭子攀什麼親戚?”
楊帆卻道:“我已派人查探過表叔身世,您的母親與我祖父是同父異母的胞姐弟,您與我父親平輩,於情於理,我尊稱您一聲表叔不為過。”
楊帆此舉,僅僅只是拉關係,還是在告訴他們他對秦聯的老底有多少了解?秦默觀察著他,見他面色如常,尋不出一絲破綻,便也沒說什麼,在他的邀請下入艙會話去了。
黑幫老大和企業少東不知聊什麼話題那麼投機,一聊就是大半天。在他們談話的時候秦子墨和蕭嶽就守在門外,數著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秦子墨百無聊賴,只能靠聽著浪濤的聲音排遣無聊,等到不知幾個小時的時候,蕭嶽對他說話了:
“秦子墨,你知道默哥這次為何只帶你我二人前來嗎?”蕭嶽這樣問他。
秦子墨沒有回答,他可以猜得到,但他不想去猜。
蕭嶽看著他笑了:“罷了,不提這個。那你又知道你臥底那會兒為何會穿幫嗎?”
秦子墨搖頭,這回他是真不知道。
“我在你的手機上悄悄裝了GRM阻截器,你竊聽王德坤電話的同時我們也在竊聽你。默哥起初十分反對我的竊聽,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用了你,就不該背地裡搞小動作,直到我把你去證券交易所開戶的訊息告訴他,他一言不發,抽了很多煙,然後讓老劉送他來這裡親自取資料。取完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