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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能平靜——
一會兒想起哥哥臨走前烙在他額頭的吻,一會兒想起程風靠在他肩頭時的眼神,一會兒想起Lisa的話。
今天下午他之所以演得那麼自然,是因為把程風想象成了哥哥,以往哥哥生病或者累到不能說話的時候他也像今天這樣照顧過哥哥。
說起來,那個程風真的很像哥哥,雖然長相完全不一樣,但當他看到程風孤零零地坐在水窪地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那人身上與哥哥一模一樣的氣息……
☆、賭
楊帆、秦子墨與王德坤來到A城,與賭王那邊接頭,約定了明天上午在地下賭場和談,當天夜裡三人住在酒店裡,秦子墨意外地接到了蕭冽的電話:
“嘿嘿,秦子墨,沒想到吧?我現在和你在同一個城市呢。”蕭冽笑嘻嘻地說。
“你怎麼會來?”
“噓,你可別說出來,被我大哥二哥抓到我會死很慘的。前幾天我聽到大哥二哥他們在房間裡討論,說要派小戴他們來A城,在何旭船上的軍火庫裡裝定時炸彈,我心想又能來A城玩一圈,又能順便來看看你,所以就瞞著他們偷偷跑出來了。”
“默哥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21號,等普羅維金斯的人走後就動手。現在出入境查得嚴,總不能大喇喇地把炸彈擱包裡扛過來,所以我們自己帶一些組裝材料,剩下的在當地現買,小戴負責組裝炸彈,我們幾個先把地形和線路摸清一下,大部隊會在後面分批到,21號晚上我們裡應外合,把何旭他們解決掉。”
“怎麼安裝炸彈?”
“臨走前沒聽默哥他們提起,估計還在商量,離約定日期還有七天呢,會有後續指示的。”
“好的,保持聯絡。”
“好嘞,事情完了我就來找你小子玩,等著我啊。”
“嗯。”
結束通話後秦子墨在床上坐了會兒,果不其然又接到蕭嶽的電話,對方交代了一些事宜,和蕭冽方才講的差不多,出於承諾,秦子墨沒有把蕭冽偷跑出來的事講出去,聽到最後,秦子墨試探性地問:
“我們該怎麼把炸彈安裝在軍火庫裡呢?”
蕭嶽在那頭沉吟了片刻:“你上回竊聽到的那個座標我們探測了一下,發現是在公海海域,少有船隻來往,我們乘遊艇貿然進入很容易被發現。”
秦子墨一愣,有點害怕被識破,不過蕭嶽接下來的話讓他稍微把心放下了點,同時也有點迷惑:
“要是有人能混到何旭的船上,事情會好辦地多。”
蕭嶽的這句話中似乎帶有一種……暗示的意味?秦子墨覺得怪怪的,好像對方在誘導他該如何往下做一樣。
但是奇怪歸奇怪,事到如今,秦子墨已經別無選擇。他暗暗思忖了一陣這樣做的後果——
大海茫茫,找不到準確目標的秦默一行勢必會像無頭蒼蠅似地亂碰,若何旭被炸死,那麼楊何兩家的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幕後主使,到時候發動勢力在公海海域抓獲他們等於是甕中捉鱉。如果何旭沒死,眼見軍火毀於一旦,必會暴跳如雷,按他的性格,不與秦聯硬幹一場不會罷休,到時候何旭和秦默兩敗俱傷,一同葬身海底,豈不是更妙?
一想到此,秦子墨就興奮地手指都在顫抖,所幸他頭腦還算冷靜,壓抑下心頭的狂喜,繼續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其實蕭嶽已經提醒地夠明顯了,要想成功安裝炸彈,就得混到何旭的船上,要想混到何旭的船上,就得從何旭那邊的人身上下手,而他身邊唯一一個能歸他掌控的人,就只有……
第二天,楊帆一行來到地下賭場,賭王已經早早派人在門口候著了。
正對海面的那一整棟樓都是賭王的私有資產,大廈外觀是一家高階酒店,一到二十層做的都是普通酒店營生,只在地下一到九層設有秘密的賭博大廳。一出樓梯就能看到兩座高達天花板的金龍盤柱,賭場外圍布有尖刀裝的裝飾,正中央擺放一隻巨型變色蛋,有大殺三方以及聚客之寓意,九層空間燈火通明,金碧輝煌,賭場內列著一排排的賭桌與老虎機,到處可見滿面紅光的賭客與手端籌碼盤的侍者。
進樓之前帶路的人對他們說:“如果碰到陌生人上來搭訕的話不要惹到他們,那些是本地黑幫的人,專門放高利貸的。”
因此幾人一路上沒有交流,默默跟著帶路人來到地下十層。這裡與上頭完全是兩個空間,上面的裝飾風格均是富麗堂皇,這裡則樸素簡約很多,賭王的辦公室坐落於一個安靜的角落,裡頭除了一張紅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