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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堅實有力的手掌覆上他的頸項,這個動作隨時都能卡住他的頸動脈致使他休克,但見少年的眼神無畏無懼,倒叫男人起了征服欲、望。忽然狠狠地將他推倒,巨大的動靜打翻了桌上所有酒杯,昂貴的葡萄酒流了滿地,少年被按倒在溼透的酒臺上,男人如豹子一般迅猛覆身而上,兩人的臉湊得極近,連呼吸都噴薄在對方臉上,雙眼直視雙眼,勢均力敵。
秦子墨感到胸前一陣透心的冰涼,竟是男人從玻璃容器中抓了一把冰塊按在他的乳、頭上來回摩挲,乳、頭受到刺激而變硬,秦子墨的喉嚨裡溢位細碎的呻、吟聲,眼睛裡的波光霎時化為了一潭溼潤的春水,叫人心神盪漾。他習慣性地伸出手抓住身上男人的頭髮,可就是這個動作喚回了男人的警覺心,男人眸中精光一閃,猛然發現身下這個少年依舊在笑,只是不同於先前恭順淡然的笑容,少年的笑容充斥著滿滿的自信,還有孤注一擲的毀滅欲,兩種奇怪的表情交織在一起,使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龐看上去有些扭曲。
身上冰涼的刺激忽地消失了,連帶著那壓迫的氣息也一起消失不見,秦子墨訝然起身,卻見男人重新坐了回去,用一種玩味的,同時也是防備的眼神看著自己,只聽他緩緩道:“你的技術不錯,叫得也夠sao,可惜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快滾吧。”
秦子墨知道這次失敗了,心情複雜,有些氣餒,但也有些莫名的慶幸。他表面仍是不露聲色,默不作聲地開始穿衣服,等到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包廂的門就突然被人開啟了:
“默哥,時間差不多了,我已經讓老劉他們去打聽清楚,條子都去東邊了,今晚我們就可以上船。”
聽聲音應該是方才與蕭冽交談的那名黑衣男子,冷不丁看到秦子墨也在裡面,眼神變得有些古怪。蕭冽也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來了,他的神情很焦急,好似再多等一刻就要破門而入一樣,剛看到秦子墨四肢完好地待在裡面時神色一下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鬆了口氣,但轉眼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想也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臉上不由露出鄙棄之色,氣得轉身就走。
“知道了,通知所有人,這就出發。”
“是。”
男人走到門邊,卻回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年,薄唇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你這人挺有意思,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既然你有能耐,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
等到男人走後很長一段時間,包廂陷入了久久的靜謐,秦子墨先是一張張撿起地上鈔票,在桌上碼放整齊,妥帖地收入懷中。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塑膠封口的小袋子,開啟封口,將方才抓住男人頭髮時抓到的幾根頭髮放進去,注視著袋子裡那幾根漆黑的頭髮,少年嘴唇蠕動,吐露出兩個輕微的位元組:
“秦……默……”
就算我此生註定墮入無間地獄,也定要拖你一起下去。
☆、秦子溪
這天下午,秦子墨獨自一人回到了離開半年之久的家。
他的家在一個老式單元樓內,陰霾的天幕下佇立著一幢孤零零的樓體,灰色的牆面,灰色的道路,灰色的空氣,使周遭的一切都暈染上了頹廢的灰。秦子墨拖著行李箱穿過窄小的弄堂,途中碰到幾個圍坐在一塊兒洗菜聊天的老街坊,見到他便客套地打招呼,問:“小墨回來啦?”,秦子墨一一禮貌回應,待他走遠,幾個婦女便湊在一起小聲指指點點,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樓梯間有些老化滲水,走在其中隨時都要擔心被天花板上剝落的白牆灰砸到頭上,走到二樓時一群小孩子拿著玩具槍鬨笑著從他的身邊呼嘯而過,秦子墨微微側身,卻在無意間撞見了一個老熟人——那是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腆著個啤酒肚,脖子掛了一串粗粗的金鍊子,頭髮根根抹上頭油,與謝頂的頭皮一起泛光,整個人看上去隨時都在不停往外冒油水。
秦子墨看見了他,他也看見了秦子墨,扯開大嗓門就叫:“唉,這不是秦子墨嗎?大半年沒見你了,跑到哪裡發達去了?”
秦子墨淡淡一笑:“金老闆。”
金老闆滿臉堆笑,狀似親暱地拍了拍秦子墨的肩,露出一排滿是煙垢的黃牙:“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是喜歡東奔西闖,照我說與其那麼辛苦到外頭去打拼,不如直接跟你金叔混,我看得出來你小子挺聰明的,樣貌又好,金叔教你管理技巧,正好我們家妞妞也快念大學了,等過個幾年你倆把事兒辦了,金叔就把手底下的家產都交給你,你覺得怎樣啊?”
這個金老闆上世紀九十年代做了點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