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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沒穿衣服的女人,嘿嘿。”
愣是他再小心翼翼,前頭的蕭凜聽他的聲音也早已猜到了七七八八,用警示的語氣叫了他一聲:“阿冽。”提醒他不要將更多的機密洩露出去。
蕭冽聳聳肩,只得閉上了嘴,而秦子墨順著蕭冽方才視線所及的地方看去,看見腳底下的第三層有一間房間,鐵門緊鎖,表面看上去與其他房間沒有什麼區別,秦子墨的目光並未在那多作停留,可心裡卻暗暗記下了它的方位。
秦默在最頂層的一間房間裡,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就是上回在純色酒吧見過的老劉,另一個小戴長得瘦瘦地,一雙眼睛鬼精鬼精地,一看到蕭冽他們就眼裡放光,搓著手笑嘻嘻地說:“冽哥,聽說你們前天一起去‘轟炸N城’了,怎麼也不叫上小弟我呀?太不厚道了吧!”
蕭冽也和他極為熟悉的樣子,兩人嘻嘻哈哈地開起了玩笑,相比較小戴的活潑,一旁的老劉則要顯得穩重許多,先是與蕭嶽他們打了個招呼:“默哥在裡面等了很久了。”然後加上一句:“他今天心情似乎不大好。”
說這話時他的眼睛是望向蕭嶽的,而蕭嶽也很自然而然地接下了他的眼神,向秦子墨使了個眼色,使秦子墨意外的是蕭凜和蕭冽沒有跟他們一起,他只能跟隨蕭嶽一個人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鐵皮屋子,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唯一的陳設就只有房間中央一張黑色皮質沙發,還有沙發前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烈性伏特加酒,旁邊有一把派克式左輪手槍,六個彈匣空空如也,桌上一字排開四發子彈,空氣裡隱隱瀰漫著一股特殊的氣味,秦子墨認出來,那是血的味道。
那個男人仰坐在沙發上,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條紋襯衫,衣衫大敞,胸膛與臂膀的堅實肌肉隆起,胸口那隻獨角獸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只是男人精悍的四肢呈鬆懈的姿態癱坐在沙發上,低垂的手中握著一隻酒杯,雙目闔起,眉頭微蹙,眼瞼下方有淺淺的黑色痕跡,右眼那顆淚痣隱沒在陰影裡,整個人彷彿一隻疲憊的黑豹,籠罩了一圈鬱色。
在那一瞬間,秦子墨依稀從他身上看到了子溪的影子。可那僅僅只是一瞬間,在秦默張開雙眼的瞬間,眉宇間的倦色一掃而空,那雙黑沉露光的眼睛再次恢復了銳利的亮彩,他將視線牢牢鎖定在秦子墨的臉上,目光審視而玩味:
“你,有幾分本事。”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在笑,但秦子墨當然不會蠢到以為他是在誇獎自己,他只是垂下眼瞼,謙遜地說:“不敢。”
“聽阿嶽說,你加入秦聯的原因是為了殺一個該死的人?”
秦子墨點頭:“是。”
“我很好奇一件事。”秦默俯下身,將雙臂慵懶地撐於膝蓋上,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著說:“蠢到這種境界的藉口,你那腦子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噗。”
一旁的蕭嶽忍不住笑出了聲,抱著雙臂,一副看悠哉哉好戲的表情,而面對秦默那張肆無忌憚的臉,秦子墨心頭有把火焰在熊熊地燃燒,但是理智讓他選擇隱忍,暗自握緊拳頭,身體抑制不住地輕顫著,甚至都沒意識到接下來說的那句話是怎麼出口的:
“默哥真會開玩笑,我腦子雖然不行,但自認不怕死,只要能加入秦聯,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秦默冷笑:“讓你潛入酒吧當下賤的MB,引誘我上床也願意?”
秦子墨面色鐵青。最後還是蕭嶽輕咳了兩聲,把話題引入到正題上來:“默哥,你也別盡和小孩兒開玩笑了,看把他嚇得,還是說正事吧。”他說話語氣如朋友之間玩笑一般隨意,而且自進門開始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了秦默身後的位置,足見其身份地位不一般。
秦默果真沒再說什麼,只是向蕭嶽使了個眼色,蕭嶽便默契地拿來了一份報紙,放在秦子墨眼前,指著頭版的一條配圖新聞對他說道:“兩天前在兒童公園的火拼中我們抓到對方兩個活口,雖然只是兩個小嘍囉對背後僱主知道的資訊不多,不過根據逼問出來的零碎線索我們推斷是楊家那邊的人。楊家最近因為二少爺聯姻的事鬧得風風火火,而他的聯姻物件就是過去的黑幫巨頭,現今東方寰宇的大股東,何龍的孫女。”
秦子墨看到報紙上那則新聞的大字標題寫的是“知名影星程風前腳陷吸毒門,其東家後腳就與楊氏集團聯姻,東方寰宇此招是否為炒作?”新聞旁邊配了兩張圖,第一張圖秦子墨記憶猶新,正是程風在電視上就吸毒一事鞠躬致歉的截圖,第二張圖片背景比較模糊,一看就是偷拍,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