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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墨沒搭他腔,倒是坐在前排的蕭嶽開口道:“你小子也別說人家,你平時跟你二哥那黏糊勁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蕭冽忙否認:“胡、胡說!我和二哥哪有那麼肉麻過?”
旁邊幾個小弟也跟著說:“還真別說,阿冽和三當家兄弟情深,肉麻歸肉麻了點,可我們這幫大老爺們兒看著也著實羨慕啊。”
“閉嘴!”蕭冽惱羞成怒,可其他人卻像看慣了他這模樣似地,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車廂裡的氣氛輕鬆了許多。秦子墨也跟著露出了微笑,而蕭冽原本還想發火的,但見他都笑了,竟也難得不說啥了。
從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可以看出蕭冽和他大哥感情不錯,雖然兩人一路都在抬槓鬥嘴,但話語裡還是聽出兄弟間的親密。之前兩次所處的光線都太暗,直到現在才看清蕭嶽的具體樣貌,他的體型高高瘦瘦地,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年齡約莫三十歲,頭髮長長地,五官與蕭冽有七分相似,尤其細碎的劉海下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配上常年微微翹起的唇角,給人感覺他總是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樣子,可秦子墨卻清楚那看似笑眯眯的表象之下隱藏的本質是什麼。從方才他和蕭冽打招呼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的一雙眼睛就牢牢鎖定了他,眼神裡帶著狩獵者獨有的敏銳,那敏銳源於一種黑色的本能,只有浸淫黑道數十年的老江湖才會擁有。
秦子墨心想,從這個男人身上能看到蕭冽十年後的樣子,可是十年以後,蕭冽卻未必能如他那般老辣。
車子開了三十多分鐘,周圍的建築漸漸從熟悉變為陌生,期間秦子墨有意無意地望向窗外,企圖記住沿途的路線,可司機繞了很多彎,讓人完全記不住,最後車子停靠在一座高階大廈旁。秦子墨認得這座大廈便是市裡第一高樓中冠大廈,因外形類似一盞皇冠而得名,這頂皇冠夜夜燈火通明,流光溢彩,據說皇冠中間最高的那根“刺”便是觀光電梯,可以360°俯瞰全市的風光。
駛到目的地便有門童過來指點他們去地下停車場泊車位,停完了車,一群小弟下車開啟後備箱,將那名昏迷的男人裝進一個大大的行李拖箱裡,整個過程中服務人員始終安安靜靜、訓練有素地站在一邊,好似早已習以為常。之後一行人在引導員的帶領下走進電梯,一路坐到五十層,電梯空間很大、四面都是反光玻璃,確實可以看見全市的風景,在上升過程中秦子墨好幾次想往下幾眼,或者用手機拍幾張夜景回去給子溪看看,可是都忍住了,倒是蕭冽,雖然看過無數次還是一樣高興,探頭探腦地,還不時轉頭與蕭嶽笑語幾句,受他的影響,秦子墨緊繃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叮”一聲,五十樓到了,電梯門一開便聽到左右兩排服務生親切的問候:“歡迎來到鴻天俱樂部!”,很快就有一名侍應生迎接上來,手下小弟剛登記完會員號,侍應生就笑容可掬地說:“幾位這邊請,蕭先生已經在包廂等候多時了。”
自從踏入門口,再到被侍應生引領走過的一路上,秦子墨心中就暗暗驚異於其中富麗奢華的景象。這裡的牆壁、門窗無一不用香檳色為主色調,典雅而不失大氣,到處都是歐洲古典風格的名畫與飾物,穹頂上懸掛著一盞盞精工細緻的義大利水晶燈,光芒映照在水磨砂材質的欄杆上,璀璨的光輝照亮了室內每一個角落。沿著一條長長的地下回廊行走,可以看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商業名流們在酒廊內品嚐美酒、縱情交談,而那些穿著珠光寶氣的名媛與官太太們則偏好時裝展臺,湊在一起討論新一季米蘭時裝週上的中意款式,衣香鬢影、笑語晏晏。再往下走還有健身房、游泳池、鋼琴室、SPA室等,設施齊全,連穿梭其中的服務員都是各色面板各色人種,叫人看得眼花繚亂……
“傻了吧?像這種高階私人會所入會費可是很貴的,普通人才不讓你入會員,就算入了會員,光是每年要交的年費都要好幾萬呢。”蕭冽在他耳邊“好心”地科普道。
雖然秦子墨之前在純色酒吧出臺時也跟著客人去過不少豪華餐廳和酒店,像這種高階會所倒是頭一次來,再加上他今天匆匆出門時只穿了件隨意的休閒服,與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但秦子墨絲毫沒有怯場,最初的驚異也只在心裡閃現了一下,腳步依舊沉穩鎮靜,面上也不露聲色,就連一直暗中觀察他的蕭嶽見到這少年此等不卑不亢的態度,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賞識。
侍應生帶著他們來到一間斯諾克檯球室邊,用手指按下門上裝的感應器,輸入密碼,嘟嘟幾聲之後裝置上傳出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是誰?”
侍應生說:“蕭先生,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