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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當官的送錢,楊氏遲早毀在你們父子手上!”
他這一番疾言厲色的痛斥,令眾人震驚不已,而被他相當於是指著鼻子罵,楊帆臉上仍是沒有一絲動搖之色,只是直視著他,淡淡地問:“不知二哥有何見教?”
聽他問到了點子上,何旭從椅子上站起來,揹著手眾人面前踱來踱去,臉上是溢於言表的自滿:“照我看,楊氏現在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航運上才是正理,我有計劃收購澳洲一家知名的造船公司,多造幾條貨船,我的貨源在南北美那裡很充足,正好開闢幾條國外航線,多進些貨倒賣到國內。到時候憑藉東方寰宇在娛樂圈的影響力,再加上楊氏的航運公司作為支援,我們的交易額五五分成,互惠互利,豈不是比你們那個黃金海岸賺錢多了?”
楊帆只用一句話便一針見血地揭穿了他的企圖,絲毫不留情面:“何旭,楊氏不是東方寰宇,不是你用來洗黑錢的工具。”
“你……!”
何旭眼中現出一抹陰狠之色,但很快,這抹陰狠轉化為算計,只見他笑著說:“楊帆,你別忘了,我也是楊氏子孫,況且我父親是長房,按照曾爺爺立下的遺囑,我的繼承權還更優先於你,楊氏集團董事的位子,我比你更有資格。”
楊帆見他終於說出此行的真實意圖,鏡片後閃過一絲微光,面對何旭的咄咄相逼,他只不急不緩地說道:“當年曾爺爺立下遺囑,長房繼承黑道產業,其餘宗族打理白道資產,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況論繼承權,真正的嫡長孫只有失蹤多年的大堂哥,除非開出死亡證明,否則我們都一樣,何必相煎太急?”
何旭沉默了,眼神忽然變得複雜起來,語氣有著不甘,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人又沒死……開什麼死亡證明……”
裡頭的人爭鋒相對,看這局面一時半會兒也爭不出什麼來,王德坤趁間隙從令人窒息的環境中走了出來,把圍在門邊探頭探腦的人全部趕回去繼續工作,然後關上會議室的門,秘書陳小姐走過來悄聲問他:“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董事長?”
王德坤皺眉道:“董事長還在養病,這種小事不用打擾他。”
陳秘書一臉憂色:“可是……”
王德坤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只得不耐煩地說:“算了,打就打吧。”
陳秘書趕忙進屋撥通了一個電話,秦子墨見她用極其恭敬的語氣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幾句話,結束通話以後便焦急地守在門邊,不時朝門外張望,似是在等候著什麼人。等了十五分鐘左右,陳秘書的手機響了,她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和王德坤一起迎了下去,不一會兒,楊氏集團的玻璃大門裡走進一個許久未見的男人,他是這裡原來的主人,也是秦子墨曾經在影片裡見到的那個楊氏集團現任董事長——楊天翼。
他的形貌較之五年前影片裡的意氣風發有了不小的改變,飽受病痛的折磨,厚厚的呢絨大衣包裹下的身形消瘦了許多,面龐清癯,唯有一雙眼睛依舊清明透亮,蘊含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見到消失已久的董事長突然駕臨,辦公室內眾人無不詫異萬分,紛紛從位子上站起來相迎,楊天翼只用輕輕一個眼神便不動聲色地制止了他們的動作,較之楊帆更具有一種天生的領導氣場。
而對於楊天翼的現身,董事會上各人的表情也更為複雜,有人暗暗猜測坊間傳言的可信性,有人等著看楊氏下一步的應對是什麼,有人則起身客套寒暄,就連楊帆見到突然出現的父親心中也閃過一絲意外,當下從首席上站了起來,默默地走過去攙扶父親在座位上坐下,楊天翼身後還跟了保鏢和二十四小時監測他身體狀況的專業健康師,站在他身邊時刻不離左右。而從頭到尾都安坐不動的人就只有何旭了,只是他的眼神卻也不似之前那般明目張膽,到底有所顧忌:
“原來是叔叔,真是久違,侄兒我前段日子聽到有些瘋言瘋語,傳叔叔得了淋巴癌,我還覺得可笑呢,心想叔叔是什麼樣的人,哪會得那種病?如今一見叔叔精神大好,侄兒可算放心了。”
他這話明褒暗諷,楊天翼聽了只是笑笑:“多謝關心,你叔叔我身體自然不錯。只是我聽說有些人在我養病的期間心心念念盼著我死,這不,我還活得好好的,有些人就唯恐天下不亂,幫著別人迫不及待地爭起繼承權、董事之類的來了。”
楊天翼面上含笑,目光卻像兩道利劍一般環視過董事會上所有人的臉,哪些心懷坦蕩,哪些心裡有鬼,一一收入眼底。
楊帆命王德坤去將門關上,可是關得住員工的眼,關不住員工的心,碰到這種情況,哪還有人有工作的心思?大家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