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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陌猜想沒她說的那麼簡單,他去看趙衍,趙衍無奈的對他笑。
他只好站起來,對小女孩說:“你滑的比我好。”
沈汐去拉許景陌:“就帶我一圈,一圈就好。”
許景陌拉著她的胳膊,帶著她走了一圈,沈汐興奮的稱讚:“景陌,你是跟誰學的啊,這麼厲害,好快啊!”
許景陌說:“我自己練的。”
沈汐說:“哇,自己練也能這麼厲害啊!哪天衍也帶我自己練練,以後可不能只顧著看電影那些無聊的事了。。。。。。”
她噼裡啪啦說了很多自己和趙衍一起的事情,彷彿在緊張的捍衛自己的領地,宣告著所有權。
許景陌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他可憐自己,也可憐沈汐。這裡沒人能夠是贏家,他們都擁有著一顆敏感脆弱的心臟,受不住生活的砍一刀。
從商場出來,趙衍送女朋友回去,他一個人站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看到對面綠燈亮了好一會才想起要過馬路,又被一聲刺耳的剎車嚇得猛然止步。司機凶神惡煞的罵:“臭小子不看車啊!”
他緊走兩步躲開車流,累的很想就地躺在大馬路上睡一會。身上凍的冰冷,凍得靈魂都發顫。
此後幾次三番,三人都有在一起玩,沈汐負責提議,趙衍負責達成,許景陌不過是隨從一隻,又像幼兒園的那種可笑遊戲。
詭異奇妙的組合,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維持著平衡。
他是怎麼能在一分鐘內收起所有情緒冷靜的堅持到最後的呢?他站在冷硬結冰的路中間提著滑冰鞋,跟在他們身後,手指勒得疼而麻木。他想他錯了。
沒有人能體會那種在刀刃上跳舞的感覺,而此刻大概就是了。
許景陌窩在家裡生了大半月的病,過年都是在醫院過的。三十在醫院輸完液回家,他爬到梯子上貼春聯,韓維維在下面叫,“低了低了,右邊再高點,哎呀你怎麼那麼笨啊!”
他哭笑不得的說:“要不你上來貼。”
韓維維撇撇嘴:“大男人還要小女子幫忙,切~”
他正想說就你還是小女子,衣服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站在那裡,一手春聯一手漿糊,根本沒法接。
俯□子,他對韓維維道:“你快幫我接個電話。”
韓維維伸手掏出手機,一看就炸毛了,“靠,他還敢打來?看我不罵死他!”
許景陌頓時反應過來是趙衍打來的,他剛要去奪手機,韓維維早跑遠了,對他嚷:“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客氣的!”
許景陌追不上她,只能任她鬧去,韓維維有分寸,應該不會太難堪。
韓維維的行為遠沒有許景陌估計的那麼樂觀,她只說了一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對趙衍說:“我是韓維維,趙衍你在哪?”
趙衍的家離他們小區並不太遠,對著電話罵當然不是韓維維的風格,她要面對活人,不罵得他狗血淋頭不罷休。
趙衍被韓維維叫到許景陌家的小區門口,大年三十的下午,兩人站在無人的大街上,地上還零散著紅色的鞭炮紙。
趙衍笑:“什麼事這麼急?景陌還好嗎?”
韓維維冷冰冰的,“他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啊?”
趙衍吃了一記閉門羹,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怎麼了?”
韓維維說:“以後離許景陌遠點行嗎?”
面前的這女生一派正氣浩然,不像在開玩笑。他猜想可能哪裡惹到這丫頭了,仍舊笑著:“怎麼這麼說?”
韓維維一見他那雲淡風輕,不和你計較的神情就來氣,冷笑道:“您是貴人,前途愛情兩相得意,偏偏記掛著我們這些無名小輩幹嘛?”
趙衍苦笑:“我最近好像特別容易得罪人。”
韓維維厭煩的說:“反正不管怎樣,你和你美麗可愛的女朋友都離許景陌遠點,最好永遠不要見面了!”
趙衍對這位大小姐的頤指氣使頗為無奈,他說:“你有什麼權利要求我?”
韓維維被他那無動於衷的表情氣得跳腳,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激不起半分力道,他只要保持不動聲色,你就能自己氣死。
韓維維覺得他是在裝傻,她不相信他感覺不到,許景陌並不快樂,甚至更為痛苦。
她恨聲道:“如果你想讓他痛苦下去,你就來找他吧!”
趙衍好像沒聽明白,困惑的問:“痛苦?為什麼?”
韓維維說:“這要問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