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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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痛失搭檔誓要將他抓捕歸案的吳組長,一邊是如果等不到他及時出面就有可能命歸黃泉的家人和兄弟,一邊還有緊隨其後要將他置於死地的敵幫成員。於是本想重新做人的他,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踏上這條拘捕潛逃的不歸路,然而與他一同上路的卻是一個戰戰兢兢,連槍都不敢開的實習警察。一警一匪,一弱一強,就在這麼一條黃沙淹沒盡頭的公路之上,經歷了與世隔絕,被人追殺,燃油耗盡,缺水斷糧的絕境,又在一次次關於人生,對錯,正義,價值的思想碰撞中,最終成為一對患難兄弟的故事。
這就是一部只有男人的和尚劇,百分之八十的劇情都圍繞著邊秋和蘇哲這對男主角展開,一對一的劇情更是數不勝數。而今天要拍的是二人坐在車裡的一場對話,而這場激烈的交鋒也成為了二人矛盾關係的一個轉機。
所以關佑和郝恬才不約而同的這樣認為,趕在蘇哲和邊秋二人的關係已經尷尬到冰點的節骨眼上安排的這麼一場戲,與其說是巧合卻更像是註定。
作者有話要說:
☆、這場戲叫吐露心聲
多虧了剛拿到劇本時的興奮勁,蘇哲一早就把所有臺詞都練了個遍,加上化妝造型時的臨陣磨槍,才沒有讓這位真的猛士在看到那大段獨白的瞬間直接繳械投降。
可是,當他和邊秋被同時塞進車廂,四周簇擁著燈光,反光板,收音麥克,鏡頭以及嚴陣以待的人們,蘇哲又開始變得呼吸不暢起來。
高導演的“Action!”猶如衝鋒號,而蘇哲的一舉一動卻都像極了殭屍兵。
“你,你受傷了。”徐簡的視線從劉東強流血的左肩向上移動,只見坐在副駕座位上的人臉色蒼白如紙。
劉東強睜開半閉的眼睛,先是向四周望了一圈,然後伸出右手,在面前的儲物格里扒拉了兩下,摸出半包香菸。一古腦把煙全倒了出來,隨便抓起五六根,在手中碾作一團,然後將菸絲球塞進了肩膀的傷口裡。
簡單的處理完傷口,劉東強的表情稍微舒緩了一點,這才拾起一根菸叼在嘴裡,又摸出一個打火機,熟練的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走吧。”劉東強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小鑰匙,作勢要將把徐簡銬在方向盤上的手銬開啟。
“手銬你給我開啟,但我不走。我是警察,你是逃犯,這世上哪有逃犯放警察走的道理?”
“押送我不是你作為警察的最後一個任務麼?任務已經失敗了,所以我現在是綁匪,你是人質,我說放你走總可以了吧。”劉東強叼著香菸,從嘴唇的縫隙裡瀉出低沉的聲音,聽得出那語調中飽含著需要極力忍住的疼痛,以及需要極力忍住的不耐煩。
“誰說任務失敗了?我要送你去總隊。”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票?”劉東強說著翻身從腰間掏出搶來警槍,可肩膀隨即傳來的疼痛又讓他躺回了座椅上。
“你要是真想殺我就不會替我擋那一槍……”徐簡的聲音隨著他的腦袋漸漸低了下去,再抬起來是,眼中的神情好像剛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我也知道你根本沒有殺張隊。就算我不說,他們也早晚會查出真相,但如果真相從我嘴裡說出來,就會讓他們知道,我是多沒用,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事中槍,卻什麼也不敢做。我知道我窩囊膽小,根本不配做警察,那種眼看著有人在我面前死去的事,就算只是想一想,我都渾身哆嗦。所以我一回來就跟王隊提了辭職,當時我腦子裡想著,放下槍離開這,就能把一切都忘了。但是就在剛才,我們遭遇襲擊,你從槍林彈雨裡把我拖出來的那個時刻,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我不能再眼看著你死,因為你的命得算在我頭上,然後就會有個聲音在我餘下的人生裡不斷提醒,我不光是不配當一個警察,我特麼根本就不配當一個人。”抬頭看了一眼劉東強蒼白的側臉,徐簡的聲音變得哽咽,“你受傷了,現在處境很危險,乘那幫人還沒追上來,你還是趕緊跟我回警局吧,我會跟王隊他們解釋的。我得讓你活著,我才能活。”
劉東強聽完徐簡的話,又用力吸了一口香菸,然後把菸屁股塞進了徐簡的嘴裡,隨著徐徐飄出窗外的菸圈吐出一句話,“我也跟你一樣,得要我的家人和兄弟活,我才能活。”
“Cut!”高導演從位置上起身,一路小跑的來到了車邊,衝著邊秋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感情很到位,”說著將目光移到了蘇哲身上,“蘇煥啊,不要太緊張,尤其是進入獨白的時候,可以再多放一些情緒進去,在這裡徐簡雖然是為了說服劉東強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