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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夢魘再度來襲,莫復言彷彿被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只有身體,忠實地顫抖,透露無法抑止的恐怖。
那段被凌辱得不成人形的日子,一度把自己看成最低賤的生物,搖尾乞憐的日子……不、不要……
「走……開……給我滾——」
「小時候的你多可愛啊,」陳毅的眼神飄移不定,彷彿在回憶什麼。「天真、單純、好騙——我要你學狗叫你不敢學貓叫,要你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你是那麼地聽話,只要送你幾朵花、說幾句好聽的話,再打你幾下,你就乖了。」
「——託你的福,那時候的我拿到不少契約,賺了很多錢——只有我知道你的價值,我知道你需要什麼,只有我——」
「……夠了……閉嘴……」
「就算是現在,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陳毅慢條斯理地將花束放在吧檯上,伸手摟住顫抖的可人兒。「你已經被我制約了,復言。嗯……好久沒碰你了,我在牢裡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只有你的身體能滿足我,就像只有我能滿足你一樣,呵……」陳毅湊上前,伸舌舔過夾帶耳飾的耳珠。
莫復言只覺一陣噁心,就像被蛞蝓爬滿全身似的,那種粘膩令人作惡,卻不敢反抗。
制約……莫復言腦海中閃過這兩個字,無法剋制的,認命地閉上眼睛,一如多年前。
只要閉上眼睛就看不見,只要將靈魂抽離這個叫「莫復言」的軀殼就不必去感受,只要——
「那個叫尹士堯的男人不懂你啊,不知道怎麼讓你滿足、讓你高潮——」陳毅抬手,解開他領口第一顆鈕釦。「那天要不是有人經過,我早就替你殺了他,沒想到他無視我的警告,硬是纏著你不放……」
什、什麼?僵化的身子忽地一動,「你說什麼?」
「他沒跟你說?」陳毅頓了會,得意地笑:「也是,被我打得頭破血流——這麼糗的事,他怎麼說得出口。」
「你打——他的傷是你打的?」
陳毅近乎炫耀地點頭。「不要看他人高馬大,根本不堪一擊——」
「你打他?他身上的傷是你造成的!?」
莫復言的顫抖依舊,但不再是因為恐懼,而是無法抑止的氣憤。
尹士堯身上的傷是這個該死天殺的混帳打的!
為什麼不告訴他!為什麼要瞞著他!
「乖,那種人不值得我們花時間。」陳毅拉莫復言的手到自己鼠蹊部,輕輕磨蹭。「伺候我,你最喜歡這裡對吧?」
莫復言瞪著眼前瘋狂猥瑣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害怕這種只會背地偷襲的人渣!
為什麼要怕這種人?他捫心自問。
「不聽話嗎?」陳毅高舉拳頭。「再不聽話,我就揍你!」
莫復言抖了下,一會,順從地應和了聲,雙手輕柔地掏出陳毅情慾勃發的性器,五指彎屈,上下套弄——
「唔嗯嗯……真爽……」陳毅享受奴隸的服侍,熏熏然地眯眼。
「啊——」
尹士堯驅車趕到Mask,當他下車時,便聽見Mask裡頭傳出淒厲的慘叫聲。
復言!?尹士堯心口瞬間一抽,心急如焚的他沒辦法等警察支援,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衝下樓梯,企圖強行突破。
怎麼知道才剛到Mask門口,自動門便往右滑開,還沒進去就聽見莫復言氣極敗壞的怒吼——
「你打他!你竟敢打他!你以為你是誰?吭!連士堯一根指甲都比不上——不,是連頭皮屑都比不上的混帳,憑什麼打他!」
間或摻雜苦苦哀求的嗚咽:
「……饒、饒了我……不要再打了……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服侍你?」咻——啪!熟悉的長鞭聲起。不一樣的是,這回鞭子落在人肉上,每一次「咻——啪」就伴隨著一聲哀嚎。「你老幾?要我服侍你!該死的混帳!你當我是死人嗎?都幾年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不長進嗎?」
「我不敢了……老大……再、再也不敢了……」
尹士堯循聲往Mask舞池方向走去,被所見的景象震懾在原地。
他應該摟在懷裡呵憐疼愛的情人此刻一腳的高跟鞋正踩在某物體上頭,一手拿著上回「納粹之夜」用的長鞭英姿煥發地施以鞭刑。
而那個「物體」不時發出「嗚嗚」的抽泣聲。
「——你屌!你以為你那根很屌嗎?敢打我的人,你有種再打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