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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雙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那種身份特殊的小王爺最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最近朝堂上下關係微妙,平西王可是舉足輕重的角色,越是重要的人麻煩越多,知道麼?”
“這話是你自己悟出來的?”我懷疑。
燕雙不好意思地傻笑:“不是,是我爹告訴我的。”
我呵呵笑著,拉著他走了。
燕雙是對的,越是位高權重的人麻煩越多,我不該泥足深陷,最終無法自拔。
他確實是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為什麼當初我明知道他是麻煩還要招惹上他?果然應了大哥那句話:莫離,你就是閒得骨子裡頭都發慌才會去相信那種人!
原來我骨子裡就是這樣無聊的人啊。
“你走神了。”身邊的人重新給我倒滿酒,輕聲提醒我。
我抱歉地笑笑,復又把酒杯湊到嘴邊,這次賭氣地一口喝乾,是酒終歸會辛辣,喝得太急,酒在嘴裡還來不及緩衝就直接滑進喉嚨,嗆得我幾乎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咳咳……咳……”我咳得臉都開始發燙,真的好想讓眼眶裡的液體流出來,但是我忍住了。
他放下酒杯,輕輕拍著我的背,從肩頭一直撫到腰,他的手很柔滑,即便隔著衣服我還是感覺到他內心的灼熱。要是以前的我一定會馬上跳開,因為他不準任何人這樣靠近我,哪怕是燕雙。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陶莫離,只是李漠。
我隨著他的手順下氣,終於緩過來,“謝謝,讓你見笑了。”
他慢慢收回手,把我的酒杯也一併拿走,“還是不喝了吧,你有心事。”
我沉默,他說對了,我有心事,不適合品酒。
我低頭調整了一下臉色,抬起頭來看他,一臉笑意,“喝了你的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在下李漠,木子李,荒漠的漠。”
他喃喃自語:“李漠,李漠……”
為什麼他總是讓我想起哥舒璵?他第一次聽到我的名字時也這樣默默地念,現在怕是想都不願想起了,再聽他念一次都是奢侈。
“柳相憶。”他唇齒間吐出這樣的字。
“香芋?”我失笑,“怎麼取了個菜名兒。”
他聽著我的調侃竟也笑起來,“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
可愛?最不想聽到這兩個字。他總是這麼說我:莫離,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我站起身,孩子們都朝我跑過來,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紅撲撲的在臉上綻開一層粉,我對著他們總是能笑起來。
“夫子,我們可以吃午飯了麼?今天我娘給我做了好多好吃的,娘還給夫子也做了一份呢。”
“夫子,我娘也給夫子做了的,吃我的吧。”
“吃我的吃我的!”
孩子們爭先恐後地把手裡的飯糰丸子之類的熟食遞給我,我一時竟不知該吃誰的了。
我一人手中的拿了一點,竟然也是一大堆了。孩子們看我都拿了自己的東西,開心地散開圍在我周圍吃起來。我攤著一堆東西回到他身邊,他笑著打趣:“你還挺受歡迎的,看我坐這兒半天了都沒人搭理。”
我借他的食盒把東西都放進去,“借你的食盒用用,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吧。”我拿起一個糯米糰子,“這是春柳巷王大嫂做的,一聞就知道,品香樓裡的大廚都不如她。”
他也細細嚐了一口,“果然不錯,看來我今天是跟著你沾口服了。”
孩子們吃東西時也不安分,嬉鬧著在草地上打滾翻身,他們的父母多是小商小販,平時做做買賣餬口,通常不會有什麼空閒的時間帶他們出來踏青,所以現在特別的野,但也很賞心悅目。
“你的眼神只有在對著孩子們時才這麼溫柔,他們真的是很幸福。”他不知又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精緻的杯子,比剛才的大一些,裡面居然是百花釀,一種似酒非酒但香甜沁人的飲品,最適合配著小點心慢慢細飲。我接過來一抿,口齒留香。
“你還真是準備齊全,相比之下我就比較寒酸了,只帶了一壺茶,幾個東大街的菜心包子而已。”我順勢把放在書簍裡的紫蕊花茶遞給他。
紫蕊花制的茶適合冷飲,甘香尤純。
他看著茶壺上的圖案,半響才開口,“你住的地方真想去看看,一定很像你的人。”
“怎講?”我不解。
“幽香淡雅,沁人心脾。”他淡淡道出,嘴角含笑。
“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