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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卻說沒有機會了，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想……
“你在胡說什麼？”
顏非夜抬腳跟了上去，同花澗瀧一起來到樓欄前的桌案旁駐足。
花澗瀧坐了下來，然後抬起頭看著他。“我決定離開，既然我現在已經弄明白了對你的情感，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
顏非夜見他坐好，自己便向他對面的位置坐上去，然後一臉不解的回望著他。“那你也沒有必要離開，我們還是師兄弟。”
“哼~！你還真當你是我師兄啊？那老頭子都不知道死多少千年了。”
花澗瀧收回不屑的目光，拿起桌子的酒壺先為顏非夜斟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老頭子？”顏非夜臉上迷糊更濃，似乎是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不會連師父都忘記了吧？”這一回輪到花澗瀧吃驚了，他緊緊的看著顏非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有這個人嗎？”
“……”
花澗瀧看著顏非夜那不解的臉，突然很想給他兩拳，真不知他是真忘了還是假裝。難道他和那個白痴少年一起久了，被傳染了白痴病？算了，反正這種事情根本無關緊要。
顏非夜一臉探究的看著花澗瀧，他總感覺這人最近很不正常，不知他和龍離軒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澗瀧！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師兄！跟你說實話吧！顏非語還活著，我最近經常的心聲不寧，如果再不拋棄這副身體，我很有可能會被他壓制或者是吞噬。”
“你說什麼？你少在這裡胡扯，你不想說實話就算了，沒必要騙我。”
顏非語覺得他這句話實在是太可笑了，太假了。就憑他的靈魂意志，那個平凡的顏非語怎麼可能會與他抗衡，除非是他自己心神不寧，故意給那顏非語機會。難道……
還在顏非語胡思亂想之時，花澗瀧卻非常鄭重的說道：“師兄！我有事求你。”
顏非語越來越迷惑，他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氛變得很緊張，他深深的看了花澗瀧一眼，然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才開口說道：“什麼事？”
“小軒他……他被我傷了。”
“什麼？”
“聽我把話說完。你知道我從來不學那些救人的東西，所以只有你可以救他，也只有你有這種本事。你幫我救他，我幫你恢復那白痴少年的記憶，你看如何？”
顏非夜聽語沉默，他能猜測出，離軒一定傷的不輕，不然花澗瀧不會再次向自己開口說求字。
如今他突然明白一件事，看來上次他開口求自己要那白玫瑰也是為了離軒。
“我知道你會答應我，為何不回答？”
“你明知道，就算你不開口我也會救他，你為何還要說求字？”
“因為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顏非夜緊緊的看著花澗瀧，那專注的目光無比深遠，彷彿是那深不見底的海藍之淵。
花澗瀧與之回視，一臉的神情坦然，似乎是一點也不介意顏非夜的過分目光。
兩人靜默，無聲之中他們在互相感受著彼此。
許久之後，顏非夜終於開口：“我答應你，不論他傷的有多重，我都會讓你看到一個完好如初的龍離軒。告訴我吧！他在哪裡？”
“記住你今天的話。”
花澗瀧似乎是在聽到顏非夜的話後終於放下心來，將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抬起頭繼續盯著顏非夜，沒有回答他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師兄！如果那個少年死了，你會接受小軒嗎？”
顏非夜聽語身心巨震，猛然站起身來，無比危險的看著花澗瀧，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花澗瀧抬起頭仰望著他，還是那雙坦然的眼眸，話語還是那樣的平靜。“落霞湖畔，如果你去的及時，他還在。”
隨著他的話語剛剛結束，一縷白光瞬間激射而去，顏非夜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小小竹樓之內。
花澗瀧抬首仰望，看著天際那一抹飛快閃動的白影，眼中一片蒼茫。
師兄變了，不記得那是多麼悠久的歲月，他暴虐殘殺不會皺一下眉頭，手握巨劍的他站在百萬屍首之中，血染的黑髮，臉龐，殘衣，猶如嗜血死神的妖物。
不記得在多少世以前，他就變了。突然換上一身白衣，酷愛潔白無瑕之物。
他說他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