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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明白，自己的話已經撼動了他的心神。
“澗瀧！你說不出來對嗎？因為我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所以你無法反駁。放了離軒，他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該將他牽扯到你我之間的恩怨中來。”
花澗瀧目光有些舉棋不定，還有些迷茫。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想不明白。片刻之後，他沒有回答顏非夜的話，而是開始說道：“師兄！我有話想問你。”
顏非夜看著他的模樣，心中也有些迷惑。“你問。”
“師兄對那個少年是什麼情感？”
“……”
顏非夜的身體抖了一下，他緊緊的看著花澗瀧，卻沒有開口回答。
花澗瀧將他拿細微的變化全部都看在眼底，那本是迷茫的目光變得有些不屑，似乎又有了一絲自信。
“師兄也不知道嗎？那麼，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既然他與自己相同，又有何資格說自己。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不想對著你說。你心裡很清楚對他是什麼情感。”顏非夜非常肯定的說道。
花澗瀧看著他那堅定的目光與肯定的語氣，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總感覺心裡很不甘，卻又覺得不太可能。
“好！我清楚，我明白，你不會將那個字說出口，即使你心裡有，也不會對任何人說。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
“你問。”
“既然你對他是那種情感，那麼如果向他要求你，你會如何做？”
“如果他有所要求，我不會拒絕。”顏非夜的回答依然堅定，而且沒有任何遲疑與猶豫。
花澗瀧睜大雙眼的看著他，滿目的驚駭與震撼，就像是在看一隻蠻荒怪物。隨後，他的雙眸被隱忍的憤怒所替代。
“哈哈！你還說我瘋了，我看你才是瘋了。我與你相識數十世之久，你都不肯給，卻肯給那個無知無用無能的少年？”
“花…澗…瀧。”
顏非夜突然發出一聲大喝，他覺得，他們兩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竟然在這裡說起了什麼給不給的問題。
他與淵兒的情感與這些根本就無關，即使自己與淵兒以後不會再有任何肌膚之親，他依然喜歡他，依然會守護在他身邊。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給不給與強不強的問題。這只是一種感覺，我對你沒那種感覺，你聽清楚沒有。”
“清楚，非常清楚。不就是感覺嘛！好，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型別，我現在就找一副你喜歡的型別軀體來，然後再奪體一次可好？”
花澗瀧也已經徹底憤怒，他覺得自己自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如那個無知的少年。如果自己願意，弄死他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那麼簡單。
“夠了。我不和你胡言亂語，告訴我離軒在哪裡？不然我就毀了你這副身體。到那時，你可就真的要再另尋軀體了。”
天空突然劃出一道閃電，灰暗的天空猶如被劃開一道長長的裂口。緊接而來的是一聲轟隆巨響，徹響整個天地。
“哈哈！師兄，你可真是有情有義。我告訴你，離軒他屬於我，想讓我放手，除非他死了。”
顏非夜終於失去鎮定，變得有些慌亂。一想起昨夜那張佈滿淚痕的臉，心口就像堵了一塊巨石一樣難受。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師兄不念往日情分。”
“你對我何時有過情分？”
第018章 戰後皆傷
顏非夜雙眉一凝，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提起體內真氣，瞬間將四周氣壓變低。甩開衣袖值朝花澗瀧攻去，動作精準剛猛，身體帶著一股旋風，揚起紛飛的竹葉，氣勢浩瀚迫人。
花澗瀧也不含糊，雙眼變得極其狠戾。雙腿一分，將身體朝後一拉，藉著身體的慣性，便使出了一招連環腿，直接與顏非夜的雙臂撞上。
兩股強大的氣流瞬間翻飛，吹得兩人衣衫飛揚不息！
這一招，兩人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只好稍稍退開少許，互相都不留任何餘地，僅是短暫的停留之後，便又接二連三的出招，直朝對方出掌。
這不是他們兩人第一次交手，但是以往從未像今日這般認真過，也從未像此刻這樣狠戾過。
兩人武功相當，雙掌對壘，頓時氣血翻湧，強大的內力互相碰撞，猶如兩股颶風，激烈地拼鬥，使得周圍的竹林揚起陣陣旋風，發出狂亂的聲響。一白一紫混亂的糾纏在一起，眼睛已經無法分出他們的身形。
天空再次閃過數道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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