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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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遠的腕不放……
明遠甫睡醒的迷茫眼神,沒一會兒就變得清澈無比。這時,俞賢卻還愣愣地盯著那手與腕的緊貼處,回想著昨日晚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腦袋瓜裡半點印象也沒有。
「大人?」
俞賢回過神,若無其事地收手,說:「辛苦了。」
明遠揉了揉痠麻的臂膀,回到:「昨夜大人醉得厲害,明遠恐不知事的下人聽見大人的醉話後,在外頭胡說亂道,因此擅以您的名義遣退他們,還請大人見諒。」
「……」俞賢擺了擺手,示意不會介意。「昨日不小心喝多了……除了說胡話外,我沒做出不應當的事吧?」
「大人是指?」
俞賢撓了撓腮,尷尬地瞟了明遠的手腕一眼。
明遠失笑。
「甭笑了。」俞賢沒好氣地罵到。「若真錯做了什麼,與其有一天讓人閒話說到父親那頭,還不如我自個兒先心知肚明,好先去請罪一聲。」
「大人昨夜只是話多了些,其餘什麼也沒有。」明遠忍住笑意回覆到,最後卻故意加了句話:「但明遠以為大人就算在意,也應是厭惡那一般官家的齷齪癖好而生。」
俞賢本鬆了一口氣,卻又突然被明遠噎了一句,面色剎時青紅地很是有趣。
「和大人開個玩笑,大人莫怪。」
明遠沒讓俞賢尷尬太久,說笑方畢便識相地告了個罪、轉開話題;小談幾句後,便帶著俞賢的吩咐離房,命外頭奴僕準備膳食、進房服侍。
而此時的俞賢,卻正想著明遠方才的玩笑話、望著左手心發愣。
俞府家教一向厭憎東煌官宦人家盛行的同性之好,可俞賢在學舍習讀、和世家子弟交往時,卻也曾因同儕述說之故,對此燃起興趣。
他甚至記得,那時他意之所往的物件……即是明遠。
俞賢梳洗過、用過早膳後,突然興起,於是拎著配劍來到院中。
瞧見明遠的身影,他忍不住呢喃了一句:「年少不曉事啊。」
「大人剛說了什麼嗎?」明遠困惑地問。
俞賢乾咳了聲,臨智道:「我是問那離然,怎麼好幾天都見不著人影?」
「您忘了,您同意他回鄉省親,估摸還要幾天才會回來。大人如有事要用上他,不妨直接去信讓他回來。」
「不用,我只是隨口問問……」
和明遠聊著,俞賢原先興起在院中練會兒劍的念頭,就這麼淡了。
他也不執著於原來的想法,既然聊起來了就乾脆回房,命人擺了棋盤、泡淡茶、送上茶點,舒舒服服地窩在暖和的房中和明遠手談、閒話。
可談了沒一會兒,俞賢就讓明遠問出的話給打亂了心緒。
「今日老爺和大少爺受召入朝,大人難道不擔心事態?」
「……何時得的召?」
這回,輪到明遠面露訝色。
「昨日老爺在兵部那直接得的訊息……大人您沒聽說?」
「……」
俞賢執子,想強裝鎮定地完成棋局;孰料數度揚手、收手,卻還是沒能選定位置落下。
「二哥和三哥,都知道這事嗎?」
「應該都知道的。」明遠垂眸,沒看俞賢憂慮的神情。頓了一會後,又補道:「二少爺和三少爺聽說都在前廳裡等著。」
等……著?
難道父兄這趟進宮,會有壞事?
可這等訊息為何不與他分說?為何都瞞著他?
俞賢那亂糟糟的腦袋裡,沒三兩下便裝滿了擔憂。
「……明遠,隨我去前廳。」他說到,披上大氅便邁步離房……他實在沒有辦法安坐在房裡,像個沒事人一樣,就算只能等訊息,在前頭等著也總好過龜縮在房裡頭。
「大人,您還好麼?」明遠跟在俞賢後頭,低聲關問。
俞賢腳步一頓,重重地吐了口氣。「……嗯。」
當他一口氣方歇,正打算重新提步時,卻遠遠見到管事腳步慌急地朝他而來。
發生什麼事?
俞賢的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口。
「四、四少爺,大理寺來人!」管事停在俞賢面前,臉色蒼白地續道:「說是……說是俞氏一族涉謀叛,要將前廳兩位少爺與您……收監待審!」
聞言,俞賢腦中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謀……叛?
「父親……和大哥呢?」
茫茫然間,俞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