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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只是探了探附近山林中的情況,由於衣物及頭髮的原因,兩人並不敢出現在這個時代的人面前。
與卡爾一道仔細的檢查者佈置的警戒,突然卡爾出聲道“邯鄲的夜景真美啊”
胡峰一怔,隨口重複“邯鄲的夜景很美?!”
卡爾方才驚覺自己竟情不自禁的將心理的話說了出來,還好並沒有多說,心中暗自虛驚後怕口上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啊哈,我到那邊去看看”言罷,小跑著朝另一邊奔去。
胡峰轉過身來繼續檢查者一邊自言自語“我有那麼恐怖嗎?還是……”抬起頭看了看滿天繁星的夜空,蔚藍色的夜幕上,一閃一閃的星彷彿隨意點綴的彩燈,將整個夜佈置的十分漂亮,耳邊響起一聲聲蟲娃的鳴叫聲,遂又饅頭繼續整理“邯鄲的夜景很美?我是不是落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相遇,採草藥的小男孩兒
好不容易佈置完,兩人又迅速的朝著附近早已經探查好的一個村莊摸了過去,在幾家晾曬了衣服的人家轉了轉,順手帶走了兩套勉強合身的衣服,兩人又轉回山坳,快要到山坳的路上,卡爾總是各種原因各種藉口的要落後幾步。胡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
卡爾磨磨蹭蹭的行為令胡峰很奇怪,然而,胡峰並沒有多說什麼,道了聲晚安後,就轉過身去,睡覺去了。連日的比賽,雨林中驚心動魄的殊死計算,加上來到古代的邯鄲這麼詭異的事情與藍色海洋的各種訊息流,都使得胡峰心力交瘁,即使以他多年來鍛煉出來的強悍神經也經不起連續的折騰,剛躺下,就睡著了。
卡爾磨磨蹭蹭了半天,在離胡峰只有一米處躺下,偷偷聽了聽動靜,又悄悄地朝胡峰挪動一點兒,過了一會兒,有挪動了一點兒,在離胡峰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時候,正當卡爾打算再向前挪一段的時候,哈弗鞥猛地翻過身來,卡爾一驚,立刻坐立起來,然而,胡峰只是嘟囔了一一句什麼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是胡峰第一次睡覺時候會動,以前胡峰睡覺就像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直到醒來。也許,在胡峰潛意識裡,已經徹底接受了卡爾這個新加入的盟友,再加上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裡有一個與自己同時來到的人,怎麼說都會親近幾分,儘管胡峰與卡爾都不是害怕陌生的人。
見胡峰沒有醒過來,同為特種中的特種的卡爾怎麼不知道這一席位的動作代表的是什麼。那是信任!卡爾無聲的笑了笑,緊貼著胡峰躺了下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大概是因為自己睡的太多了吧。卡爾自嘲的想著。翻了個身,仰躺在地上,直直的望著星空發呆。
卡爾與胡峰的身世很像,卡爾也是沒有童年的棄嬰,同樣是被撿到軍隊裡面去的。所不同的是,俄羅斯的軍隊絕對的要比中國的軍隊要黑。打架鬥毆,互相攀比,尋隙滋事……甚至連同性騷擾也屢見不鮮。唯一幸運的是,卡爾有一個很照顧他的上司,或者說是隊長。然而,那個給了卡爾一點點溫暖的隊長也在一次行動中壯烈了。後來。想到這兒,卡爾嘴角牽起一絲弧度,後來卡爾越來越出色,卡爾沒有胡峰一樣的天分但是有胡峰一樣的努力,所以也在二十歲的時候進入了俄羅斯軍方的頂尖精英部隊中。這一點,回頭瞅了瞅睡得正香的胡峰,卡爾比哈弗鞥晚了兩年。實際上卡爾今年也只有二十三歲而已。
後來的卡爾遇見了卡西若夫斯基,卡西若夫斯基給了卡爾一個卡西諾家族的身份,為了這個身份,或者說為了卡西若夫斯基,把自己賣給了卡西諾家族。卡西若夫斯基。想到這個人,卡爾笑了笑。而今知道他的真正身世的,大概也就只有卡西若夫斯基與自己了吧。有留戀的看了看睡在自己身邊的胡峰,翻了個身,還是睡覺吧。
第二天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的。似乎他們這類人對於光都有一種近乎畏懼的敏感,看看天空大概四點多將近五點。起床,洗漱,打了早餐吃掉,兩人換好衣服,將軍刀藏好在身上,胡峰又弄了塗料將兩個人臉塗黑,將順手偷來的幾塊兒深藍色的布纏在頭上。這樣就可以掩蓋住沒有頭髮的不同了。想了想,胡峰有沾了顏料在卡爾眼窩處塗了塗,將卡爾與眾不同的眼瞳掩了掩,不錯,除了身材外,卡爾看起來與中國人沒什麼不同了。
拍了拍手,胡峰與卡爾掩蓋了一下宿營的痕跡後準備進城。
然而,正當兩人真被妥當的時候,眼前冒出來一個小孩兒。
小孩兒看上去大概十四五左右,身材很強壯,背上揹著一個小小的藥簍,左手握著一鐮刀,右手正握著腰間的掛劍。全神戒備的看著兩個人。一襲黑色布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