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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貴。
負綺神色一悽,眼睛溼潤了:“公子……”
孤無崖聽到“公子”二字時眉尖微微蹙起,聲音軟下:“阿綺,不是說過不要在喊我公子麼,你和我都不在是當初的身份。他,也不是。”說到這聲音漸柔,卻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決心。
“對不起,公子,阿綺只是……”說到這她輕聲啜泣起來。有些事越要忘記反而記得越清楚。
“我知道你素日與他感情最好所以才叫你來侍奉他。上一世你可以與他做最好的朋友,這一世,也可以。”孤無崖朝她望去,緋色薄唇噙著一抹淺笑。
負綺用力點頭微笑,淚仍掉落:“公子,他會明白你的,即使記憶恢復想起一切,他也會明白你當初那麼做全是為了他!明白你為了他不得已與別的女人成親!明白你叫別人與她同房只為讓她懷孕好將他的靈魂放入才出生的孩子身體只為讓他活著不讓那些人知道他的下落對他不利!”
十四年的小心翼翼、隱忍謹慎、步步為營。
失了年華,蒼了白髮。
只為手心能長出與他糾纏的枝椏、荼蘼成嫁。
孤無崖淡笑,溫潤的眸光倏又清冷:“那個人呢。”
說到“那個人”的時候負綺神色有幾分波動,但仍謙恭道:“他一切安好。呆在幽牢中的這十四年不是看書就是發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青筋畢露。
孤無崖將她細微的動作全部看在眼裡,細長的眉峰不動聲色的揚起卻又展平,看著門外紛飛的鵝毛大雪不再說話。
負綺緊張的偷瞄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這才放鬆。
這場雪,不知要下多久。
孤靖玄獨自一人在偌大的清苑散步,透過朦朦霧氣看到長滿枝頭的梅花,緋紅緋紅的顏色在這片素白中鮮豔跳出,讓人眼前一亮。幽幽清香,沁得整個胸腔都似被泉水洗滌了般清爽。
“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他邊穿梭其中邊悠悠吟詩,眉目閒適,不知不覺間己經走到了清苑的盡頭,前方是一片茂密竹林。神神秘秘,乍然一看似乎以前從未來過這裡,不禁起了好奇心。
第八章 沒個正經
“你不老實呆在璇璣殿跑這裡幹嘛?!”只見一團火憑空燃起幻化成師之彥的模樣,面具遮住了半邊臉頰,可另半邊臉頰和麵具沒什麼二樣,冷冷冰冰。
孤靖玄見來者是他平靜的眸總算煥發光彩,懶洋洋的伸出手:“別動,就這樣。”
“你幹嘛?”師之彥知他表面溫雅實則頑劣,不禁提高警惕。
“不幹嘛,本宮手冷,借你身上的火烘一下行不行?”孤靖玄一本正經道,笑的卻像個狐狸一樣無賴。
師之彥一聽他的話眉毛頓時揚起,周身籠罩的火光瞬間消失,化成真人。
孤靖玄不悅皺起眉:“喂!你把火屏了幹嘛,難道沒聽到本宮剛說手冷嗎?!”言罷還抖了抖一雙凍得像紅蘿蔔一樣的手,其實那不是凍的,而是熱的。
“就是因為你冷所以我才把火給屏了。”師之彥絲毫不賣他的帳,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你跑到這裡幹什麼?”如果他在清苑裡便是賞梅,可是,這兒己經離清苑有千米的距離,是整個赤炎國的禁地——幽牢。凡踏入者,後果不堪設想。
“我想你還沒弄清楚狀況。”孤靖玄難得的認真,看著他道:“我是堂堂赤炎國的容後,而你只是區區一個暗使,你不聽我的也就算了居然還頂撞我,你不想活……”
“容後?”師之彥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一臉鄙視:“你上上下下哪裡像個女人?”說著視線在他身上游移,優美的頸部弧線,肩若削成,身形雖瘦弱卻有幾分女子都沒有的柔韌。
孤靖玄被他駁的一時說不出話,正暗惱時突然發現胸前不知何時隆起了,於是好奇的用手去戳,一戳還能凹下去,軟軟的。
師之彥見他不停戳自己的胸,眼中嫌惡之意更濃:“別人是日行一善,你是日行一惡。不噁心別人就不好受是不是。”
孤靖玄依舊埋著腦袋在那兒戳得起勁,眼中閃爍著興奮訝異。
師之彥懶得在看他朝四周掃視了一眼,眉峰微凝,至從上次靈脩昏迷過去時不知被哪個膽大包天的男子……上了。之後,他便集中精力在整個赤炎找尋可疑之人,他記得那男子身上似有淡淡的……墨香。沒錯,是墨香。思此手緊握成拳,最好是別被他找到否則他會讓那個人死的很慘很慘。
“獅子頭!你快看!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