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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邊走邊問。
藥兒低著頭道:“師傅不讓我說,玉公子待會兒還是親自問師傅吧。”
玉琉自是識趣,見藥兒這麼說,也就不問了,沒幾步路,就進了韋勉的房間,這是他第一次到韋勉的臥房裡來,若換了平時,少不得要細細打量幾眼,只是現下實在沒有心情,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面色青黑,全身浮腫得不成人樣的韋勉。
“韋爺?”
情難自禁地驚呼一聲,玉琉整張臉都變了顏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早就猜測韋勉中毒之後情形,可是,眼前的韋勉還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這就是那個美麗狠辣永遠都高高在上的男人?除了那雙眼睛裡,隱約還有一點往曰的鋒利與嘲諷,床上的男人,幾乎已經看不到任何讓玉琉感覺熟悉的地方。
韋勉的眼神緩緩掃過玉琉的身體,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玉琉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強壓下心中的震驚,一步一步走過去。有種說不出來的沈悶感覺,彷彿一陣風暴,在他的心裡激盪著,讓他竟有舉步如灌鉛的錯覺。
“這位就是玉公子吧?”
沒等玉琉走近,突然從幕簾後,走出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下巴上一縷鬍子,黑瞳如星,身體清瘦有勁,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玉琉先前注意力只在韋勉身上,這男子突然出現,竟把他嚇了一跳,輕撫著跳動不已的心口,他腦中靈光一閃,忙道:“玉琉見過紀神醫。”
“玉公子客氣了,請坐。”
讓玉琉坐下的同時,紀神醫也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下。
玉琉看了躺在床上的韋勉一眼,卻發現韋勉的眼睛已經閉上了,他這才在紀神醫的下首坐下。
“紀神醫,不知韋爺的傷……”
紀神醫一捋鬍子,面色凝重道:“此番請玉公子過來,正是為了韋爺的毒傷。昨夜韋爺的毒傷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突然發作,其勢無比猛烈,老夫治病救人二十年,尚未見過這般怪異的蛇毒,出於無奈,只得用獨門手法,將韋爺的精力暫時激發出來,藉以壓制毒素,使得韋勉暫時能保持六個時辰的清楚,但……”
說到這裡,紀神醫頓了一頓,看了玉琉一眼。
玉琉善觀顏色,於是主動詢問道:“但什麼?”
紀神醫這才接下去說道:“老夫這獨門手法,雖能使韋爺清醒過來,但是也有一個極大的壞處,便是在這六個時辰內,若不能祛盡毒素,時辰一過,便是劇毒攻心,藥石罔效。”
“什麼?”玉琉大驚,失態地站起來,甚至連椅子也被他帶翻在地上,“那……韋越不是去找毒蛇了嗎?六個時辰之內,他能趕回來嗎?”
紀神醫嘆了一口氣,道:“即便韋越能趕回來,老夫也來不及調製解藥,所以……眼下只有一個方法可試上一試,只是這方法危險極大,老夫也沒有把握一定能成功。”
玉琉深吸一口氣,緩緩平復心情,他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激動,只得借著彎腰扶起椅子的機會,讓面色儘量平靜。
“不知是什麼方法?又有什麼危險?”
紀神醫又捋了捋鬍子,道:“方法嘛,等人來齊了,老夫再說。”
玉琉一愕,正不知紀神醫這話是什麼意思,藥兒卻在些時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兩個美人,珠搖佩響,蓮步輕移,不是陸月如和那位章小姐又是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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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想不到竟然會在此時此刻此地此種情況下見到她們,玉琉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隨後反應過來,不聲不響地退後幾步,站在了紀神醫的身側。
“是你?”陸月如一眼就認出了玉琉,眼裡閃過一陣驚慌,又有些惱怒,上前一步,斥問道,“紀神醫,這個男……男……這個人為什麼在這裡?韋大哥傷重,最是需要清靜,怎可讓閒雜人等隨便出入?”
她原是想說男寵,但是一個千金小姐閨閣淑女,實在無法將這個詞說出來。
“陸小姐,章小姐。”紀神醫彎了彎腰,然後輕咳一聲道,“陸小姐,是韋爺吩咐請玉公子過來的。”
陸月如聞言神色之中更是憤怒,下意識地看向韋勉,卻被韋勉的模樣嚇了好大一跳,竟不敢再看,轉過眼去,急急道:“韋爺怎麼了?竟比五天前更難看了。”
那章小姐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一進門就看向韋勉,也被韋勉的模樣嚇了一跳,旋即眼中微露喜色,竟是有些得意的樣子。她自以為不曾有人看見,卻不知道,玉琉在南館多年,最擅長的,就是察顏觀色,只這一眼,就已對她起了疑心,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