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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風輕輕吹著的室外,凰榆身上的酒味濃得讓他皺眉。這樣子帶他回去,凰榆自己也一定不會高興,因為他總是不希望木映藍擔心他在朝中的工作,現在這樣的一副醉臉,木映藍看到一定會擔心,那可是凰榆最不想要的。
「別人敬酒…哪能不喝……今天怎樣你會來接我?」
「少主見你過了晚膳時間還沒回去,所以命我去找你。要把你在哪裡打聽出來也花了不少時間。」
「找我?」
「你忘了?」風望的聲音像是有點意外,這很少見,凰榆不由得忍著頭暈的感覺看了看風望的表情,果然,他臉上的表情也很新鮮,他沒怎樣看過。
「什麼?」
「今天是你的生辰。」風望的語氣有點像是怪責又像是不捨。他明白官場的應酬是避無可避,但是這陣子凰榆要去的應酬也未免真的太多了,這半個月木映藍只有兩天見過凰榆,而今天是他的壽辰,木映藍一早就吩咐好鳳霜準備一桌精心設計的晚飯,就是想在凰榆壽辰這一天他們幾個好好的慶祝一下,可是黃昏了凰榆卻沒有回凌芳殿。
起初木映藍以為只是衙門的工作繁重,但是入夜了,他也忍不住派人去了一趟衙門,才得知凰榆又被邀參加晚宴了。
「我還真是不記得。太忙…」
「少主很擔心。」
「我這真不對了。我可不想看到他擔心的樣子。」
「少主說,他會努力學習,將來不會要凰榆一個人在朝中那麼辛苦。」風望從早到晚大部份時間都會跟在木映藍身邊,他是不太說話,可是有時候木映藍卻會自顧自的跟他說話,他聽了就收在心裡。
現在回想,大概少主也是希望藉他的口說給凰榆聽吧!少主也知道凰榆不喜歡看到他對自己有任何擔心的表情。
凰榆你可知道。正是因為你這麼重視少主,少主才會把你放在心上去擔心的,那可是雙向的。
這一句,風望放在心裡很久也沒說話出口,他知道凰榆一定會回他一句。他從來沒求過回報,他就只想木映藍好好的。這一對既是兄弟又像主僕的兩個男孩的互動,老是讓風望覺得有點無奈。
「我這樣做是應該。」
「那也不用喝成這樣。」這一點風望感到非常不滿,才十七歲就經常出入酒宴,這樣喝下去身體哪會受得了!
「你今天比平時多話了很多呢!風望……明明喝醉的人是我……」凰榆緩緩的說,邊說還伴著幾聲輕笑還有早已醺紅的笑臉。
「……」
「風望……可以借我靠一下嗎?到宮裡後再叫我……」
「好。」
結果,馬車進了皇宮範圍後凰榆早已經睡得不省人事,風望怎麼搖也沒能搖得醒他。
風望輕輕嘆了口氣,看了看凰榆那張比女生還好看的睡臉,突然他覺得自己有點明白傳聞中那些看過他的笑容後頓時覺得無地自容的小姐們。就連他現在看到這張早應該看習慣了又毫無防備睡臉,他心底生出了為人兄長和父親的感覺,這樣比姑娘家還好看的少年,得看緊一點才不會被野狼叼去了。
他才揹著凰榆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來到凌芳殿的宮門前,風望竟然看到了一個不應該跑出來的人。
「少主!你怎麼出來了?」自從上一次木子磷的大逆事件之後,皇宮中可算是實行了一次大清洗,只要是有一點可疑的人都被木世麒趕了出去,閒雜的人手也減至最少,木世麒不希望再有疑人可以那麼輕易混進皇宮去了。雖然他剩下的幼子早已出了宮,看似對皇位沒有興趣,木世麒說要立木映藍為太子時也沒有人要反對,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防人之心不可無,而現在木映藍竟然就站在宮門外等。即使有侍衛伴著也太冒險了吧!
「我心急,聽到說你們回來了所以就出來等了。凰榆怎麼了?」十四歲略嫌單薄的少年走前了幾步看了看睡在風望背上的凰榆,擔心的神色爬滿了有點瘦削的臉頰。
「醉了。」非常簡單的回了一句,木映藍皺了皺眉,然後要風望快點把凰榆背進去。
「映藍,看來今晚和凰榆吃不了晚飯,不如你先吃好不好?」鳳霜替木映藍調整了一下他身上的披風,雖然她也擔心著喝得那麼醉的弟弟,可是要木映藍捱餓更讓她不捨呀!
「那把飯菜搬到凰榆的房間,我們一起吃。」木映藍失望的嘆了口氣,只是想幾個人簡單的吃個飯完來也這麼難呢!
「都好。等凰榆起來,我會說說他的了。」
「不用了。鳳霜不要怪凰榆,我